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甯拱拱纪铎鹰的肩膀:“你说是不是老天也不想我走啊?”
“别啰嗦了,火车一会儿就到,你把东西都保管好了,上车后找个可靠的大婶互相照应!”纪铎鹰克制住自己送她回家的冲动,把注意事项叮咛了几遍。
“二少,你放心,乘警那我都打好招呼了!“领导继续不合时宜的开口,这下连乔甯都觉得他有些碍眼了。
“我们来做个测试吧!”乔甯在泛雾的玻璃窗上描出家里的电话号码,只保留了2秒就一把擦掉,“看清楚了吗?”
“没有!”男人断然答道。
“不管你有没有记住,反正如果你没有打给我,就说明你是一个——记忆力减退的欧吉桑……”
纪铎鹰被她一闹,也冲淡了离别的愁绪,拍拍她的脑袋:“留精神上火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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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难入睡的夜晚,不是因为火车轱辘鼓般的擦轨声,也不是下铺大叔震耳欲聋的打鼾,而是心里密密的念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对自己,似乎也不全是无动于衷。
于是翻开日记,写下心情的文字: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徐再思一个男人,竟也能把相思体味得如此缠绵。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你不用想我,只求诸般安好。
我从不认为有什么爱情,是称为无望的,
正如我此时,没有回应,也是满足。”
他会打电话给自己吗?哦,竟然还是有一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