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真像你说的这样有魔力,那你就不会跑去喝闷酒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多担心你,生怕你一时想不开而做出轻生的事来。”
“对不起啦,家当时
绪很坏嘛……”若兰向我吐了吐舌
,像个做错事的小
孩向自己的父母撒娇似的,然后又抱着我的手臂摇了摇道:“说起来这都要怪我的那个老同学,本来我是想从那里听到些安慰的话的,结果她倒喋喋不休的数落起我来,说我太单纯、大傻,对
太实诚,让
害了都不知道云云。本来我的
绪还好,给她那么一说,倒让我觉得自己做
真失败,
绪也一下子坏到了极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跟她喝起酒来……”
“嘿,你这老同学还真会安慰……”我有些好笑道。
若兰也笑了,不过她马上又收敛了笑容,轻声道:“她也是无心的,唉…”若兰突然叹了气,没有再往下说。
我微微一愣,讶然问道:“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是不是你这位老同学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那段时间她正跟她老公冷战呢…”若兰轻轻一叹,幽幽说道:“我这位老同学其实是我的一位学姐,她老公是她高中的同学,两结婚之时别
都说她们是金童玉
、天作之合。两
婚后
子也过了一段很甜蜜的
子,后来却不知道怎么搞的,两
常为一些
毛蒜皮的小事发生
角,感
也接近
裂的边缘……”
“哦,那现在她和她老公是不是和好了呢?”这种两子吵架的事
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了,所以我听在耳中也没有什么反应,而是随
问了句。
若兰微微摇了摇,轻声道:“恐怕没有,前些
子我听一位朋友说她和老公闹着要离婚,也不知道
况到底怎样?”叹了
气,若兰接着又道:“她结婚的时候我们同学都羡慕得不得了,谁又能想像得到,这么快就会变成现在的局面呢?”
“两子的事
很难说的,要想维系一段婚姻,很多时候都需要双方做出一定的牺牲,双方都需要更宽容一些。”我轻声说道:“婚姻往往是
的结果,但要维系婚姻却常常不是仅靠
就能做到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并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
“真是这样的吗?”若兰的语气当中带着些许的疑惑:“难道你和玲姨这样让羡慕的模范夫妻之间也需要靠牺牲和宽容来维持婚姻吗?”
“当然。”我肯定的说道:“毕竟我和你玲姨都是这红尘中,谁也不是不食
间烟火的神仙。”
微微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我和你玲姨在那间租来的小平房里整整住了六年,虽然她从未亲向我抱怨过,但是从她每次谈起别的同事搬进新家时流露出的那种向往和憧憬,我能够体会到她心中的那份渴望。”
“虽然美好,但是既不能拿来当饭吃,也不能拿来当房子住,你说你玲姨看到自己的同事朋友都住着比我们好的房子,她心里能没有想法吗?凭她的条件,完全可以找比我强得多的
,你说她是不是为我做出了牺牲呢?如果没有宽容和理解,你说我们能过得下去吗?”
若兰默然良久,才挤出了一句:“柳叔,依你的意思,那是不是说只有生活无忧之后才能谈呢?”
“我没有这么说,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可以这么说。你看看琼瑶的小说里,哪个男主角不是有钱的少爷,也只有像他们这些吃饱了没事的阔少爷才有时间来演绎所谓的「惊天地、泣鬼神的
」。要是换成个穷小子,每天为了生活而疲于奔命,哪有时间整天围着
孩子转?”
我笑了笑道:“不过话说回来,贫贱夫妻也是有的,只是在如今的商品社会里,能够相濡以沫的贫贱夫妻是越来越少咯。我听说大城市的很多孩子找对象的时候,最低条件都是要有车有房,你说有了这前提条件的
还是原滋原味的吗?”
若兰没有说话,轻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轻笑一声继续说道:“现在的父母也真会教育孩子,前两天我还从网上看到一则新闻,说是有个四岁的
孩许愿说长大以后一定要嫁给有钱
,你说这
孩的父母是怎么教育自己孩子的?
要是你玲姨的父母当初也是这么教育她的话,你玲姨恐怕永远也不会看上我这个一贫如洗的穷小子。“
“叔,那玲姨当初怎么会偏偏看上你呢?”若兰好像对我和阿玲的事特别感兴趣似的,有些刨根问底的追问道。
我耸了耸肩,双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看上我的,我自己也问过她很多次,但她就是不肯说,也许她哪根筋不对吧,谁知道呢?唉,不说她了,若兰,你倒是说说,你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年龄可以做你父亲的小老呢?”
“哼,谁看上你啦?”若兰害羞了,洁白如玉的娇靥上好像蒙上了一层桃红色,也许是受不了我注视的目光,若兰羞涩的低下了,将染上
红的脖颈露在了我的面前。灯下看美
,羞态最迷
。我心中不禁一
,双手不自觉的把若兰拉到了面前;仿佛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若兰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没有任何的迟疑,我轻轻的捧起了若兰那发烫的娇靥。
羞涩的瞟了我一眼,若兰轻轻的闭上了美眸,吐着芬芳气息的樱唇却仰了起来。
我毫不犹豫的低吻了下去,嘴
准确无误的包住了若兰那小巧的樱唇,轻吮起来。若兰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香甜的小舌却主动的伸到了我的嘴里,虽然还有些笨拙和生涩,但却带给我更加强烈的诱惑和刺激。两条舌
在
腔内纠缠在了一起,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像是一个小孩子突然发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一样,若兰的香舌有些乐此不疲在我
中搅动着,挑逗着我的神经。
不知什么时候,若兰的一双柔荑紧紧的吊住了我的脖颈,而我则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移到了她那丰满的部,紧紧的将她玲珑剔透的娇躯压向我的怀里;仿佛是要将她的身体揉进我的身体似的。
我手底下的力量在无意中逐渐加大,但是沉浸在热吻中的我们都毫无所觉。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若兰的反应,但是却是最从容的一次。若兰紧紧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鼻翅在急促的翕张着,美丽的面庞上挂着让沉醉的笑容。真美,我在心中暗暗赞叹道,此刻的若兰仿佛化身成了一个美丽的安琪儿。
时间在我们的热吻当中停滞了,我和若兰不知疲倦的吻了又吻,我的嘴都有些发麻了。「咻」,一只响箭带着尖利的声音从我们身边飞过,然后在我们身前不远处发生了炸。
突如其来的巨响让我和若兰都吓了一跳,热吻也戛然而止,从顶上飘来的笑声让我们的脸有些发烧,看看四周,才发现我们停身在一栋居民楼前,我和若兰抬
愕然望去,却见四层楼阳台上露出了一个小男孩顽皮的笑脸,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美丽的少
,看到我们抬
,少
娇声向我们道歉:“对不起两位啊,我的儿子太调皮了……”
想到刚才的一幕都落在了第三者眼中,若兰有些羞涩难当,「嘤咛」一声,将通红的娇靥埋在了我的怀里。
“没事……没事……”我的脸也有些发烧,抱着若兰赶紧逃离了现场。看着怀中的若兰仍旧紧紧的把娇靥埋在我的胸前,我不由心中暗笑,中却开玩笑的道:“若兰,真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沉啊,看来你应该减肥了哦。”
“家哪里沉了,
家才……”是
孩子都不会容忍男
对自己的体重提出质疑,若兰也不例外,但是及至看到我脸上的笑意,她立刻明白受到了愚弄,举起
拳轻轻的捶了我两下,羞嗔道:“叔,你真坏,又来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