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衣服扔在我怀里,然后在桌上扔下几百块,扭就走。
我赶紧起身去追,但是她步子实在是太快,我追到门的时候,她已经上车了。这时候,我就不敢再追上去了,万一她发起神经来,开车撞我怎么办。于是,我也只能看着她绝尘而去的红色汽车,自我安慰道:“没关系,她今天穿的是长裤。”
感叹完,一转身,正看到笑着看着我的楼兰雪,“怪不得老半天不见你,我还以为你被马桶给冲到异世界去了。原来,不是掉进马桶,是掉到美
怀里去了。”
我笑着摊开手,仰叹息,“没办法,走到哪都被以美
为先导的
民群众热烈
戴,唉,其实也满烦恼的。”
我正打趣着,楼兰雪的目光却定在了我右手上。她眉微皱了一下,踏前一步,伸手将我手上黄玄衣的内衣裤取了过去,看仔细了之后,用一种我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奇异眼光注视着我。
我于是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我早就跟她说了,用内衣裤做定信物实在是有奇怪。”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楼兰雪在狠狠地锤了我一下,出了她认识我以来的第二句粗
,“靠。”
我摸着生疼的肩,对楼兰雪说道:“身为美
,应该注意自己的仪态,有事没事就
粗
,很影响你的完美形象的,楼兰雪小姐。”
楼兰雪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得了吧你,跟你这种流氓装什么斯文。老实代,你到底是怎么从
家那里流氓到这些东西的?”
“楼兰雪同学,麻烦你说话的时候,用用你的脑子。”我一把把黄玄衣的内衣裤抢了过来,在手里扬了扬,“你觉得这种东西是可以流氓得到的吗?”
楼兰雪摸了摸额,“呃……好像又真的有难度。”
“这就对了,这明明是美心甘
愿送给我的。”
“那她为什么刚才气呼呼地跑掉了?”
我瞪了楼兰雪一眼,“害羞嘛,难道你把内衣裤送给我,还能大喇喇地站在我面前,装着一事都没有?”
楼兰雪被我唬得愣了起来,看到她发楞的样子,我实在憋不住,仰天大笑起来。这时候,楼兰雪才知道我是在调戏她,顿时一个飞腿踢了过来,我赶紧侧过身子一闪,大喊道:“哎呀,走光了。”
如此打闹了一阵之后,我终于被楼兰雪制服,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听到我说完之后,楼兰雪赞叹地摇着
,说道:“楚天齐啊楚天齐,你真是流氓到骨子里去了。”
我双手一抱拳,笑道:“多谢楼大小姐赞赏。”
第二天早上,在上大学英语之前,我给黄玄衣打了个电话,想把内衣裤还给她。哪知道她一听到我的声音,骂了一声臭流氓,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心想想,抢了家的内衣裤,然后又送回去,确实有猫哭耗子的意思,黄玄衣那么反感也是难怪。昨晚的确有孟
过
了,不过,这也怪不得我,这不全是我的主意,主要是陈天平那家伙。
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发生都发生了,随它去吧。反正她是同恋,我也没什么机会。唯一有麻烦的,就是去钱不易在学校附近新买的写字楼的时候会撞到她。不过,这种事
只要我不说,她应该也不好意思说吧,大家就当没有事
发生过好了。
我想是这么想,不过地球可不是围着我楚天齐转。不是我怎么想,事就怎么发展的。我以为只有在写字楼才会碰到黄玄衣,可是实际上,我第三次遇到黄玄衣的时候,却不是在钱不易的写字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