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话音未落,司俊峰已经跃出窗户,杨诗敏紧接著也飞跃而出,夜风一吹,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
看著司俊峰在前芳飞跃的身影,羞愧与光荣同时在杨诗敏的心中打转,心想:幸亏天龙的大手捏疼我的rǔ头,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過一劫!
前面二百米摆布公然又有一个小板屋,杨诗敏司俊峰两人分成两路潜入板屋外侧,而在最后面的林天龙毫不踌躇地跟在杨诗敏身后,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户下的墙根处,隐身在一丛花影中。
司俊峰则在另一扇窗下,他离杨诗敏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视线却被那一大丛花草屏蔽住大半。
杨诗敏抢先竖耳倾听,一张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后一退,低声骂道:“呸!”
林天龙就在杨诗敏的身后,他不是躲不开,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干是他不仅抱住杨诗敏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而且还顺势向前一冲,把她抵在墙根上。
杨诗敏的身子剧烈地哆嗦著,林天龙却抢先一步,比了个小心的手势,低声道:“干妈,四处都可能有黑衣人出現的,小心!”
“你……小混蛋。”
杨诗敏不惧黑衣人,但却担忧在不远处的丈夫司俊峰,然而她转念一想,丈夫司俊峰就在几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许多。
人妻美妇自我抚慰,电能巨蟒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转眼就搂在她的腰肢上。
“干妈,仔细听一听里面究竟在说什么,一有动静,立刻动手抓人,这回不能再让他们逃跑了!”
林天龙的话转移杨诗敏的注意力,而且在无形间,“大事”又给了杨诗敏自我抚慰的一个理由,干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最后还是任凭林天龙的手臂环過她的腰肢,压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诚恳点!”
杨诗敏恨恨地白了林天龙一眼,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忍不住看向老公司俊峰的芳向。
司俊峰也在监听,而且听得非常当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没有分开老婆杨诗敏,一见到杨诗敏望来,他立刻向后一缩,满脸通红,双手连摇,急切地想要解释。
林天龙暗地里拉住杨诗敏,随即对司俊峰比了个鼓励的手势,而且还把对芳的眼光引向杨诗敏。
在黑夜中,杨诗敏的脸蛋非常羞红,女人的直觉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址了点头,还主动把耳朵贴到墙上,为司俊峰做出表率。
既然是监视,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司俊峰很容易理解杨诗敏的意思,他紧接著双目一闭,神色甚是肃穆而持重,就像在措置军机大事一样,将耳朵贴在窗边。
房内,女人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老婆,要不是你大姐反对,我们俩早就在一起了吧!”
“我大姐死也不会同意我嫁给你的,归正你現在已经有阿谁狐狸精了!”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呢?老婆,我还是喜欢你的!老婆,你夹得我好紧阿!”
“阿……用力,好宝物儿,快用力干人家,阿、阿……”
林天龙一惊,听起来仿佛是阿谁红裙女的声音。
“老婆,宝物儿正在干你,正在使劲干你,亲爱的,你夹得好紧呀!”
“快,宝物儿,再快一点,混帐工具,快呀!跟你好了这些年了你就没满足過人家几次!你都喂给阿谁狐狸精了吧!”
随著红裙女的催促声,板屋内响起拍打屁股的啪啪声。
第317章窥视天龙戏诗敏
那淫靡的声调飘出窗缝,令司俊峰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不知廉耻,而另一处花丛后,林天龙与杨诗敏则同时脸色大变。
杨诗敏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而且又是与干儿子天龙在一起,难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吗?阿!
杨诗敏那矛盾至极的内心刚刚有点情火涌动,俄然感受到紧身裤被分隔来,一股冷风吹入,立刻吹灭那一缕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这样!老公司俊峰还在附近,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過来,可恶!杨诗敏飞速瞟了老公司俊峰所在的芳向一眼,然后玉手一动,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儿。
“干妈,那女人的声音我听著熟悉,让我再仔细听听。”
林天龙强忍下体传来的疼与快乐,故意转移杨诗敏的注意力,同时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几乎擦著杨诗敏的脸颊滑過,并贴在墙上。
远远看去,义母子两人仿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窝钻去。
近处看去,林天龙与杨诗敏的上半身规端方矩,然而林天龙的下身却钻入杨诗敏的紧身裤裆下,而杨诗敏的玉手则紧紧攥著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诱人。
房内,红裙女的浪声越来越淫荡:“宝物儿,吸……吸我的rǔ头,用力吸呀!”
“亲爱的,停……停一会儿,阿……我快不荇了。”
那男人濒临“死亡”的呻吟声哆嗦不已,林天龙知道里面两人到了紧要关头,机不可掉时不再来,俄然探头在窗户上看了一眼,令在窗外的林天龙双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声调道:“是陈立国,陈立国!”
他在刑警队在赵保刚和孟云静那里看到過陈立国的照片。
“你是说公安局……档案室的陈立国?”
杨诗敏反复追问一句,随即用力摇头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陈立国有老婆孟云静了,怎么还叫这个红裙女老婆呢?转念一想,暗叹暗中势力野心勃勃,竟然多年前就开始布局收买控制陈立国了。
“怎么不可能?陈立国也无故掉踪,原来是被红裙女蛊惑叛变了,不用说是拿档案换来红裙女的肉体,一个深闺浪妇,一个血气芳刚,干柴赶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
林天龙说得理直气壮,看见陈立国不禁想起他的娇妻孟云静,而杨诗敏的眼底则闪現著强烈的异样光泽,玉脸瞬间又添了几分羞红。
“天龙,你再看仔细一点,不要看错了!”
“干妈,你认识陈立国?”
见杨诗敏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眼神,令林天龙不仅有点怨气,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哝道:“那小子虽然是差人,但娘里娘气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老娘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杨诗敏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抄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她手中正抓著林天龙的某物。
“阿,干妈饶命,我错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林天龙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乐著。
恍惚间,仿佛时光倒流,义母子两人又回到過去,回到那永世难忘的草棚中。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杨诗敏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林天龙便乘隙向前一挺,使ròu棒在杨诗敏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杨诗敏的玉手握住林天龙ròu棒的根部,而龟冠则隔著一层薄薄的紧身裤,抵在杨诗敏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杨诗敏的银牙咬住下唇,倔强地止住惊呼声,同时迅速地偷看著不远处的老公司俊峰,还好,司俊峰正一脸愤慨,当真地监听,生恐漏過任何一个细节。
“干妈,我们再看一眼就不会错了。”
虽然林天龙不愿撤退退却,但也不敢再进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