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肉体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 …… 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 …… 你是个好孩子。」
「嗯…… …… 哦…… …… 你是会干妈妈…… …… 的好儿子,哦…… …… 」
「就是这样干,妈妈…… …… 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 ……你让妈妈泄了…… ……」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 …… 射在妈妈身体里面…… …… 快!」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 …… 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yáng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 …… 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 …… 我不会再咬你…… …… 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 …… 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燃,我忘情的挺动yáng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 …… 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 …… 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guī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yīn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yáng具全然代表我的爱恋,yīn户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yáng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
「哦…… ……妈妈…… …… 我…… …… 」
「要射了吗?哦…… …… 真好!儿子…… …… 快射出来。」
「啊…… …… 」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jīng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yīn毛间吸吮yín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jīng液就由她yīn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yīn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