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鹃是发自内心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受她情绪的影响,我也变得非常高兴,让她带着我四周参观。
来到一个似乎刚刚竣工的建筑,外面是一个圆球似的建筑,好象玻璃透明般的材料使建筑看上去漂亮而雄伟。梅鹃将车停在门口,笑着拉我往里进,同时说:“这可是为迎接你回家,专门让工人们赶建完成的,你猜是甚么?”
说实话,我早忘记了当时设计的图纸和建筑模型。笑着说:“运动房。”
建筑与后面正在封的主体别墅楼相连,我想为了方便应该是健身房。
“差不多,但不是。”
进去,我才发现可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水上世界。
我不由也赞叹不已。为设计师的精巧设计。海水、淡水分别汇流而形成的淡水、海水大的游泳池。海水淡水包括水温可以通过开关几分钟自动调换。自动调节的活动假山可以通过角度和水速的变换而形成瀑布、冲浪、浪花。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清晰看见水池的中设置有不同的用软材料制成的可以舒适躺、靠、坐的造型各异的舒适的水中建筑,可以舒适提供游泳时的休息、嬉闹和娱乐。甚至还有在水中方便做爱的水床。看到此,我不由看看梅鹃哈哈一笑。梅鹃顺着我眼光望去,脸一红,羞怯地打我一下,撒娇地说:“你尽注意那些东西。”
“好啊,你想得很周到,只是水床恐怕要再大些,否则四个人不够。”
梅鹃娇柔地瞪我一眼,羞躁地说:“放心好了,不会忘了你另外两个老婆。因为水的缘故你看上去显小,其实比我们在北京睡的床还大一倍呢。”
“哦,是吗?那我等会倒要试试。”
我哈哈笑道。
梅鹃羞涩一笑说:“你试呗。”
地面是棕色而光洁的材料,像大理石一样光洁但又像海绵一样柔软,赤脚走在上面稳而不易滑倒,更难得的是所有落在地面的水珠自动被地上的材料吸收,保持着地面的干燥和干净。设计师考虑到了岛上人手少的缘故,一切清理和东西的安放都是全自动的。不用任何人清理,整个地面和室内的设施可以定时自动清理。包括沐浴用品、用具,只要放置好,可以通过按钮自动提供和补充。
梅鹃看我欣赏地问过不停,笑着挽住我的手臂说:“等会试试就知道其中许多奥妙了,我现在不能完全告诉你,走,跟我去看看卧室的设计,等你来商量呢。”
不等我说话,梅鹃拉着我离开了浴室,姑且这么叫吧。
主卧室三层楼高,外观并不特别显眼。建筑内,几个工人正在紧张工作,看见梅鹃,他们停下工作弯腰致礼。我笑着对梅鹃说:“看来他们很熟悉你了。”
“当然。”
梅鹃得意地一笑,“我算是监工嘛,我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是不是?”
我一笑,梅鹃撒娇地推推我的手臂:“是不是嘛。”
我哈哈一笑:“当然,当然,只是还有两位。”
“不要提她们,至少现在让我先享受与你单独生活的二人世界,干吗总提她们呀。”
“因为在她们面前我总提你呀,公平嘛。”
我笑着逗她。
“那也不行。”
梅鹃翘着嘴说道,“一辈子与她们要厮受在一起,好不容易能单独与你呆几天,你还这样。”
说着,梅鹃有些声音哽咽了。
我搂住她,温柔地说:“好,我们谁也不说,就我们俩人,好吗?”
梅鹃头,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梅鹃给我介绍卧室的建筑,以及房间的安排,听完,我问她:“主卧室怎么分三个?有一个不就行了吗?”
“你还真永远每晚必须与我们三姐妹同卧一张床啊?”
“本来嘛,到这里更没有人管了,干吗不住一起。”
我看着她。
梅鹃脸红,翘嘴不语,半晌她抬头看我,总算找了个理由:“万一哪天你烦我们三人一起,需要跟某个老婆单独睡怎么办?”
梅鹃脸红地争辩。
“不会。”
我也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
“反正有的是地方,多准备几个房间没关系,是不是?求你,别争了,好吗?”
梅鹃恳求地看着我柔声哀求。
看着她那似乎要哭的模样,我心一软,确实没甚么不可以,我不吭声了。
“老公,别不说话,我这不征求你意见嘛,啊?”
梅鹃娇柔地说。
“好啦,不再说了,反正是你们常住,你看着办吧。”
我真心说,但倒也没有了继续讨论的兴趣。
“那你不许不高兴。”
梅鹃几乎要哭出来,看着我恳求地说。
我笑笑:“没有不高兴,说的真心话。”
“你一定累了吧?回房间吧。”
梅鹃凝视我几秒,看我说的是真话,松弛了些,挽住我手臂向外走。
在海边,借着夕阳的余辉,对着安静了许多的海洋,我和梅鹃在沙滩一角闲聊用餐。厨师在不远处烧烤,然后端到我和梅鹃对坐的桌前。没有太多的摆设,就着葡萄酒,半中餐半西餐式的用缮。听海水咆哮,看远方彩霞,面对娇柔美人,品可口菜肴,美好快乐生活也不过如此了。
站在一旁伺候的是从北京一直跟着梅鹃的刘阳。刘阳是个四川女孩,在北京时因为王枚的秘书李芳给梅鹃、幽兰和紫香留下深刻印象,所以三人分别找了一个自己的助理,她们的助理不像李芳还负责一些王枚的商务上的安排,而是完全的生活助理了。在北京时,有三姐妹,我无暇顾及其他,她们也不许可助理到住的别墅的卧室层。到了KAIPU,或许真的太孤单,面对一些外国人只有刘阳更亲近些,所以梅鹃与刘阳的关系更像是姐妹关系而不是雇佣关系。
对刘阳来说,同意梅鹃到国外意味着她将自己的所有生活与梅鹃绑在了一起。刘阳比梅鹃年轻两岁,比幽兰的助手赫娜年长一岁,比紫香的助手跟小女生差不多的华宁比更大得多。按我开玩笑对她们说的。刘阳像个正经的文秘,赫娜则像个颇有心计的女中学生,而至于华宁跟紫香性格一样,最多也就是个活蹦乱跳听话而没脑子的疯丫头。
我笑问不远处的刘阳:“阳阳,国外还习惯吗?”
刘阳正专心致志地指挥佣人们上菜,见我忽然问她,她忙站立,笑着头:“还好,谢谢先生。”
依然是四川式普通话。刘阳是正规外语专业毕业,英语自然没问题,说普通话柔柔的带些四川音,听起来倒不难听。梅鹃微笑看着刘阳。
刘阳签证比较容易就办理了,而华宁的签证就难得多,如果不是因为华宁签证没办好,紫香早应该离开北京了。
刘阳不像我过去认识的许多四川女孩白白净净,皮肤黝黑发光,在KAIPU岛呆着,更显得她皮肤乌黑,不过,似乎工人们对这个乌亮皮肤的女孩子更欣赏。从他们的眼光我可以看出那种发自内心的赞美。
我想内心或许刘阳有些感到心里不平衡,毕竟她与梅鹃的差别仅仅在于梅鹃是我的人,而她们之间一人是房间的主人,而另一人是雇员。
梅鹃似乎没等我继续说话,笑问:“赫娜跟幽兰在巴黎不错,华宁怎么回事啊?怎么会那样困难?”
“我也不清楚,紫香急得每天给埃米打电话。”
“如果是我也会急死的。”
梅鹃嘻嘻笑着说。梅鹃看看刘阳:“等赫娜和华宁来了你们一起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