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冷酷。
晓韵唰地气白了脸,她刷地起身,抓过身边的挎包就往门外走,刚到门口,她忽然站住,转身笑道:“我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
说着,她回来重新坐下:“请我吃甚么呀?”
我笑笑:“逗你嘛,你才小心眼呢,想吃甚么?”
“只要你请,吃什么都行。”
晓韵语气依然没变,但眼楮里似乎一时充满了柔情。
虽说让我随便请她用餐,但结果还是晓韵决定,她带我到一个非常普通但很安静的西餐馆。
“我不喜欢你带用餐的那些餐馆,每个人都弄得那样正式,一都不自由,你可不许抱怨地方太差啊。”
晓韵对她自己选择的地方解释,同时为自己找理由:“我找的可是我们穷学生要吃一次也得积蓄许久才敢来的地方。”
晓韵说完对我做了个鬼脸:“不过我喜欢。”
坐下,看看周围,几乎都是一些写字楼白领和学生,我与晓韵的到来还是引人注目,我想确实因为晓韵太漂亮的缘故吧。晓韵可不这样认为,她悄声对我嘻嘻一笑说:“一看你就不适合这个地方,所有人都看你。”
既然她言行中搀杂了些许的亲昵成分,我自然也不一本正经了,我本来就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我嬉笑着轻声说:“都看你呢,哪儿掉下个美女啊。”
晓韵娇柔地瞪我一眼,眉眼之间荡漾着喜悦。
落座,晓韵美目扫了一遍周围餐桌,热切地凝视着我,说:“我觉得今天是最令人高兴的时候,说好啊,今天不许说任何不高兴的话题。”
我笑笑,算是同意吧,我何尝不想安静一会儿。话音未落,手机响,雅琴向王枚学的,到上海就给我配个手机,这样到任何地方都无法回避她的联系。
“你在干甚么?”
雅琴在电话里柔柔地问,那流溢出的温柔几乎能溶化手机。
“正准备吃饭呢。”
我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装作甚么事也没有地笑着说。
“我要你陪我吃饭。”
雅琴撒娇地在电话里说。
“好啊。”
我一笑,说道。
“你一个人啊?”
雅琴声音发嗲,柔声柔气地问。
“你说呢,当然不是。”
一向精明敏感的雅琴居然没多想,说:“那算了,会议甚么时候结束啊?”
“明天吧。”
我只想雅琴早挂电话,因为晓韵早听出了是谁,红润的嘴唇翘着,一幅气恼生气的模样,手中无意识地乱翻着食谱。
“吻你,会议结束就回家哦,拜拜。”
“拜。”
我简单说完,挂上电话。
晓韵赌气地不吭声。我笑道:“怎么啦,翘着小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儿,晓韵似乎平静了下来,看着我:“有吗?谁不高兴啊?哼。”
订好餐,晓韵双手托着下颌,平视着我,微笑道:“大卫,以后我懒得叫你哥了,叫你名字。”
“随便你,怎么都行啊。”
我呵呵一笑,说。
“大卫。”
晓韵重复叫了一声,我看着她,她羞涩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看来刚改口多少有些不习惯,她叫了几声,似乎习惯些,然后继续说:“我问你任何东西你不许敷衍我。”
“为什么要回答?”
我含笑问。
“怎么总闹别扭啊。”
晓韵气恼地说。
“好吧,我尽量吧。”
我含笑说。
“这还差不多。”
晓韵一笑,两个小酒窝像盛开的两朵花。年龄大了许多,两个圆圆的小酒窝一没变,笑起来依然可爱纯纯的。
“梅鹃、幽兰和紫香现在是不是在一起?”
晓韵似乎平静地问。
我迟疑了一下,笑笑。这有绝对隐私的问题,看来晓韵是有备而来,我得多加注意了。
“笑是甚么意思啊?是或不是?”
晓韵有些着急地问。
我哈哈一笑,说:“她们来往很方便的,自然经常在一起。”
“我是说,她们目前是不是定居在一起?”
晓韵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问。
“我必须问你知道这些干甚么?”
我不客气地问。
晓韵轻轻一笑:“你紧张什么?对我保密啊?我可是她们的妹妹。”
“那就不要乱打听,为她们好。”
我说。
晓韵撇撇嘴,马上又笑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看着她那可爱清新的模样,一笑:“除非你与她们一样,我自然告诉你实情。”
“甚么一样啊?”
晓韵楞了楞,忽然明白了,脸唰地羞红,同时变色道:“我把你当哥哥看待,怎么能这样说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反弄得难堪,看来我真是自己太多情,以为所有女孩子对我好都是有甚么别的意思了。
晓韵呜咽道:“我是曾经喜欢你,可你怎么对我?现在我有朋友了,你又来说这些话。”
“别哭嘛。”
我看看周围,有些不安地说,忙哄她,这像甚么。
“我就要哭。”
晓韵似乎越想越伤心,虽然没哭出声来,但看上去泣不成声的模样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欺负。
既然要哭就哭吧,我也无所谓了。许久,晓韵自己慢慢停止了哭泣,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看看周围,说:“我去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晓韵完全恢复了正常。她轻声说:“对不起,我可能太敏感了些。”
“不说这些了,来,用餐吧。”
我轻声对她说。
默默用餐,一会儿,晓韵低声问:“是不是我特别不逗人喜欢啊?总是惹你不高兴?”
“还好。”
我笑笑。
晓韵叹息一声,想说甚么又忍住了,抬头对我轻轻一笑,说:“说好今晚不说扫兴的话题,谈轻松些的话吧。”
“好啊。”
我笑着附和。
接下来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气氛显得融洽而彼此情绪轻松了些。
走出餐厅,已是繁星满天。晓韵自然地挽着我手臂,说:“大卫,陪我走回家吧。”
“刚才用餐时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晓韵头倚靠在我手臂,像身边许多热恋男女一样亲昵自然。
“刚才说的甚么话啊?”
我笑问。
晓韵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你明白的。”
我也许明白,但她真的让我很糊涂,究竟晓韵是甚么样心理?好起来把我当作她爱的人一样亲昵撒娇,柔情万分,但倘若我真的稍稍越雷池一步,她又会给我倒一盆冰水,让我凉到心底。
夜上海丝毫不逊于我去过的许多国外的大都市。晓韵手臂挽着我手,感觉到她手臂软软的,左边乳房随着走动而在我手臂上磨蹭,她是无意的,但对我的刺激和感觉既舒坦又勾起了我内心被压服的动弹不安的心。
那一夜说了甚么早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听晓韵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我沉浸在她身体偶尔冲击带给我的那种奇妙的感觉,按理我见过的女孩子不少,但真正如此令人消魂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