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幽兰了。
“先生还需要什么?”
服务员笑眯眯地问我。
我笑道:“我住这里,常来酒吧,真没见过你。小姐叫什么?”
服务员静静一笑,指指胸前的服务牌,英文名,她笑道:“中文名小雨,我可认识您和太太,总来这里聊天。”
“是吗?”
我哈哈一笑,“我太太说记得你。”
“是吗?”
服务员小姐樱然一笑:“我们可都记得您呢,先生英俊,太太漂亮,每次来都很醒目。”
“哦,谢谢。给我太太再加杯水。”
“先生您呢?”
“一样吧。谢谢。”
“不客气。”
服务员小姐轻盈地走开。
幽兰哼了一声,不看我。我暗自笑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一会儿,服务员小姐端来一杯水放到幽兰桌前,笑道:“太太请。”
幽兰只好违心地说:“谢谢。”
我看着幽兰问:“幽兰,你男朋友怎样了?”
只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幽兰看我一眼,那眼神几乎要杀了我似的。
“好啦,不说算了。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你。”
我随口乱说,心里祈祷梅鹃和紫香宽恕。
“我有时心里真心祈祷你与男朋友分手。”
我叹息道。
“你有完没完。”
幽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呜咽道。
“哦,别哭,我再不说了。”
再说,该起副作用了,我立即闭上嘴。
幽兰抽搭着,越想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我起身说:“走吧,别在这里哭,上楼去。”
我知道这是她感情最脆弱的时刻。我半搀扶着她离开酒吧。上电梯,正好没人,我双手从前搂住她乳房,她身体软得几乎要倒下,倚靠在我身上,伤心委屈地哭泣着,她自己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在往什么地方走。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大哭一场。
进到房间,她哇地大叫一声冲到沙发趴在沙发上哇哇大哭起来。积累了多少天的委屈和羞辱终于在我这个罪魁祸首的面前找到了愤怒发泄的对象。我到洗手间早给她准备好浸湿的毛巾,将她抱到怀里,轻轻擦拭,同时温柔地哄她——幽兰依然抽泣着,但泪水似乎哭干,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吻。幽兰因伤心脸色涨得通红,我吻得越来越热切,或许好久没有男人如此拥抱亲昵,幽兰身体开始被另外一种激情笼罩,她完全不抽泣了,渐渐舌头开始无奈地回应我,我手伸进了她内衣,从乳罩下手指探进了她乳房,摸到她早变硬的rǔ头,幽兰开始喘息,跟梅鹃和紫香一样的表情,我一边抚摸亲吻,脑子里一边想,怎么姐妹三激动时都一样的反应啊。
我实在无法压抑身体的冲动,没有耐心继续抚摸,拦腰抱起幽兰。
“噢,天呐,不要。”
幽兰似乎清醒过来,如果幽兰声音坚决或许我就停下了,但她更多的是无奈,象征性地挣扎反抗都没有,我自然是受到鼓舞,早不顾一切地将她放到卧床上,而且非常快捷地脱光了她。
当我身体猛地挺入她体内,她那依然紧窄的ròu洞似乎猛地被我涨大,她啊地叹息一声忘记了一切,身体的再次进入,她的神情似乎渴求许久一样,润烫的身体似乎更加丰腴富有弹性,为这一天她身体何尝不是一直准备着——等我完全射出,虚软地躺下后,幽兰痴痴地躺在身边,四肢摊开,一动不动。或许她为自己刚才身体的激烈反应和身体本能地响应而羞愧。说什么都没用了,做爱时她那疯狂的举动即使梅鹃和紫香都会自叹不如,我也奇怪文质彬彬的幽兰居然做爱会如此发疯,几乎要吞噬我。做爱时嘴里爱也说了,需要也说了,似乎没办法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遮掩。除了沉默实在无法启齿。我自然不会笑话她。
许久,我轻轻吻吻她,柔声说:“幽兰,宝贝,去洗洗吧?”
幽兰似乎从身体的巨大快感的强烈刺激中恢复过来,她本能地叫了一声,抓起身边的衣物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从浴室出来,幽兰裹着被单静静地躺着,我脱掉睡衣,只穿裤衩掀开被单,幽兰穿着乳罩和裤衩,因为没带睡衣,又不合适穿衣睡,只好如此躺着了。看来她是默认了现状。
我手伸到她颈项后,她头抬抬,头枕在我手臂,稍稍停顿,身体一缩,依偎到我怀里,看来幽兰真的是寂寞得难以忍受了,而刚刚身体的巨大释放和享受,使她的观念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毕竟,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是真正使她成为女人的男人,我以后才知道,我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失去贞操后,她向男朋友坦白,当然是说被人强迫的,她男朋友非常愤怒,因为这之前男友多次想做爱都被幽兰找借口拒绝,居然让人占了先,她男朋友当即离她而去,从那时起幽兰就无法摆脱这个阴影,还有一是,她也忘不了我身体带给她的那种巨痛而刻骨铭心的感受,随着时间推移,她身体越来越渴求那种强烈的刺激,可除了我,她无法再接受其他的身体,她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既然身体给了我,自然要跟随我,她的痛苦在于我与她的亲姐姐和亲妹妹同时有关系,这是她痛苦的根源。但现在重新享受到这种身体的快感,她的思想在瞬间变得很直接了,只要能有这种持续的美好的感受,其他都不重要了。
不过那一晚,她似乎什么话都没说。我想也许一晚都没睡。因为我清晨醒来,幽兰正睁着大大的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见我忽然睁开眼,她脸羞得通红,羞怯地垂下眼楮。我吻吻她软软的嘴唇,低声问:“早醒了?”
幽兰不语,头。
“今天讲课吗?”
“我一周讲两次课的,今天没课。”
幽兰总算开口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我们今天干什么?”
我微笑着问,同时手在幽兰乳房上抚摸。幽兰微微闭上眼,呼吸又有些急促,许久,她情绪冷静下来,睁开眼,轻声问:“聪聪的画展你不去看看?”
“本来就是为你而赞助给她的,既然你回到身边了,何必再去看她呢。”
“你打电话给我就行了,又何必花费那么多钱呢?”
对幽兰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钱,她有些心疼。我吻吻她:“没关系,只要你重新回来,花费再多,我也愿意,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当然不好直接说钱,但意思表达一样。
“那还是去看看吧?”
幽兰轻声说。
“你说去就去吧。”
我笑着说。
幽兰由衷地笑了,好久没见她如此灿烂的微笑。
当幽兰从洗手间梳理完毕出来,嘴里居然轻轻地哼起了歌曲,我没有取笑她,应该让她彻底忘记过去了才能更亲昵些,我含笑对她说:“去下面商场买件新衣服换换吧,这里也没换的。”
“是不是觉得我太土啊?”
幽兰撇撇嘴说。
既然她似乎完全没事了,我自然也不客气了,我呵呵笑着说:“我是混蛋,哪配得上你啊。”
“啊。”
幽兰尖叫一声,剁剁脚,脸红地嚷道:“不许再说这个。”
“哈哈,好,不说,衣服脏了总得换嘛,是不是?”
“哼。”
幽兰撒娇地瞪我一眼。我心里喜悦无法言表,看来幽兰比紫香和梅鹃还会撒娇逗人喜欢,我过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