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深知皇上的爱不久长,而且宫闱间的倾轧永不间断,与其去和三千人争来争去,不如只投钱龙皇帝一个人所好,以退为进!平时她更对每个人和顺温厚,使得皇后都视其为知己。
令妃深知宫廷嫔妃的无奈,女人都怕迟暮,尤其是在美女环伺的后宫!即便是皇后,算算也快四十岁了,青春不再,当然皇恩也不复当年!如此情况之下,“和顺圆融,善体君心”,便是令妃在后宫身居高位的唯一法门!但是为何昨夜自己便如此的把持不住呢?令妃实在是百思不解。最后只得长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冤孽吧……”算是在心里给自己一个不甚满意的答案。
经过昨夜的狂欢,令妃久旷的思想和身躯都被王吉那条迷人的ròu棒完全的解开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温文贤淑的令妃了,她的灵魂、她的躯体,已经属于这个男人,这个除了皇帝之外唯一能够进入她xiāo穴的男人,贤淑的令妃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令妃已是这个男人的棒下之臣。
就在令妃思绪万端的时候,皇后和王吉也都慢慢地醒来。看到令妃若有所思的样子,皇后向王吉打了个眼色,王吉会意地坐到令妃的身后,伸手从背后搂住令妃。令妃赤裸的身躯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王吉马上体贴地用手握住令妃盈盈一握的椒rǔ,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娘,不知您昨夜是否尽兴?如今天色尚早,要不要在下再满足娘娘一次?”
听到王吉富有磁性的挑逗之声,令妃已经平复下去的欲火又被无情的燃起来。这种成熟的夫人便是如此,长日的久旷平时并不觉得如何,但只要被打开一个缺口,马上便如同黄河泛滥般的不可收拾了。令妃在喉咙间小声地“嗯”了一声,几不可闻,若不是王吉此刻便贴在她的耳畔,实在不知道她是要还是不要。
王吉得意地一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和皇后一样,被自己彻底的征服,往后只要他有需要,这个高贵的美妇便会毫无抗拒的脱光自己华丽的宫装,任他奸yín、任他揉虐、任他的ròu棒插遍她全身的洞穴。只是由于个性上的不同,令妃并不能向皇后那样完全的忘记羞耻。
“这样也好,”王吉在心中暗道,“两个贵妇,一个如牡丹般华丽奔放,另一个如青莲般清丽含蓄;正是各有各的妙处!我王吉可以享此美女,人生还有什么遗憾?”想到这里,王吉的ròu棒已经开始发胀,鲜红的guī头在晨曦的照耀下发出一阵诱人的光泽,看上去更显得令女人心驰神往。
(续)
王吉一摸令妃的下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yín水和jīng液混合在一起,现在还尚未干透。“如此甚好!”王吉心道,便抱起令妃的娇躯,让她面朝下对着凤榻,双腿屈曲跪在床上,两手支持,形成狗爬的样式。然后自己跪在令妃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腰脊,ròu棒一捅,从背后捅入了令妃的sāo穴之中。
令妃昨夜至少让王吉在她的sāo穴里抽插了两千抽,长时间没人开采的xiāo穴已是有红肿不堪,方才一时性起答应了王吉的要求,这时ròu棒一入才知道吃了苦头。xiāo穴里充血的嫩肉被粗大的ròu棒再度光顾,其中的苦楚实在是难以言喻!
好在王吉身经百战,知道令妃目前的情况不容自己随心所欲,也便放慢了速度,让令妃的身体能够有个适应的过程。等到令妃的苦楚稍有减弱,王吉才快马加鞭,用连续的重插将令妃快速送上高氵朝!令妃忘情地发出惊人的狂叫呐喊声,甚至眼泪都忍不住涌了出来,但是内心的舒爽却是无与伦比!
等到令妃从花芯的深处喷出一股清清的yīn精时,王吉便温柔地拔出ròu棒,然后令皇后上前,分别帮令妃和他自己清理xiāo穴和ròu棒上的污迹。
快乐的时光就在三人的荒yín中度过,此时日头已经升到天空,令妃必须回到自己的承乾宫,否则便会引起宫女太监们的猜度。
皇后敲了敲床头上的铜铃,门外的乔可人马上便走了进来。可人丫头的神情有萎靡,大大的眼睛上有一圈明显的黑眼圈,很明显这个忠心的丫头昨夜就在门外守了一夜帮皇后和王吉望风。皇后开口道:“丫头,快帮令妃娘娘更衣,然后送她回承乾宫!”
可人答应一声,从地上捡起昨夜令妃被王吉除下的宫装,伺候令妃一件件地穿起。
令妃看着王吉,神情中显露出依依的不舍。王吉捧起她的脸香了一下,“娘娘放心,在下这几天要出宫办件皇上交代的事,回来后便去承乾宫伺候娘娘。”
令妃脸上一红,“王侍卫莫要忘了贱妾便好……”说到这,令妃似乎羞得不敢再说下去,虽然留恋此地,但她也知道此刻不可久留,只得慢慢地转过身子,再看了王吉一眼,便随着可人离去。
看到令妃的身影从宫门处消失,王吉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皇后见状,便将自己赤裸的娇躯交到王吉怀中,“怎么?舍不得令妃妹子?放心,只要王郎你想要和她交欢,我自然会安排,让你顺心如意……”
王吉叹到:“王某武夫一个,能得到兰兰你和令妃娘娘的身子,实在是再无他求……只是这一次,这一次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再和娘娘你相会了!”
皇后大惊失色,“王郎何出此言?皇上要你出宫去做什么?是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我马上去面见皇上,求他收回成命如何?”
“唉……没有用的,皇上给我天刃密令,命我去刺杀戚武鸣!天刃密令,如果泄漏出去就是灭族的大罪!你又如何能向皇上开口?”
“刺……刺杀戚武鸣?”皇后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她显然知道,这样的任务是多么的危险,王吉此去,一去无回绝对是大有可能的!
“我就是有一不明白,”王吉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怀疑戚武鸣造反,要他的人头,却又要保存他的名节,只需下一道秘旨,命戚武鸣自裁,然后对外宣称他为国捐躯便是。就算戚武鸣想反,只要早作准备,量他也不敢不听旨……何必派刺客去刺杀他呢?”
皇后长叹一声,“这其中的盘根错节,王郎你不是皇家之人自然不会明白…令尊若在朝中,怕也逃不过这个漩涡!好在王大人先知先觉,远走岭南,实在是智者之为啊……”
“娘娘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戚武鸣的人头么?当真是因为戚武鸣想反?”
“王郎且听我慢慢道来。王郎你可听令尊说过光明殿之誓这一往事?”皇后道。
“父亲不久之前和我说过,十三年前,先皇传位给当今圣上,约好十三年后还政于先皇太子。”王吉答道。
皇后了头,“如今已经是第十三个年头了,若是按照盟约,今年年末就要举行禅位大典,先皇太子登基,圣上便要逊位了。”
“皇上不会甘心退位的……”王吉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王郎也看出来了?钱龙皇帝一代枭雄,自然不会甘心将大好江山,交到他人手中!据奴婢所知,这些年来,皇上处心积虑,处处布置。当年的十二位顾命大臣,除了你父亲远在岭南,前内阁大学士刘孺四年前病逝之外,其余的十人,已经有五人归顺到皇上旗下!拥护皇上继续为君。”
听到这里,王吉问道:“这么一来,先皇太子不是危险得很么?”
“说起这个先皇太子,实在不是池中之物!虽说今年只有十六岁,但是听闻文韬武功无不出类拔萃!更加重要的是,他有我的父亲太师容逸的全力辅佐。十二顾命大臣之中,以我父权力最大、声望最隆,有他辅佐太子,皇上也是无可奈何……兵权方面,大勤朝八军中,兰州、武汉、广州、成都、济南五军总兵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