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头,小孩子好哄。
饭后,我与幽兰、紫香在客厅坐着讲她们要出国的事情,准备情况。晓韵坐在我对面,静静地听我们谈话。
王枚进来,她笑嘻嘻地说:“哦,一家人严肃地谈论甚么事情啊?”
幽兰和紫香笑着起身迎接,晓韵平静地看着王枚,我一激灵,她眼中那似乎平静的眼光里含着一层淡淡的冷漠,我似曾相识,对了,曾经在另一个小女孩眼中见过,小薇的表妹小佳。(参考背景:《妹妹的同学之魔女小佳》我不禁一个寒蝉。就同龄人而言,晓韵似乎比小佳更有心计和冷酷。想想小佳就让我痛心,我从那一刻起,决定远离晓韵——
那以后半年,我只去过北京一次,那次是因为幽兰和紫香几乎同时要离开北京前夕。晓韵居然深得王枚喜欢,由王枚照顾,安排在北京一所学校读书,并请了几个家庭教师帮助晓韵辅导功课。
送走幽兰和紫香,我曾在北京见过几次晓韵,她一天天长大,但因为寄宿或总是时间不凑巧,我们并没有更多的接触,即使有时周末晓韵正好回王枚别墅(自幽兰和紫香离开北京后,她们的别墅没有再租,晓韵就住在了王枚的别墅)我与王枚出双入对,晓韵熟视无睹,她似乎把自己角色放正了,我那时想,也许我自己多心,其实晓韵只是小孩子一时冲动,她不知道甚么叫爱,甚么叫性,只是希望我多喜欢她一些罢了。
其间,我经历了许多,结婚,有了孩子。转眼晓韵长成了大姑娘。晓韵回江苏老家考大学,她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学,正像她自己说的,她不喜欢北京,更喜欢上海。接下来我要讲讲在上海发生的事,那是晓韵在中国呆了最后几年,在她最终去与三胞胎姐姐相聚之前,一直在上海,似乎从北京离开后,再也没回过北京。
再次出现晓韵这个名字,是上海女友雅琴提起的。
一个非常炎热的夏夜,我与雅琴去一个酒吧消遣。温馨的说话中,雅琴忽然提到了晓韵:“亲爱的,你还记得晓韵吧?她考上大学来上海了,刚一年级,王枚来电话,让我照顾照顾她。听说你回上海,她明天会来看你。”
“哦,听枚枚说起过,多亏枚枚,否则晓韵完全走另一条道了。”
我含笑说。
“甚么道呀,”
雅琴柔柔一笑,说,“不读大学也不一定就没出息,而且,我看晓韵似乎并不怎么感激王枚。”
我一楞,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小佳。
“噢,亲爱的,我并不是有心的,其实,我知道枚枚对她很好,而且晓韵也很在意枚枚。”
雅琴总这样,平时直呼王枚名字,当有事向我道歉或求我做甚么事谈到王枚时会像我一样,亲昵地叫王枚为枚枚。
我一笑:“算了,不说其他人的事。”
“是嘛,不说其他人了。”
雅琴轻轻一笑。“我要你只与我说话,只说我。”
“说你甚么呀。”
“哦,原来已经没甚么可说的啊?”
雅琴撒娇地翘翘嘴。
还不等我回话,她柔柔一笑,亮晶晶的眼楮包含了许多的内容,似乎要探究我心中的秘密,其实我心中想的上另外的问题。
“想甚么嘛。”
雅琴不悦地推推我的手,“明天就见她了。”
她理解错了。
“我甚么也没想,你自己想太多了。”
“好,算我想多了。”
雅琴柔柔一笑。“我只要求你与我在一起时只想我不过分吧?”
“不要无理取闹啊。”
我笑着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
雅琴恬静地笑笑,她喜欢我真心地逗她,而不是规矩地聊天,知道那样说明我心境很宁静,情绪很好。
长话短说,第二天,我还在床上睡觉,好象是早晨九多钟的样子,传来了雅琴的叫唤声:“亲爱的,晓韵来看你了,起床吧。”
声音从楼下传来,我好奇晓韵变成了甚么模样,但好象也不急于起床,表现太积极,好象雅琴不会太高兴,而且基于多种考虑我也不想太迫切的样子,迷糊着,脑子里考虑着许多。
好久,雅琴笑盈盈地走进卧室,轻轻弯下腰,在我嘴唇亲亲,柔声道:“起来吧,晓韵等你好久了。何况她是专程来看你的。”
我睁眼,雅琴笑微微地站在床头,温柔地凝视着我,见我睁开眼楮,她恬静一笑,将衣物递给我,然后用手臂扶我起来,同时说:“起来嘛,不要让人觉得一礼貌没有。”
既然这样,似乎没有不起床的道理了。
下楼,晓韵站在几乎占了一面墙的养着各种海水鱼的玻璃墙前,正看畅快游着的鱼,也许是故意装作很专注的样子吧。
我定楮看看,晓韵的背影几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秀美和性感的身材,她高挑,一头长发丝流水般散落在后背,紧身的衬衣束腰显得身体曲线优美,有些发白的长裤贴着身体,显得她的大腿修长,臀部滚圆而微微上翘,没等我细看,晓韵转过身来,我心里一阵赞叹:太漂亮了,即使阅女无数的我也不由为她的精美和端庄而折服。
“哥,你好。”
隐约残留着小时的模样,晓韵笑微微地问好。依然清澈见底的大大的眼楮水汪汪地平视着我,一笑依然两个圆圆的小酒窝。
“你好,真是变得几乎认不出来了。你坐吧。”
我笑着说,请她坐下,她从鱼墙前走过来,笑着坐下,说:“你可是一都没变,与我想象的一样。”
“学习怎样?”
“刚上学嘛,就那样,还好吧。”
晓韵一笑。
“几人住一个房间?”
我笑问。
“你不知道?枚枚姐让雅琴姐替我在学校周围租了一间房,我自己住。”
“是吗?她们没告诉我。”
晓韵笑笑,不知为何,我觉得她笑容里含着些许的讥讽,让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枚枚姐没跟你一起来上海?我好久没见她了,真想她。”
不知她真假,但我想,晓韵确实应该感谢王枚的,我含笑说:“你是应该感谢王枚啊,她对你很照顾的。”
“当然。”
晓韵淡淡一笑,不知为何,我不好意思提起梅鹃、幽兰和紫香三胞胎。
“我姐她们好吗?是不是经常见面啊?”
晓韵开口问起了她们。
“不经常见,但见面时她们每次都问起你的。”
“你也并不知道我情况,好象从来你也没想过见我,倒是我常接到她们的电话。”
“我很少来上海的。”
我笑着解释。
“你给雅琴姐姐去说这个吧。”
晓韵一笑,看着正好下楼的雅琴说。
毫无疑问,雅琴又在楼上装扮自己,看模样我知道她又要提议中午出去用餐了,果然,雅琴笑着说:“亲爱的,我们出去吃饭吧。”
“姐姐好漂亮。”
晓韵由衷地赞美雅琴。
雅琴微微一笑:“谢谢。”
她走到我跟前,吻吻我。晓韵看着微笑着,没有任何表情,我放心了许多,感到晓韵真的长大了,学会了理解,变得理性了。
不好让雅琴扫兴,只好陪她们一起到外用餐。雅琴不像王枚,她很少在家请人做饭,多数时候,她与我在外用餐,我不在上海时她回家或与朋友们在外用餐居多。
餐后,雅琴开车先送晓韵到学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