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还在熟睡。其实也没多大一会儿。得感谢王枚找这样一个静静的地方,没有人打扰。
我正在半醒半睡之际,远处传来低声说话声,扭头看去,原来是王兰和梅鹃在低声说话。从她们的神态看,两人非常熟悉。
女孩子们纷纷起来,又开始说笑起来。有一、两个女孩进入海水中开始半游半嬉闹。
王枚是不想下海了,我也觉得兴趣索然,坐在躺椅上不动弹。一直到大家都纷纷起身准备回房间,我跟着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沐浴更衣后,坐在客厅休息。给王枚打了一个电话,王枚不在,大概去检查明天的会议情况了。走出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虽然已近黄昏,阳光依然火辣,我准备折回房间,忽然见王兰从远处经过,她看见了我,我招招手。王兰向我房间走过来。
我刚进房间,王兰推门进来。我搂住她,在她唇上亲亲,王兰一笑,说:“准备去哪儿?”
“太无聊了,外面又太热,你呢?”
“我准备去会议室参加会议筹备工作总结。”
说着娇媚一笑“现在我可没时间陪你。”
“都参加了?”
我问。
王兰不高兴地一甩手,说:“我知道你甚么意思。是不是看中人家梅鹃了啊?”
我有些尴尬,确实想绕着弯打听梅鹃的事。
“我告诉你得了,梅鹃虽然不是我们公司的,但我们是好朋友,她23岁,还没男朋友,江苏人。还想知道甚么?”
王兰说着,满脸的嫉妒和忿恨。
我也有些不高兴,说:“甚么意思啊,你是我甚么人?”
“我当然不是你甚么人。”
王兰楞了一下,忽然呜咽起来。这下让我有慌张,要让人知道毕竟不好,忙搂过她道歉,哄她。王兰总算安静了下来,忽然,她睁大略红肿的双眼,惊慌道:“天呐,他们还等我去开会呢。”
说罢,她匆匆进入浴室,一会儿又急匆匆出来,慌乱地向我头,顾不上打招呼,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心里觉得非常压抑,王枚她们开会我也不好去打扰。好在天近黄昏,夕阳西下,外面海风吹来应该不会太炎热了,于是推门而出。一股湿润的迎面扑打而来,或许室内空调太凉快的缘故,觉得外面的热浪几乎令人窒息。
走了一段路,稍稍适应了外面的天气。沿路而行,远离沙滩,树荫下感觉凉爽了许多。远处石墩上有两个女孩子在说笑,背对着我,看打扮很年轻时尚,也许是天性,不知不觉向她们走过去。忽然一个女孩子扭头无意与我打个照面,我心一阵跳动。原来是梅鹃。我更有了过去的理由。慢慢走过去,已经清晰看得见她们的肌肤,甚至是薄裙的乳罩的带子。我含笑说:“你们好。”
梅鹃和女孩子都转过身来。梅鹃早看见了我,自然心里有准备,另一个女孩子则红了脸。
“你好。”
两人几乎同时含笑向我问候。
我走到她们正面,装作甚么也不知道地问:“不是在开会吗?你们怎么没参加?”
另一个女孩一笑。梅鹃道:“我们不是她们公司的。”
“噢?对了,我听王总说过有几个合作公司的朋友一起来开会。我叫大卫。”
梅鹃微微一笑:“梅鹃。”
另一个女孩恢复了平静,嘻嘻笑道:“不用介绍,我们都知道你。我叫卫铃。”
梅鹃笑道:“我们都叫她铃铛。”
我哈哈一笑:“铃铛,不错的名字啊。”
卫铃轻轻打梅鹃一下,笑斥道:“你再乱说我也说你了。”
“呵喝?是吗?”
我毫不客气地坐下,看着卫铃:“梅鹃小姐的绰号是甚么?”
梅鹃含羞地瞪卫铃一眼,嚷道:“不许胡说啊。”
我真心大笑起来,刚才与王兰交谈留下的不快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梅鹃和卫铃是两个活泼的女孩,也许王枚公司的女孩子当着我面太拘谨,而卫铃和梅鹃因为没有利害欢喜,自然也不把我当回事,谈话反而令人愉快,我喜欢这样的聊天。
卫铃和梅鹃也是人来疯,见我很随和逗趣,也没把我当外人,或许她们也确实不知道我身份,只是把我当成了王枚邀请的另一个企业的代表而已,所以谈笑风生,三人很快就谈得非常投机。我是有企图的,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不一会儿,就弄得两个女孩子把我当成朋友一样无话不谈了。应该说,真要想逗女孩子喜欢,我还是一个不太差的人吧。
看天色已晚,我笑着说:“小姐们,开吃饭了,我们回去吧。”
“哎呀,你不说,我还真忘记饿了。走吧,梅鹃。”
卫铃起身,挽住梅鹃的手。梅鹃笑盈盈地与卫铃并肩在我一侧走着。
“喂,大卫,晚上有甚么节目啊?”
卫铃探头看看我,笑问。
“没什么呀。”
我真没甚么安排“你们干甚么?”
“我们没安排,也不知公司怎么安排的,喂,大卫,怎么取这个怪名字,你代表甚么公司啊?”
卫铃口无遮掩,甚么都问。
“我只是代表一家香港公司与王枚合作而已。”
我简略地说,也算是那么回事吧。
“哟,想不到还是外方代表,幸会。”
卫铃嘻嘻一笑。可能她压根也不会想到我会是自己的老板,也好,但愿王兰不穿帮。
“难怪你们公司的女孩子谁也不敢议论你。”
卫铃继续嘻嘻哈哈说笑。
“铃铛,少说几句。”
梅鹃沉稳多了,含笑拽拽卫铃的手臂。
“哈,你们背后议论人啊。”
我笑着说。
“谁背后议论人啊。”
卫铃吃吃笑着“只是我问你们公司女孩子,这个与王总一块的男人是谁,她们笑笑,谁也不说话,搞甚么呀,神神秘秘的。”
眼见餐厅。我正准备向她们道别,卫铃先开口了:“大卫,晚上去唱卡拉OK吧?”
我笑道:“可以呀,不过我可不会唱,听你们唱吧。”
“谁不会唱几首啊,瞎唱呗,不过,大卫,得你请客哟。”
“那没问题。”
我笑着应下。
见我答应,梅鹃似乎也很高兴。
到餐厅门口,卫铃对我诡异一笑,说:“就此别过吧,让你们公司女孩子看见又该嚼舌头了,晚上见。”
我进入餐厅。王兰迎上来。在公司,她是名正言顺我的秘书,她自然很坦然,她含笑说:“王总和几个老总正等你用餐呢。”
吃饭和谈事总是联系在一起的,边吃边说,一餐饭,时间过得很慢。想到卫铃和梅鹃与我的约会,渐渐我有些心不在焉。王枚早发现了我的微小变化。她含笑说:“大卫先生,您不是还要与香港方面洽谈事情吗?明天开会有些问题再正式讨论吧,如果有事不用客气,您可以先去办好了。”
同桌的人跟着附和,我心里感到惭愧,但确实也有些坐不住了,于是起身道:“那各位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
离开餐厅,一时有些茫然,不知卫铃说的卡拉OK在甚么地方,又没人询问,也不方便问。只好向住房走去,刚走不远,见卫铃和梅鹃在远处溜达着,看来等我许久了。我向她们走过去,见我看见她们了,她们好象随意散步地向外走,我跟在后面,到一个大楼前,跟着她们上楼,被带进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