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只能任由他仔细端详自己的女性禁地。
「你『这儿』超漂亮的。」罗威远伸出一根指头压弄她的花核,另一只手却在下方揉弄她的穴口。「我喜欢我的女人湿湿地等待我进去。」
强烈的锐利快感惹出了童梦羽的娇声低吟,她的花穴不由自主一开一合地收缩,蜜汁溢出来滴湿了罗威远的手指。
「啧啧……谁想得到我会碰上你这么热情的处女?」罗威远加重了双手的力道和侵略范围。
童梦羽低鸣著、轻叫著,都没办法让他停止动作,欢快的电流已彻底麻痹了她……
罗威远突然将两指猛然插人她的花径抽送,另一手用力揉搓她的核蒂,存心要令她发狂。
抓住床单的她,双腿抽紧勾住他的大腿,小脸和全身的皮肤上布满红晕和汗水,腰臀颤抖个不停,好像濒临崩溃的边缘。
「很舒服对不对?」强忍贯进她穴内的冲动,罗威远刻意放轻动作,不让她得到高氵朝。
童梦羽的泪一滴滴滚落,不知所以然地扭动小臀哀求著:「我要……我要……」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向他要什么,只觉得空虚难耐地快死掉了!
床上娇美的人儿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要!」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满足罗威远男性的虚荣心呢?
他准备好自己,就将男性的硕大欲望,强而有力地推入她处女的紧穴。
好痛!童梦羽脑中的层层迷雾被驱散了些,她泪眼汪汪地把手按在腿间,想抹去这莫名其妙的痛苦。
然而她的手却被罗威远抓起来,按在她的头上,他单单一只铁腕就可以像手铐般锁住她的双手。
他的臀一进一退地用力,硕长毫不留情撑开她的内壁、撞击她的深处。
童梦羽的感官再度被唤起,慢慢踏向了即将坠落的悬崖边。她哭喊、尖叫、推打著罗威远的胸膛,肉穴越发紧缩、湿热。
「你这该死的处女!」他低低诅咒著,加快挺进的速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失控发射……
童梦羽摇散了秀发、泪湿了双颊,一阵烟火爆炸似的绚烂忽然充满她全身,她不禁缩进罗威远怀里哭泣,然后小腹一暖,某道陌生的热流已占据了她的体内深处。
男性的大掌温柔拂拭她汗湿的额,擦去她满脸的泪水,却强行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满足肉欲后依然冷硬的视线。「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童梦羽。」疲累的她顺从地说,佣懒地依偎在他胸前。她不懂,梦中的男子为何执意要知道她是谁?这不重要啊!
「刚刚爽不爽?」他啮咬著她小巧的耳垂。
「感觉好不可思议……好舒服喔……」童梦羽的声音越来越小,这次终于进入了真正的睡眠。
罗威远低头亲吻了她,决定明天再好好「料理」她,今晚,就让他拥抱著她入睡吧!
隔天清晨醒来的童梦羽,发现自己身畔睡了个男人,几乎吓坏了!不!这绝对不是真的!这绝对是骗人的!
那么昨晚的一切,并非是她在做梦啰?
当她微颤的手缓缓掀开被子往下一望,她的心马上沉到谷底。事实摆在眼前,在她的大腿内侧的确有著处女丧失的血迹。
眼泪潸然滑落,她下意识瞥了身旁熟睡的陌生男人一眼后,很快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换上空姐制服后就冲出房门外。
昨晚的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懂!她不懂啊!总是谨言慎行、洁身自爱的她,怎么会毫无防备地献上贞操给陌生男人?而且她还记得,昨晚的她根本没有一丝拒绝他的意思,这一切都大不对劲了!
那瓶红酒!
童梦羽通体冰凉地想了起来,她和琳琳喝了酒之后就感觉全身发热,她还以为是酒的后劲发作,没想到里面可能被人下过药……
下药的人会是谁已不言而喻,搞不好昨晚跟她共枕的男人,也是杜法升偷偷放他进来的。或者他给她的,根本是那男人的房间钥匙?
她突然觉得好想吐!她没猜错,杜法升真是个卑鄙下流的小人!他利用了琳琳、也利用了她!
哦!天啊!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事?
童梦羽神情恍惚地回到市郊的空姐公寓后,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连去纽约市区玩的心情都没了。
黄昏时分,程琇琳也回到了公寓,她兴高采烈敲著童梦羽的房门。「梦羽、梦羽……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唉呀!你抓我做什么啊?!」程琇琳被童梦羽很快地带入房里。
「琳琳,你知道杜法升做了什么好事吗?」童梦羽悲愤地质问。
「怎么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他在酒里下了春药,还让陌生男人和我共处一室!」
「不会吧?」程琇琳惊呼后,脸上表情转为恐慌。「昨晚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别告诉我你已经跟那男人……」
童梦羽哀莫大于心死地头。
程琇琳的脸色转为惨白。「怎么会这样?梦羽,我不相信法升真的那么邪恶,会不会是那陌生男人偷偷闯进你的房间……」
「昨晚你也喝了酒对不对?告诉我你回房后的感觉。」
程琇琳的脑海马上浮现昨晚的自己,她的确像个浪女似的缠著杜法升一次又一次地满足她。
「他对我们两个下药!」她惊喊出推论的结果。
「琳琳,过去的事我不怪你,我也不追究,可是我希望你马上离开杜法升。」童梦羽坚决地说。
程琇琳忍不住嘤嘤哭泣。「梦羽,对不起!对不起!」将好友害得这么惨,她怎能不自责呢?发现郎心如狼,她怎能不心如刀割呢?
「别道歉了!我们就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吧!」
程琇琳闻言哭得更惨。「梦羽,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能骂我喔。」
「怎么了?」
「我……我……我把『慈爱孤儿院』的地契也借给杜法升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童梦羽简直不敢相信。「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一向好脾气的她也忍不住责骂程琇琳。
「他说他有急用,等他撑过了危机,他就会还我的。」
「你怎能随便拿走孤儿院的地契?院长不是将它锁在保险柜里吗?」童梦羽急急地问。
「是法升说,我偷偷拿出来,以后再偷偷放回去,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程琇琳嗫嗫嚅嚅。
童梦羽无力地支额,心知肚明琳琳早已被邪恶的杜法升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心碎地说:「琳琳,若是杜法升卖掉了孤儿院的土地,你叫院童们要住哪里?而我们两人,连可以回家的地方都没了!」
「慈爱孤儿院」虽然不是华屋美厦,却是个充满温馨、充满欢笑的地方。
庭院的大树、小小的图书室、院童们齐聚用餐的饭厅,无一不充满她们俩成长的回忆。慈祥的院长和修女们,为了照顾被人遗弃的孤儿们,更是已经在那儿生根了。
难道要叫大家都离开熟悉的环境作鸟兽散吗?而且若是院童们被送去的地方没有这里好,那他们不就太可怜了?
想到这一切,童梦羽就有无比的心痛。
「怎么办?如果杜法升要对我们孤儿院不利,我就是罪魁祸首了!」程琇琳被恐慌的感觉压得喘不过气。
童梦羽咬牙说:「琳琳,我跟你去找杜法升,问清楚他到底有何居心,我们再商量对策。」
「好!我也想知道,他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是在欺骗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