,也在热烈地回应着王平,她的双手也把王平抱得紧紧的。过一会,她就发现有一只手在揉捏自己胸前那两个硕大的乳房,再过一会,她又发现一只滑嫩的小手在抚摸她的光洁无毛的大yīn唇。
“啊……平儿……”全兰的心跳加快起来,她已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得到如此快乐的感觉了,她多么的渴望,多么的期盼。
“二姨,平儿好想你,你怎么不来看看平儿呀,是不是你把平儿给忘了,不再想平儿的小弟弟了?”王平轻轻地在二姨的耳边呵诉着。
“平儿,二姨也想你呀,啊……”全兰感觉到一个柔嫩的手指进入了自己的肉腔里,“啊……平儿,我们到里面去吧,这里人这么多,羞死了,啊……”
“二姨,怕什么呀,她们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插女人,而且她们也不是外人,都是平儿的女人了,更何况平儿这么久也没有钻进二姨的嫩穴里去了,我都等不及了。”
说完,王平就把二姨的裙子撩起来,又迅速退下二姨的内裤,把二姨的右腿抬起来,左手握着自己粗大的ròu棒,就向二姨那已是yín水泛滥的肉穴中剌去。
“啊……啊……平儿,你轻嘛,啊……你要插死二姨呀,啊……啊……”
王平已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二姨那动听的叫声了,他就是想让二姨叫得再大声一,于是,一开始就猛冲猛插着,“二姨,平儿要让你浪,平儿要让你欢。”
全红进客房去放姐姐她们带来的东西,王芳带高明和高凤去她的房间,刘小青和三个大肚子的美孕妇在沙发上看电视。
刘小青有些不解地问妈妈说:“妈妈,妈妈,你看平哥哥和那奶奶在做什么呀。”刘小青看全兰和自己的外婆差不多,故而也就叫她是奶奶。
“那是你平哥哥在和他姨妈说悄悄话呢,平哥哥的姨妈好久没来了,你平哥哥当然想他姨妈了。青儿,看你的电视。”刘晶把刘小青的头从王平那边扭了过来。
那边的全兰已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的浪叫声。“啊……啊……你这小冤家,啊……啊……二姨要升天了,啊……啊……”
才五分多钟,全兰就泄了,她那站在地上的一只脚开始有一发软。只好两手勾住王平的嫩脖,满面羞红地对王平说:“平儿,让二姨休息一会吧。房间里还有两个美女在等着你去安慰呢。”
就在全兰快高氵朝的时候,她看到她的两个女儿进入了王芳的房间,她还看到小女儿在进门时,对她做了一个眼示,那意思全兰当然知道,无外乎是叫自己早一放她的弟弟进去和她们姐妹俩共餐。
王平感觉到二姨的yīn穴在不断的收缩,知道二姨已经来了,但他离shè精的时间还早呢。于是,他也没把自己的ròu棒从二姨的洞穴里抽出来,而是抱着二姨来到了妹妹的房间,他要来一个三母女大会战。
半小时后,三个女人都被他摆平了。并且每人都泄了两次,最后,他还是狂射在二姨的làang穴里,只是留了一小射在高明和高凤的两个嫩穴中。
全兰从房间里出来后,才和妹妹及平儿的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见面。
“妹妹,你又显得年轻许多了,你看这皮肤,又比以前嫩了不少,妹妹,你真幸福……哟,这就是琳姐吧,哇,好漂亮,难怪平儿喜欢……这两位小美人,不用猜,这位就是平儿的班主任,这位应该是平儿的班长了。”
全红和三个“胖女人”也从沙发上起来与全兰见过,也相互夸赞了几句。
“琳姐,”赵琳比全兰大三岁,她也就叫她是姐姐,“你好面熟呀,我们是在哪见过吧?你好像我的姐姐。”
“是呀,我也觉得你有像我的妹妹。”赵琳回答道。
在一旁的全红、王芳、刘晶、刘莹、高明、高凤都有像在云里雾里一样,什么姐姐妹妹的,她们有听不懂。过一会,全红好像有一思路了,也记起了小时候妈妈和姐姐对自己说的事。但刘晶、刘莹从来也没有听妈妈说她还有一个什么妹妹,高明、高凤也从来没有听妈妈说她除了小姨外还有一个姐姐。
全兰一下就脱下赵琳的孕裙,赵琳的里面也没穿内裤,一下就看到了在那肥肥的两片大yīn唇的旁边、大腿根处有两个非常明显的胎记,全兰双眼顿时“刷”
地一下就掉下了眼泪:“花姐……我是花妹呀……”说完就大哭起来,同时也腿去自己的裙子,在赵琳的面前露出那刚被王平插得红红的洁白无毛的yīn户。
赵琳这时也勾起了小时候的一丝丝记忆,想起了在妹妹和自己的大腿根处、大yīn唇旁边都有两个像小指头大小的黑胎记,忽又听到全兰在叫自己是花姐,她也肯定眼前的这美妇就是她分别了三十六年的妹妹了。
“花妹……”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已泣不成声。现在她们都记得,在小时候,爸爸和妈妈都喜欢叫她们的小名“花姐”和“花妹”。
全红的思路也再次清晰起来,她也脱下自己的裙子,自己的那个地方也和她们一样,有着那两个明显的记号,为什么都快半年了,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呢。
她真是自己的大姐呀……
难怪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有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难怪她和平儿的那液体混在一起,也能产生出那神奇的效果来,记得她在研究的时候,拿同事jīng液与儿子的混在一起,并没有产生出那如此神奇的效果……
“姐……”全红也扑在两位姐姐的身上。
第五十八章
晚上十,全红、赵琳、全兰躺在大床上,赵琳向两个妹妹诉说着这离别三十多年来的酸甜苦辣,王平当然也在其中,他是分别在另外两个房间里,分别在刘晶、刘莹、王芳、高明、高凤五个女人的体内射过后才过来的。此时,他的ròu棒正插在二姨的嫩穴之中,他在边插二姨的ròu洞边听干妈说着自己的事,不,现在应该叫她是大姨了。
赵琳原来的名字叫全紫,但她对这个名字早就淡忘了,而且可说是没有一印象了,这名都过去三十多年不提不用,谁还会记得呢。赵琳的男人姓刘,叫刘兵,他的妻子姓赵,叫赵芹。刘兵的父亲在解放前是一不大不小的老板,但解放后资产被收为公有了。赵琳这个名字也是他们夫妇给取的,上户口的时候就说是赵芹的妹妹。
在三十六年前的一天,那一天对全紫来说虽然可怕,但现在她是一也记不得了,因为她在离开父母后开始的一段时间天天被洗脑,刘兵强制性地要她忘记过去的一切。
“我是怎样离开父母的,父母是怎样的样子,我现在真的一也不清楚,没有一记忆了,我只记得我小时候的样子。”说完全紫起身去找出刘兵和赵芹唯一准她留下的一张照片,那是两个小女孩在一起的照片,全紫指着另一个比她小的女孩说:“他们还说,这上面的女孩是他们原来住的地方的一个邻居。”
“平儿,别动……姐,让我看看照片……啊,姐,这就是我呀,是你的花妹呀……我们天天睡在一起,你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家里也有一张这样的照片。”
“姐,你真的一都不记得了吗?”全红也在一旁问全紫。
“真的不记得了……”
“平儿,你慢,轻,啊……姐,我那时也还小,只有三岁,后来听爸爸妈妈说,你是在一天放学回来的时候就失踪了,人也找不到,尸体也找不到。一开始我们还在天天找,月月找。还在报纸上登、在大街上贴寻人启事,但都无济于事,仍是没有一消息。我们一直找到妹妹出世,找了一年多,你就像在世上消失了一样。后来爸爸和妈妈都说你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