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审问这名刺客的过程中,发现他们所谓的‘春哥教’与呼延雄之间实是大有关联,‘春哥教’的总坛就在溯州城内,呼延雄能够攻破溯州城,说不定也是这个‘春哥教’从中作梗。这名刺客于‘春哥教’中一干事情,事无巨细,都了如指掌,而且他能独自一人担当刺杀陛下的任务,在教中地位显然不低,若是能让此人前往溯州议和,呼延雄看在‘春哥教’的面子上,定会同意议和!”
“荒唐!”赫连胥冷笑连连,“若是此人表面敷衍,待放了他之后,天高海阔,他哪里都去的,又怎会还记得前往溯州议和呢?”
“这……”李严顿时语塞,皆因他一直看低张扬,以为张扬实是任由他摆布的人,他叫张扬去哪张扬便去哪。不想被赫连胥一番抢白,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幼稚可笑,不由得脸颊发烫,羞愧连连,还好他面黑如炭,别人也看不出来,也多少免去了他一番尴尬。
“春哥教?”姬隽于坐上反复念叨这三个字,忽然无声笑道:“去,把那人带上来,朕也很想看看,这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朕身边的刺客,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