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看见这一幕,赵大宝哪还不明白,这一对男女的身份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简单?
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不管一切地抓了两个来头很大的主,他头皮都一阵满,哪还敢再逗留,带着那群警察就一溜烟逃掉。
等走出了餐厅大门,看着那一辆风尘仆仆,满身泥泞的军车,赵大宝心中颇为复杂,禁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艹他妈的,这大过年的,差点让老子完蛋!”
“赵局,刚才那人……”
一名警察忍不住低声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
赵大宝皱眉喝斥了一声,这才说道,“这些人都不简单,他们神仙打架,咱们这些凡人可掺合不起,赶紧回家安心过年吧,若是这事儿出了什么波折,背黑锅的也是咱们这些跑腿的,唉。”
他叹了口气,曳坐上警车,带着一众下属匆匆而去。
……
“你好,我是吴传柳,帝都行政院工作人员。”
餐厅里,风衣男子主动笑着开口。
陈澜和对方握了一下手,道,“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吧,那就长话短说,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传柳笑道:“一个小误会而已,听说嘘夜那天晚上,赵志成公子不小心受了一点伤。”
“哦,我明白了。”
陈澜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明白,原来这赵大宝一行人的幕后主使者,居然是赵家!
慕青显然也明白了这一点,禁不住柳眉一挑,恼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打人的是梁靓,又不是我们!”
吴传柳笑了笑,却不解释。
陈澜耸肩道:“很简单,他们赵家不敢得罪梁靓,只能拿你我出气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竟会挑掩龙起县难,还是除夕夜这天……看来,他们赵家是不打算让我过一个好年啊。”
吴传柳怔了怔,正待说什么,却见陈澜已经拉着慕青结账走出了餐馆,驾车而去。
吴传柳摇了曳,返回了座位。
桌子对面,还坐着一位老人,正在剥一颗咸鸡蛋,动作不疾不徐,显得很悠闲。
“林老,我刚才好像说错话了。”
吴传柳斟酌许久,才低声道,“这好像是在挑拨赵家和幕家的关系,若是被他们各自家里的老人知道,只怕会生出不少事端。”
被称作林老的老人吃了一个鸡蛋,这才慢吞吞说道:“在意这些做什么,梁靓都把军车借给这一对嘘轻了,这就足够了。”
吴传柳想了想,不禁佩服道:“还对亏您老指点,否则我还真想不到这一层。”
的确,方才生的矛盾中,那些警察用了一个“假军牌的”借口,换做其他时候,这的确不算什么,可放在这时候就不行了,这可是梁靓的专属座驾,那军车上的星章军牌可是在军部、国防部、帝国警备署都备有a级档案的,怎可能是假的?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赵家、幕家来兴师问罪,都可以推到这一张军牌上,至于最后背黑锅的,肯定是刚才那些身披警·服的倒霉蛋。
想到这,吴传柳也就放开了心思。
林老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叹息道:“小吴啊,多吃一些,今晚咱们恐怕吃不上年夜饭喽。”
吴传柳一怔,点了点头。
若是陈澜知道刚才吴传柳之所以出面帮他们化解矛盾,仅仅只是因为认出了梁靓的军车,而不是看在他和慕青的面子上,也不知会作何感想了。
不过想一想也对,整个帝国中,能够知道陈澜身份的,也只有寥寥一小撮人了。
……
龙起县招待所。
赵志成一如往常般衣冠楚楚,不过他脸上伤势还没好,显得有些淤肿,破坏了他那张英俊的脸蛋。
此刻他一脸惊诧:“你说,是这小县城的政法委书记把这件事拦下的?”
旁边一名西服中年道:“正是这样,我之前打电话问过了,那政法委书记陈忠,是接到了帝国行政院常任理事会委员长秘书吴传柳的电话。”
帝国行政院常任理事会委员长!
这个头衔可高的吓人,绝对是帝国最具权力的巨头之一,而身为其秘书,吴传柳的身份可也不简单。
这一下,赵志成也不禁皱眉:“是慕青打电话通过幕家的关系,请来吴传柳出面了?”
这一点才是关键。
西服中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好像不是,听说吴传柳现在就在这龙起县。”
赵志成眼瞳猛地一缩:“他来这里做什么?大过年的,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跑这种偏远小地方?”
说到这,赵志成问道:“你可知道他为何而来?”
西服中年曳,他心中也疑惑,在来龙起县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地方。
之所以会来到这里,也完全是因为赵志成心急着报复那个名叫陈澜的年轻人,他也只能跟随了过来。
换而言之,这一次他和赵志成来龙起县,就是为了教训陈澜,但他们却皆都没想到,吴传柳这等人物居然也来到了这破小县城中,这又是为什么?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没多久走进来一名精悍的黑衣男子,道:“公子,他们已经离开县城,目的地似乎是黄粱村,我打听了,那陈澜的老家就在黄粱村。”
赵志成皱眉,想了想,有些烦躁道:“我就纳闷了,青青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个不重用的书呆子,还要跟着他一起来这种破地方过年,简直……简直是不可理喻!”
“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西服中年问道。
“先别管那个吴传柳,我们也跟着去黄粱村,我倒要看看,那陈澜的老家究竟破烂到什么程度,逮住个机会,跟他的家人好好交流交流。”
赵志成咬牙道。
“公子,是否要用点狠手段?”
西服中年问道。
“不,我就是和那陈澜的父母交流一下,只要让他们儿子乖乖离开慕青,就达到了我的目的。”
赵志成挥手道。
“可是……他们若不答应呢?”
西服中年问道。
“不答应?”
赵志成嗤地一声笑出来,“砸钱呗,这些乡巴佬什么世面都没见过,最喜欢的就是钱,我就不信拿钱砸不晕他们!”
声音中厩浓浓的不屑。
当下,赵志成不再迟疑,带着那西服中年和精悍男子一起离开了招待所,坐着一辆6地巡洋舰越野,朝黄粱村赶去。
……
与此同时,龙起县另一个宾馆中。
幕天元夫妇收拾好行李,走出宾馆,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朝同一个方向驶去。
“希望那杏家中情况别让我失望。”
躺在座椅上,幕天元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他还是头一次在除夕这天一路奔波,来到这样一个穷乡僻壤,一路上的辛苦暂且不说,关键是心情一直颇为沉重。
一方面操心自己女儿遇人不淑,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赵志成被打的事情,这些天赵家一直在向他施压,搞得他焦头烂额,让他也是疲于奔命。
“放心吧,梁靓都把军车借给那年轻人了,应该没问题的。”
刘灵芝在一旁柔声道。
“唉,我倒并不是嫌贫爱富,只是那年轻人和咱们女儿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你说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怎可能结合在一起?等结婚之后,他们的消费观、人生观、以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