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忌惮、不再重用才……但是,皇太孙真的需要你爹出征,只好将你爹抛出去当诱饵,让炎亲王失利……其实,那封信没人知道,本来就没打算让你爹看到……即使你不毁了,也会让连瑞毁掉……不过是……”
江瑾瑜苦涩的住了口,无法再说下去,做的事由自己复述出来,才知道他的所为有多卑鄙残忍,对她的伤害有多深。
自与她定亲,他不知有多高兴称呼艾天佑一声岳父,爱屋及乌,她的爹,他亦是尊重、亲近,可是,此刻,他忽然觉得那一声岳父他再也叫不出口,他伤害了她,他的所为也不配称呼一声岳父。
丹丹轻轻的嗤笑,接了他的话道:“不过是为的让你们手里多了一份威胁、控制我爹的把柄,让我爹对你们更加的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说到底,皇太孙还是不放心艾天佑的忠心,怕艾天佑念及旧情对方远手下留情,不惜冒用方远的名义陷害艾天佑,将艾天佑逼入死角,让他恼羞成怒彻底与方远恩断义绝。
丹丹看着默认的江瑾瑜一字一顿道:“有一句话叫以德服人,我真为我爹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