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程很远,我要三天大家集合一次。”
四女同声笑问道:“为何集合?”
东风道:“每隔三天,你们四人要陪我过一夜。”
豹姑娇笑道:“那有这么大的床啊!”
荀衣香道:“阿风,别固定三天好不好?由我安排、时间,地有适合时,我们再会合。”
东风一想固定绝不可能,他只有同意了,一想到那样一来的乐趣,他暗自得意啦!
“姜紫薇!”荀衣香向豹姑道:“现在你换康定兰,注意阿风的饮食你要注意,他最怕饿,同时如有发现什么,你别出声,除非从我三人身边躲避过的敌人侵犯到阿风时,你就不出手,是谁你就施展神女法中‘幻想仙’先把他斗志去掉,然后由我们来处理。”
豹姑道:“你们距我和风哥有多远?”
荀衣香道:“多五里,最少在两里,你只要一发啸我们就会赶到。”
在豹姑和东风走了之后,康定兰向荀衣香问道:“你似有什么事没有告诉阿风?”
“那不能告诉他。”“什么事?”
安嘉玲道:“他的神奇真阳已到峰期了,他一直是否向你要?““是!每次休息他都要。”
“伊太蜜告诉星星,做爱两次就射两次精,这证明他己控制不住了。”“那有危险。”
“如果不发泄,对他确是不利,这全在我们去培养了。”
“定兰,他提出每隔三天要我们共同陪他,这也是他的需要了,过去我不会说出口,我们得设法找地方,非让他大发泄一次不可。”
“我们暂时不分散,到了晚上,嘉玲去换紫薇。”
这时东风已到十里外,豹姑似也知道东风的真阳已到峰期,她故意道:“风哥,我已不是青苹果啦!”
东风搂住她道:“找地方。”
“咭咭!康姐姐暗暗告诉我,她经常向你要小吃,你看,我不是也穿裙子。”
东风探手下去,不禁轻笑道:“你在什么时候脱掉内裤的?”“咭咭!在康姐告诉我的时候,也正是你和荀姐说话的时候。”
“走!这里无遮蔽,我们找地方。”他们携手急跑,一口气跑出数十里,前面有石山了,二人向石山冲,冲进了崎岖石窝,东风把腰带解掉,立即把姜女裙子捞起,轻声道:“坐上去!”
姜紫薇自己也急需,她的xiāo穴已经流出yín水啦,一坐就滑了进去,那种快感,使她嗯声出口啦。
“哎!比上次更长粗了。”姜女已经觉出肉柱不同了。“受得了吗?”
“咭咭……”她笑而不答,立即扭动抽插,那证明她更快感,那种小吃不能久玩,为防意外,两人乐了一会就收场,接着再往前进。
尚未接近黄昏,东风忽然看到一个女子,但后面却跟着三名大汉,他暗暗忖道:“这是一批什么人?”
东风还没忖毕,他发现豹姑目射奇光,似是很气的样子,急忙问:“小薇,你认得那女子?”
“何止认得,我几次都想杀她,但被我师姐阻止,她仗一身武功,几分姿色,简直是个江湖大淫妇。”“淫妇?”
“她号称‘野狐花’,名叫白攻,练有流离神功,本为昆仑山修女,后来放浪江湖.只要她看得上的男人向她求爱,她都接受。”
“她也似罗刹夫人一祥,有采补行为?”
“不一样,师姐说她不害人,所以不许我下手。”
“那你师姐就对了。”
“还说对?”“小薇,反过来说,我不也是你杀的?我也是淫男呀?”
“胡说,我们姐妹都对你有真爱、动情,我们将来有最大幸福的,但那些对白玫的男人没有情没有爱、没有理想,他们对白玫只是求欢,白玫对那些男的也只在淫。”
“小薇,世界间的事情管的太多了,我们唯一能选择去做的只有除害,如果白玫所经过男人都被她引诱过后又被杀,那我们就不能放过她,如果她只是去找乐子,那就又另当别论了,俗语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小薇道:“假使她诱导有妇之夫上手呢?”
东风道:“这一你师姐一定也有调查。如果她乱性破坏人家家庭,那就是害了别人的幸福。我也会杀她。你要知道,我曾见过一个女子,她姿色也不在你之下。她曾见过我动心,可是我不能接受。因为我知道她是五台公子的新婚妻子。她经过我苦口开导了几次,现在她与五台公子已生了儿女啦!”
豹姑抱住他吻道:“你真好!不过五台公子的妻子也算不守妇道了。”
东风道:“对,她不应把一颗心染上非属于五台公子的颜色,她虽然经我开导过后悬崖勒马。但那种不纯的爱,可能永远是她内心的遗憾。不过话又说回来,总比一发走入歧途要好得多,小薇,人生实在说,难得有十全十美啊!”
“唉……”
豹姑长叹一声:“风哥,师姐常劝我,只要远离红尘而又没有尼姑道姑的下场才是最完美的人生。”
东风道:“哈哈!所以你就加入双修谷了。”
豹姑道:“咭咭……”
“噫!他们走山路走乱石区。”
东风似要看个究竟,拉着豹姑暗盯。
反正方向不错。
豹姑也好奇,于是掩蔽在后。
也许那个名为白玫的女子性欲很高。
只见她把三个大汉带到乱石处就不走了。
虽在荒山野岭。
她又不懂玄功就准备做爱啦。
三个大汉如婢女一祥合作替白玫脱衣,女的还不对发声娇吟,衣裤脱了,她那个胴体还不错,细皮白肉,乳房发抖,非常肉感。
“你们准备呀!看哪个能持久,不行的以后别再来。”白玫说着又浪笑一阵。
大汉们如奉圣旨,一个个急忙脱衣,其中一人道:“白姑娘,你要哪个先来?”
白玫道:“这很简单,你们三个比比家伙,最小最短的先来。”
豹姑因有东风在身边,她看到三大汉脱光也有避开,但她轻声向东风道:“他们的好小好短啊!人高马大怎么会这样?”
“他们是普通的,照说也正常。”
三大汉一比。
当然经过较量的。
第一个向白玫走近了。
白玫把三大汉衣服铺在草地上作垫子,她躺下了,自动把双腿张开。
那汉子要上,但被白玫叱道:“笨牛,你难道不懂得来文明一。”
大汉会意,爬下先要吻她……
“不要,你满嘴胡子如马桶刷子把,算了,我又没有兴趣啦,换一个来。”
那大汉的yīn茎已挺起,这时叫他退下,如何受得了,但又不敢发作,只好退下让第二位啦。
讵料第二个才向白玫接近,他突然大叫一声,一头裁倒在地,只痛得在地上打滚。
白玫和另外两大汉知道情况不妙,急急捞衣就穿。
“嗨嗨!白妞儿,别穿了,他们不行,看我的,包你爽到半夜。”
一个黄影闪出,白玫的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
“你是谁?本姑娘对你没有兴趣。”
白玫一面穿衣一面看身后,原来她在找兵器。
“哈哈!白姑娘,别想动手,我贡葛伦只想和你做乐,不想伤人,如果你不答应。那就休怪我不知道怜香惜玉啦!”
这时两大汉已经在忙乱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