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占的比例多一些,妹妹才十二三,清纯可爱,孝哥儿怜惜万分,可是要孝哥儿这么收了迎儿,似乎还未到时候,还没有这个想法。
“迎儿要报答哥哥,请哥哥怜惜迎儿,迎儿还是第一次”迎儿娇怯怯地说,随后默默地要给哥哥宽衣解带。
“傻妹妹,哥哥要什么报答呀,迎儿今儿真美,哥哥也很喜欢迎儿,只是迎儿妹妹还年幼,等迎儿再过多两三年,到时哥哥再用八抬大轿来把宝贝迎儿娶回家,好吗?”孝哥儿将裸着身子的迎儿轻拥入怀,捧起迎儿的俏脸,轻轻地吻了一下迎儿的额头,柔情地说。
“嗯,哥哥,迎儿的好哥哥,迎儿最亲的人,迎儿好幸福,迎儿希望一辈子伺候哥哥,不求其他,迎儿听哥哥的,迎儿就在这里等哥哥。”迎儿闭着美眸,脸蛋在孝哥儿的胸膛厮磨着,不住地呢喃道。不一会儿,小女孩竟在孝哥儿怀里睡着了,睡得很甜很甜,脸上带着舒心醉人的微笑,也许这是迎儿长这么大睡得最香甜的一次。
天气还冷,孝哥儿担心迎儿受凉,于是将迎儿抱到热炕上被窝里暖着,孝哥儿抱着迎儿迷迷糊糊地躺了一阵,修炼了一会五龙蛰伏导引功,疲惫尽去,于是轻轻地掰开迎儿紧紧搂着的玉臂,轻手轻脚地钻出被窝,穿好衣服,出到外间,只见蕙莲正坐外间一边打盹,一边等候服侍孝哥儿梳洗。
闻到声响,蕙莲连忙惊醒站起,道:“孝哥儿要走了吗?起得这么早,天还没亮呢,才是四更时分,不多歇息一会吗?”
“不了,我还要回去伪装一下现场,毕竟府里半夜丢了一个女子,要是大官人让差人追查,清河也不大,定能找到这里的,你安心在这里,我会处理好的,等风声过来,我带你离开清河,到东京去住,也就不怕大官人找到你了。”孝哥儿见蕙莲似乎很担心自己离开似的,脸上还带着惊恐、焦灼和无助,于是柔声地安慰她。
“嗯,奴家听孝哥儿的,只是孝哥儿这一去不知何时才来,奴家没有什么,只有这身子,就让奴家侍候孝哥儿一回好吗?”蕙莲跪在孝哥儿跟前,抱着孝哥儿的双腿靠在她那双胀鼓鼓的乳儿上,仰头哀求道。
孝哥儿捧着蕙莲的俏脸,疼惜地摩挲着,但见她生得白白净净,把那狄髻垫得高高的,头发梳得虚笼笼的,水眉描得长长的,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种少妇特有的丰韵和风情扑面而来,尤其是那丰腴圆润的腰身,一对惊人的傲挺,修长匀称的美腿,浑圆微翘的硕臀,让孝哥儿看了顿时火起,一把将少妇搂起,没想到这妇人习惯不穿裤儿,只单吊着两条裙子,原来是有备而来的,以便遇到孝哥儿时,便掀开裙子即可成就一番好事,果然是一位性聪敏、善机变的女子。孝哥儿见其有意引诱自己,先前那般温柔款款顿时扔到九霄之外,也就不再有那般轻怜蜜爱、怜香惜玉之心,且发现自己的动作愈是粗鲁,妇人愈是亢奋迎合,两人在外间的茶桌上挥汗如雨、自由挥洒、抵死缠绵,在狂野忘情的撞击中,好生生的一张酸枝木茶几竟当场散架,也惊散了这对野鸳鸯。
匆匆梳洗之后,叮嘱妇人好生照顾迎儿和自己,孝哥儿骑了马带着焦大、牛二回到了府里,已经是四更已过了,所幸西门大官人也是通宵未回,想到父子二人竟然都是整夜围着女人的打转,不禁汗颜,有钱的男人就是注定要比一般人奔波劳碌一些,不是四处去找女人,就是女人主动送上门来,孝哥儿惊觉自己变得越来越放纵了,颓废了,堕落了,可这一切又有什么不对,这不就是人性的自由宣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