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脆弱燃了庄纯心底的兽性,他加大力道,抠挖起於念的屁股,於念越收缩,庄纯就越逆流而上,两人暗地里较劲,空调吹出来的凉风都压不住他们身上冒出来的汗。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敲门。
这一下,把於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着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於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於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於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於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着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麽脑残的事。
於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道:“於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於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气,朗声道:“你们把病历放在隔壁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於念对着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於念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被庄纯摁在身下,面对面地,呼吸可闻。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硬邦邦的yīn茎送到於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性骚扰。
这家夥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yīn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肚脐眼上,悬垂着的饱满的睾丸蹭在他的性器上,与浓密的毛发一起猥亵於念。
於念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道:“你搞清楚,现在是在医院!”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衬衣。
因为裤子已经脱掉了,扎在裤腰里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腰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胸口上。
很少见阳光而略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庄纯面前,被他压着蹂躏了许久,皮肤上出现了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两颗朱红的rǔ头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庄纯好奇地捏一捏,立即惹来於大夫的怒视与抗议:“这是在医院!”
“我知道是在医院啊,你还是医生嘛。”庄纯漫不经心地把他的rǔ头夹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搓弄。
“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你也不是医生,我才不会碰你呢。”
於念闻言,脸色大变:“你什麽意思?”
庄纯甜甜一笑:“不要紧张,没别的意思。既然大夫你都这麽使出浑身解数,要勾搭我,我再如何不懂风情,也得给你个面子呀。”
说着,他忽然用力,重重地掐住rǔ头根部一拧,痛得於念失声尖叫,但才张口,嘴巴就被庄纯捂住了。
於念又羞又怒,这时总算明白过来,他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彻底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气得浑身哆嗦,不可置信地瞪庄纯。
庄纯仍是一脸纯良,轻佻地顺着他的腰际来回抚摸,啧啧称赞:“大夫,你也算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很苗条啊,都没有赘肉的,皮肤也好得很,一定有经常锻炼对不对?”
於念呜呜乱叫,全被他堵回去。
庄纯无视他微弱的挣扎,继续说道:“弄得这麽漂亮,给谁看呢?哦对,你一边要勾引你那些小护士,还不放过来找你看病的病人,比如我这种的。我聪明吧?肯定没有说错。”
他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一想到你这张床上勾搭了那麽多人,我这心里啊,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真不是滋味。”
他说得一脸真切,於念几乎闻到了酸味,可惜於念现在吃一堑长一智,这人太会装,现在肯定也是装的,绝对不能再中陷阱。
☆、插
见於念无动於衷,庄纯失望地叹口气,说:“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默认你姐夫!我能说话吗!”於念气得想咬他一口,反而被庄纯捏住了脸颊,嘴巴可笑地嘟起来。
庄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唇,思索了一下说:“这麽薄的嘴唇,我还没有试过咬一口的滋味呢。”
於念大声抗议,目光如刀地丢向他。
庄纯只是笑着低头,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不客气”一也不夸张,他完全把於念的嘴当成了QQ糖,又咬又嚼,把於念弄得很痛。
他气愤地想:“我这也是肉啊!肯定要破了。”
但偏偏庄纯把力度掌握得很好,最後放过他的嘴唇时,两片薄唇鲜红欲滴,红肿得要淌血,仿佛只要外面那层水亮的皮只要一戳破,立刻就会流出鲜红美味的汁液。
庄纯满意地逡巡着自己的成果,赤裸裸的目光让於念心底发凉。
明明是近视眼,看不太清东西,但对庄纯的目光,他又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目光他并不陌生,实际上,在镜子中,他时常会看到自慰的自己露出这种露骨的淫邪眼神。
但,当这种眼神是别人对着自己发出来的,那滋味就不太舒服了。
他的嘴唇又痛得麻木,动一动都困难,只能含糊地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病人呀。”庄纯随口答道:“我来找你看病的,大夫你这麽敬业,都伺候到床上来了,过後我给你们医院送一面锦旗好不好?”他沈吟了一会儿,灿烂地笑道:“上面就写‘妙手撸管,仁心戳菊’?”
於念大叫:“你别胡来!”
庄纯委屈地说:“你不喜欢啊?那我怎麽表达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他眼珠子一转,故作恍然大悟地说:“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於念气结,以身相应?到底谁许谁?
“当然……”庄纯在他胸口画圈圈,羞涩地说:“刚才你出了好多力气,现在动不了,就让我出力吧!”
於念只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胸口剧烈起伏着,嗓子眼发干,脑海中好多草泥马成群结队地奔过。
庄纯欢欢喜喜地自说自话,麻利地把他两腿一掰,握着自己硬得生疼的yīn茎就寻找能容纳自己的洞穴去了。
於念脸色煞白,怎会就此就范,剧烈地扭动着双腿,要把腿间的人踹出去。
但庄纯的力气大得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狠狠地掐住他的腿根,强横地把他的腿掰成几乎180度,用膝盖住。
於念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扭断了,不敢乱动,肌肉紧紧绷着,一阵阵泛酸。
他被束缚着双手,用不上力气,别扭地挺着小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身体的不适,但这个姿势,又好像是他自己献祭一样,送上门去给庄纯享受。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麽屈辱的姿势。
於念虽然是个不良於行的大夫,但一直很洁身自好,起码在外人面前,形象都是正直儒雅的,哪里会有机会把身体这样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气恼地眼圈都红了,拼命地咬着下唇,一反常态没有开口打骂,一声不吭地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