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舞蹈不断持续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晃动着,乌黑的yīn毛,一团污斑呈现於细嫩、圆润又白晰的腹股沟处。
面具在细心察看着一切。
她越跳越近,跳跃,更频繁的弯下腰,跃动,哀恳地抚摸着这个男人的双腿,雀跃,现在她双膝及地,轻触他的身体,爱抚着,在它面前用双手不停展示着各式花样,身子朝後仰去,使得脑袋渐渐转动起来,以致秀发缓缓散落下来,她将双乳送到眼前这个男人面前。
她拉开他的裤子,双手焦燥不安地颤动着,掏出了他的生殖器。
那阳物看起来如此硕大,非常突出。
她轻抚着它,用秀发揉擦着,并设法用自己耸翘的双乳触及它。她将双唇贴近阳物。
我瞥见她淡红色的舌头就像一条初生鳄鱼的嘴巴,舌尖不住地伸吐到面前的guī头上。她伸出双手,托住了那两只沈甸甸、摆摇不定的睾丸。她开始小心地舔着,先是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
她的舌头轻快地颤动着,舌尖紧紧地挤压住yīnjīng的部,并且将这根粗大的阳物挑了起来,在它受地心引力要倒下去时,紧紧噙住了它。
她舔吻着这根圆柱形器官的根部。我看见包皮在往回缩,肿涨的深红色guī头,那淡红色的小口张开了。我看到如蛇信般迅急的舌头在口唇闭拢前飞快地扫过鼓涨的guī头,还看见她的双颊在吮动着。
面具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卡拉转过身,站起来,然後尽最大努力将双手伸到地面。她向後退到能碰到yīnjīng的位置,然後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构它。她开始抖动起身体,这样在她体内的这玩意便能令她无比快乐。
突然她停止了颤动。缓缓地朝前小心移动着,以致於那个粗大的家伙从她紧绷而丰满的臀部中间滑出来。她重新恢复了知觉,再次跌跪到地上。
现在它变得更加粗大了。她把双乳向前挺送着,向後仰悬着脑袋,这样秀发便顺着後背散落下来。她双膝跪地,向前推进,yīnjīng溜进她口中,淹没在唇齿之间。她仰起脸孔,尽可能地吸吞着,双颊吮动着。她的嘴巴张开着,使我能看清那快速搅动的舌头。然後她又开始吸吮,手指搭在睾丸上。现在她一只手握住了yīnjīng,更为卖力地舔吮着,手yín着那玩意。我能看清她那口白白的牙齿。
接着,她的嘴巴又张开了。那男人的腰部剧烈推送着,她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然而他的腰部仍在激烈抽动。她再次张大嘴巴,脑袋後仰,我看到一股带着珍珠光泽的粘液体喷进她张开的口中。接着她闭起嘴巴咽下口中的喷射物。她舔吮着,再次吸吮着,浑身战栗不止转入平静安稳。
面具下的男人抽出她口中已逐渐松软的阳物,转身消逝在森林中。
卡拉一丝不挂地跪着,她似乎不省人事了一会儿。我看见她觉醒後四下张望,目光向下看了看自己,口中发出清晰可听的喘息声。她套上鞋子,焦虑不安地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朝河边跑回去。
我站在那里,努力摆脱刚才所见的一切,然後也走回河边,我不愿再单独和那个面具留在林中。
我仔细打量着营地的情形。佩伯正在抽自己早餐後的烟斗,玛莎正和杰克两人头凑在一起交谈着什麽,玛格丽特正在一本笔记本上写着什麽,我想她是在写日记。
卡拉没在那里。科林,马森和罗瑞也都不在。
天一直在下雨,将近五个钟头了。我们驾船通过翻滚着棕褐色漩涡的水流,向上游驶去,除了昏暗什麽都看不见。碰上安全平稳的水流时,玛格丽特和我轮流掌舵,好让佩伯休息一会儿。
我浑身有些凉意,但却是唯一自由自在没受到蚊虫骚扰的一天。
大约到下午五钟左右,雨停住了,天空随即如煮沸似的,乌云迅速散去。
一声令人惊惧的叫喊声从前面那条船上传来。使得乌压压一大片被惊动的鸟儿鸣啭着窜入天空。我们仰头注视,颇为惊骇。
起初我还以为它走出现在我们前方的另团乌云、黑烟和yīn霾。渐渐上部变得犹如糖船一般。
「云雾山,」佩伯满意地道说。
「云雾山,」玛格丽特瞪眼注视着说。
哦哟,原来是那座山。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恰好在预定时间内找到了。
是谁正以救世主的名义利用这些探险?是谁在暗中操纵?
我打心底耸了耸肩。或许这只是我不正常,自己那股与生俱来的力量实难接受他们所期待的东西和行为。
他们边注视着传说中的一切,一边客观地谈论着。我们加大马力继续向前行驶,尽量朝西南方挺进,尽管有时主水流偏向东北方向,河道是如此地蜿蜓曲折,亚马逊河流域无比广阔,从安迪斯山脉的东侧到汇入大西洋的那一段仅有极小的落差,距离却有几十英哩。多雨的季节里,那儿甚至整条河会颠倒原有的流向。
如今,当我们不停地曲折前行时,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云雾山,可它似乎总和我们有一段极远的距离。只盼着明晨拂晓而能抵达。
奇怪的是,马森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说道∶「印加族土人通常称之为夜间出。」
「这山好像位於西侧,」我不太肯定地说。
「完全正确。」
我凝视着他。这些天来由於在热带丛林中的穿梭,使他看上去浑身透出一股古铜色,散发着粗犷的健美。他那张丑陋,滑稽的面孔显得那样平静。
这股宁静难道是因为今天早晨在杯中,曾有一位年轻的女孩吸吮了yáng具的缘故吗?卡拉至今未满二十岁。
亦或他的平静走出於同其他人一样的癫狂,正狂热地以为自己的梦想即将成真?
「所有这一切会给你带来什麽,马森?」我冷不防问道。
「这一切为我带来什麽?我想可能是兴奋和刺激吧。」
「这麽说你超越了对财富的考量,是吗?多麽高尚啊。」
「我从未对金钱置之不顾,甜心。只是我说的确是实情。」
「这种兴奋。是因为想到了那笔财宝,还是与考古学有关?」
「财宝?」他漫不经心地接口道。「那只有当我亲眼看见时才会相信。」
「但你对那张地图确信不疑。」
他的双眼呈棕黄色,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透察力。「你认为它只是块木头,是吗?」他问道。
我的鼻孔憎厌地颤栗着。如此看来,他就是林中的那个男人,那个精力充沛的男人,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这个假面具。
马森和玛格丽特远去了,玛莎正注视着我,在目送他俩远去的背影後,冲我霎着眼。「一个爱情故事,你认为呢?」
「和马森?」我猛然停住话题,脸上布满了惊骇的表情。「那麽这个女人不是疯了就是太绝望了。」
玛莎挑起一条眉毛。「我想你们俩人┅┅」她耸了耸肩膀。「别介意。忘掉它吧。」
玛莎是一位可敬的、感觉灵敏的女士,她清楚地知道何时是终止话题的最好时机。
「我要稍睡片刻,」她决定道,伸着懒腰回到自己那艘船上。杰克如往常一样,在附近徘徊着,佩伯已倚靠在一棵树旁鼾然入睡,那手编的草帽扯下来盖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