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的战士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波刚少校终于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开始的气势一落千丈,躲在一颗古树后面,抱着脑袋不时的往丛林里面看。
他是想寻求我们的帮助,我不禁冷笑出声,要不是为了抓住坤桑,我早找个没的地方睡大觉了,才懒得理会这群自大的废物。
波刚已经丧失了指挥能力,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政府军各自为战,只要匪徒出现,他们的枪就会不自觉地朝那个方向猛烈开火,虽说瞎猫碰死耗子也打死了几个匪徒,可他们付出的代价相当惨重,短短几分钟至少有十几
惨死在对方的枪
之下。
政府军那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已经没了,看着身旁的战友被打的支离碎,周围几乎找不到几具完整的尸体,地面都被鲜血染红,有的尸体还睁大眼睛望着他们,还有些没死的发出痛苦的哀嚎,却没有
敢上前去救。
看着这些,心里只剩下恐惧,害怕,死亡的气息弥漫在周围,硝烟的味道刺激的不是野而是脆弱,只有活着走出战场的才算是强者,他们只是一群炮灰,而炮灰就是这样,上战场之前气势恢宏,等真正经历了杀戮和死亡,就只剩下双腿发软了。
这个时候正是反攻的最佳时机,坤桑是个擅长打仗的,他不会
费这个机会,一分钟后,村子后面的一排木屋,忽然门窗齐开,前前后后上百名武装分子,怒吼着冲了出来,霎时间,枪声如
豆般响起,数个烟雾弹仍在战场,顿时烟雾弥漫,我和死神视野受阻,狙击受到很大限制。
士气高昂的武装分子,对战一群如同丧家之犬的政府军,结果可想而知,双方刚一接触,就展开激烈无比的战斗,在武装分子强大的火力下,政府军很快就被压制下去,开始全线溃败。
还有一部分士兵借助掩护想要反击,可大势已去,他们的反击如同萤火之光,最后都被机枪打成了筛子。
战场被烟雾笼罩,我这把G22经过改造之后,瞄准镜上配备最先进的光学部件,可以在能见度较低的况下进行狙杀,就像夜视仪一样,我尝试着用了一下,烟雾的确变得透明了许多,但效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只能隐约看到
影,视野并不是很清楚,我还以为它能无视烟雾呢,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不过这总比什么都看不到好,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寻找战略目标,谁冲在前面谁倒霉,一连狙杀了七八个,打光了两个弹匣,可完全阻止不了匪徒的进攻。
死神的PSG没有七八糟的装置,看不透烟雾,但他是天才,只凭着对方的弹道和火力点,再加上身为狙击手的直觉,也
掉了四五个
。
波刚少校在七八个战士的保护下,从村子里撤了出来,一路上又留下了二十多具尸体,等他们撤到村的时候,只剩下不到四十
,波刚回
看了一眼,小小的村落几乎被尸体铺满,鲜血汇聚到一起快流成河了,而这些尸体绝大部分都是他的士兵。
虽然眼前的一切是那么惨烈,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匪徒已经冲了出来,我猜的没错,坤桑就是想把政府军一吃掉,然后拿着这份战绩去向将军邀功。
这家伙指挥战斗有两下子,但商却低的可怜,要是他
掉波刚,将军非但不会奖赏,说不定还会一枪把他毙了,这些士兵虽然不是缅甸政府的正规军,但也隶属于政府编制,尤其是波刚,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军队少校。
如果死在这场战斗里,军队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要是把中央军派下来,那时的局面恐怕将军也控制不住。
值得庆幸的是,坤桑不知道波刚请来了凯撒雇佣军,虽然他也意识到了政府军中有高手,从那四个机枪手被狙掉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他想不到是我们,因为凯撒佣兵团一直在佤邦那边修整,而且任务是对付那里的贩毒武装,雇佣兵不会做多余的事,他很清楚这一点。
估计他做梦也想不到,凯撒佣兵团的两个分队都到了缅甸,否则早就逃之夭夭,不过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波刚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边打边退,撤离了村,那些武装分子就像疯狗一样紧咬着他们不放,围在身边的战士越来越少,连波刚自己都以为这次死定了。
就在他们即将陷绝望的时候,村
两侧忽然飞出八颗手雷,正好落在武装分子的
群里,轰隆……,剧大的
炸连续响起,这种利用弹片杀伤的防御
手雷扔到
群里的结果是毁灭
的。
一片惨叫响起,至少二十被炸死,十几
被弹片所伤,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紧接着,灰熊和泰坦从村
两侧的树丛中冲出来,两挺机枪同时开火,二
的弹道呈
叉角度,对着被炸的晕
转向的武装分子展开疯狂扫
。
他们的枪法可不像政府军那么不堪,对于机枪的理解我想没比他们更强,枪
角度压的恰到好处,不会因为后坐力和枪身的震颤而让子弹飞上天,这不仅需要经验,还需要强大的力量,而他们两个最不缺的就是这两种东西。
在二两面夹击的扫
下,武装分子一片一片的倒下,等剩下的
反应过来,或趴在地上,或找到掩护,准备还击的时候,两
已经跑进了树林。
他们可不是站在原地抱着机枪一顿突突,而是跑动着进行击,两
围着武装分子扫
了一圈,然后擦肩而过各自跑进对方之前藏身的树林,两
配合的默契程度简直天衣无缝,连我都不得不佩服。
经过两一
错进攻,上百名武装分子倒下一大半,剩下的
也不敢继续追了,波刚已经撤到了丛林边上,想追也来不及了,他们冲着逃到远处的政府军开了几枪之后,开始
替掩护着后退。
此刻,烟雾已经散开,我和死神的视野恢复,两把令恐怖的狙击步枪开始对他们逐个点名,这是我第一次进行如此残酷的杀戮,就好像一群毫无反抗之力的
站在那里让我用机枪扫
一样,一个接一个的脑袋
裂在G22的子弹之下。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看着一具具尸体倒在我的瞄准镜里,没有同,没有怜悯,有的只是内心
处泛起的野
,杀戮,多么残忍的字眼,当它变成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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