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委屈向母亲哭诉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温柔的搂着我的。
不知不觉当中,我将埋在了玉梅姐的胸前,像个小孩子似的痛哭起来,仿佛要让这尽
流淌的泪水把心中所有的悲伤都带走似的,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搂住了玉梅姐的柳腰。
“哭吧……把悲伤都哭出来吧……”玉梅姐温柔的轻拍着我的后背,眼泪也是不住的往下滴。
我像是一个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母亲怀抱的小孩子,尽的宣泄着自己的
绪。时间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泪水终于流
了,理智和感官也渐渐的回复了,温软的触感和沁鼻的幽香让我恍悟自己正与玉梅姐作着亲密的接触,我的
正埋在她高耸的间,而我的双手正停留在玉梅姐的腰部!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刚刚升起了一点苗
就马上被理智给压制住了,我挣脱了玉梅姐的怀抱,有些羞愧的道:“大姐……谢谢你……”
“跟大姐还客气什么?”
玉梅姐一边说着一边向浴室走去,等她再走出来的时候,她脸上的泪痕已经不见了,而且手上多了一条湿毛巾:“来,擦把脸吧?”
我默默的接过毛巾擦着脸,看到玉梅姐神色如常,心中的不安也消失了“怎么样,哭出来之后好受多了吧?”玉梅姐望着我柔声问道,我默默的点了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大姐一定感觉很可笑吧,像我这样一个大男
居然会哭得这么伤心?”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大姐怎么会笑话你呢?”
玉梅姐幽幽的说道:“哭泣又不是的专利,有谁规定男
就不能流眼泪的?以前我听
说‘男
的泪水要比
的泪水更让
动容’这句话的时候还不以为然,但是今天亲眼看到你哭得这么的伤心,我才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你要知道,大姐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了,今天流的泪恐怕比过去一年内流的泪水都多,我想阿玲若是泉下有知也会为你的真
所感动的。”
我默默的点了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寂了一会儿之后,玉梅姐主动转移了话题:“玉麟,肇事的司机找到了没有?”
我摇了摇,心中暗自咒骂那些在其位不谋其政的
警部门,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那个在闹市区撞到玲的肇事司机居然还没找到,我问他们路
不是有监控录像嘛,他们居然告诉我说那个路
的摄像
早就坏了,这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这就是现实社会。
玲是在一个闹市区的十字路出事的,当时她正向
行道走去,却突然看见一辆小轿车疯狂的闯过红灯,向
行道上的一个小
孩撞去。千钧一发之时,玲冲上去推开了小
孩,自己却被小轿车撞飞了。小轿车撞
后逃逸,玲虽然被一位好心的中年
立刻送到了医院,但是终究还是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而亡,我甚至都没能赶上见她最后一面。
事后我虽然多方打听,但是也没能找到那个被救的小孩以及送玲到医院的好心
,而
警部门竟然声称找不到任何的目击者,我呸!说起来这个送玲到医院去的那个好心
还真少见,她还替玲
了一万块钱的押金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玉梅姐安慰我道:“作恶的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
我冷笑着摇了摇道:“大姐,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你还相信这因果报应之说?若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朱大哥和阿玲也不会离开我们了,他们该长命百岁才对。”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我不会让阿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我一定要把那个肇事者揪出来,我会让他受到应得的报应。”
玉梅姐吃了一惊道:“玉麟,你可不要胡来,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让莹莹怎么办?”
我看到玉梅姐脸上满身担忧的表,心中不禁一暖道:“大姐,你多心了,我怎么会
来呢?”
“你啊……”
玉梅姐叹了气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吗?只要是你认定了的事
,恐怕没有
能让你改变主意。大姐也不阻拦你,只是希望你遇事三思而行,别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来。”
我默默的点了点,玉梅姐见我答应,脸上的表
也轻松了不少:“好啦,咱们不说这个了,快吃饭吧,粥都凉了,要不要我去热一下?”
“不用了,粥凉了才好喝呢。”我收拾起怀,低
解决起温饱问题来。
经过玉梅姐的宽解,我感觉抑郁多的心
好了不少,思绪也变得灵活了起来。仔细想想,玲出事后的这十天左右的时间,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终
浑浑噩噩,有如行尸走
一般,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为黑暗的一段时间,而玉梅姐就像是黑暗当中的一盏明灯,用她温柔和
心带我走出了黑暗。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激之,但是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在我的内心当中,玉梅姐已经成了我最重要的亲
——除
儿莹莹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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