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强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着头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欢我这样?”
“当然,你越yín荡越下贱,我会越爱你!”周松快乐地头道。
“那……我听你的……”金玲羞涩地娇声道,她想低头,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绕不过周松的面前,于是她别过脸去又道,“只要你高兴……你……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了一下**巴弄笑道:“你自己喜欢的吧,呵呵,没关系,做都做了害羞什么嘛!反正我也喜欢你这样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劲,周松感觉到金玲正在用yīn道猛烈地吸吮他的yáng具,使他的压迫感渐强起来。
“不是吗,你再说一遍,我好喜欢听哦!”周松抽出yáng具道。
“我……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Cāo……都行……”金玲娇羞地说了起来。
“嗬!真yín荡啊,这种话也说!好刺激啊”
金玲抬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间坦然了――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妓女,谁也不知道跟前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必要扮得清纯的样子,而且这样做也危险。于是她冲着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话,你别Cāo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着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话和人一样粗俗,毫无新意。
“想啊,你没看到我都流水了吗?”金玲指了指自己湿得不成样子的yīn户,象在展示产品似的挺动着下身道,同时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吓人,崩紧的满是jīng液和yín水的yáng具油光发亮,一抖一抖地示威着。
“那是你的骚水吗?我看是老黄的jīng液吧!呵呵呵……”老牛一边脱衣服一边端详着金玲的yīn户。
这时,男人们一个个进来了,他们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过来的。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后来的四个男人见老牛已在脱衣,便也纷纷脱起了衣服,未待他们脱光衣服,女性闺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笼罩,陈燕直皱眉道:“你们两个两个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决定哪一下他们的顺序。”
“我?那让他们比一比谁的**巴大,谁就先来。”金玲乐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过了我们Cāo起来就没意思了!空空的”一个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于是五个男人在那里嘟嘟嚷嚷的排着序,最终决定大刘第一,小刘第二,虎仔第三,老陈第四,阿牛最后。于是大小刘留在卧室,其他三人被赶了出去,留在厅里看电视。
金玲娇声道:“快,人家等不及了!”
说罢,便张开腿,伸手去扯着大刘的****要往自己的洞里插,大刘被她这么一扯哀叫起来:“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金玲急忙放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急了一……我……我帮你含一含……好吗?”
那大刘一听说口交,马上乐了起来道:“小弟,下边先让你了。嘿嘿嘿”
说着便爬上床,把**巴摆在金玲头侧。金玲顿觉得粗旷男性的气味扑鼻而来,这种气味不同于周松,那是一种夹着汗酸、尿臭和难以说明是什么气体的气味,金玲一阵晕眩――在老公面前为这么脏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张口就欲含住大刘的**巴……
忽然小刘不知何时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侧,挺枪便插――金玲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深长的呻吟――好充实……好舒服……哦……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yáng具始终崩得紧紧的,硬挺着一抖一抖的,她爱死了那玩艺儿――妓女总希望有寄托,也许周松就是她的寄托,这就象人在一个职位上干久了,总想换换工作一样,妓女做久了,就想有个依靠;而金玲则是反过来,住家少妇做久了,就想当当妓女。
陈燕走到周松身边蹲了下来,张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yáng具,舔弄起来,她舔得很仔细,马眼、yīn禳、屁股沟都舔了个遍。
周松眼睛则盯着妻子被两个民工一前一后地夹攻,时而含糊地娇声呻吟,时而大声地浪叫――金玲就这么一手支着上身,嘴里含着前后地套弄着大刘的yáng具,下身侧开着,被小刘猛烈地抽送着,她体内所剩无几的老黄的jīng液被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黄色的泡沫状,附着在两人的性器外部,看起来一塌糊涂的脏。
陈燕舔罢,便掀起裙子,双手支在卧室的茶几上摇摆着屁股浪声道:“插进来,我要……”
周松顿时觉醒,挺枪便送,幸亏陈燕及时阻止,伸出一只手拉着周松的yáng具对着自己的洞口,轻笑道:“进来吧!”
周松这才顺利通关,之前的yín水仍然泛滥在陈燕的yīn道中,虽然紧小却也无碍。周松仍旧盯着在床上的妻子与民工的性戏,下身狂燥地挺动着,yín肉的撞击声响遍整个卧室……
小刘很快就shè精了,他也干脆――一shè精,便抽出yáng具,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yáng具,大叫道:“别抽……别抽出来……”
“没关系,还有我呢!”大刘和小刘换了个地儿,又抽送起来。
小刘的yáng具在金玲口中含了一会儿,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换人。
yín乱盛宴在中午12的时候结束了,周松在陈燕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然而由于前夜的几乎被陈燕掏空,所剩无几,只是零星地抖射罢了。而周松的妻子――金玲,三个小时里则有12个民工在她的yīn道里子宫里留下了短暂的记念。
陈燕送走了前来付帐的老黄,便和周松在厅里坐下,讨论起老黄的提议。
“你觉得这样好么?”陈燕靠着周松的肩膀道,“让老黄做中介吗?”
“你觉得不好吗?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老是让我老婆免费招待这些外来民工,我们岂不都饿死了!你们女人能吃jīng液就饱,我可不行呀!”周松笑着一边抚摸着陈燕的rǔ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个就要收80到100元,现在只收50元也太贱了吧?”陈燕道。
“我倒打听过,在市里一些比较高级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数是收100元的。”周松顿了顿道,“没关系,我老婆喜欢被人Cāo,我也喜欢她被人Cāo,越贱才越刺激!”
“当你老婆可真命苦!”陈燕锤着周松的腿道。
“你觉得命苦吗?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养汉子做妓女的,就说你自己吧,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吗?呵呵呵”周松笑道,“有我这样的老公才幸福呢,至少做妻子的会非常非常性福!”
“那我呢?我要不要也让其他男人Cāo?”陈燕看着周松道,“我被其他男人Cāo会带给你快乐吗?”
“你?这事情得由你自己决定。其实只有特定的对象做特定的事才会有刺激的!也许看着你被男人Cāo我会觉得刺激兴奋,但比起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Cāo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周松呼了口气又道,“如果你是我老婆,我会很高兴很兴奋。”
“不跟你讨论这些了,好象都是你有理!”陈燕接着道,“我总是不放心让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