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颈的位置,欣赏美
的一对白晢美
。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yín邪目光。
雄伟对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
的两个nǎi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
尖的两
红色的
蒂,施以重攻击,未经
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
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是诱
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什么???』
『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
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
?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
,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
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
,怎么可能不是个处
?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却没再嚐到过处
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我不是--
???』
『呵呵,你当然不是,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吧。我的玉jīng现在就要进
处子的桃源
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
???』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
???』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
,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哪个男
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
,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
,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
房时,连你的处
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
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
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
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
不相信才奇。到时
都会将你当做水
杨花的
,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於启齿,她不能够让别
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yīnjīng直处
的神圣xiāo
,无耻地将小姨的贞
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
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
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
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
子,身边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
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
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
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
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
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又
她的好男
,跟他谈恋
、跟他结婚,在
房花烛夜将
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
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有加,但那是亲
之间的
,而正因为这份亲
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他强
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
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惨遭强
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