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有不少矮树,树下是情侣们幽会的场所。”
范德姆说:“是这样吗,杰克斯,”
“我不晓得,长官。”他觉得范德姆刚才用指头在他肋骨”上戳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他把写有家中电话号码的条子递给探长。
一个穿着睡衣的小男孩一边揉眼睛一边走进屋里。他睡眼朦胧地在屋里张望了一下,然后走到探长跟前。
“我儿子,”探长很自豪地说。
范德姆说:“如果你不搭我们的车进城的话,我们这就走了。
“不用,谢谢,我有车。我还要穿上夹克,打上领带,而且还得梳梳头。
“很好。不过动作要快。”范德姆站起来,可他眼前的东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他怀疑是不是没睁开眼,可是眼皮明明是开着的。他觉得身体失去了平衡,幸好杰克斯在他身旁,立即扶住他。
“行吗,长官?”
他的视力渐渐地恢复了正常,说:“现在好了。”
“你的伤势很严重,”杰克斯带着同情的口吻说。
他们走到门口。探长说:“长官,这个船上住家我亲自负责监视,就是船上爬上来一只老鼠我也让您知道。”那小孩仍在他身边,一只手拉着父亲的右手。
“再见,”范德姆说。他们互相握手。”顺便说一句,我是范德姆少校。”
探长鞠了个躬,说:“我是警长柯米尔。愿为您效劳,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