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地拨
我的
发。
我把手指重新伸进她的yīn道对她说:「夹紧。」
她听话地收紧,
壁牢牢地握住我的手指,再慢慢放松,周而复始,很快我的手指上就粘黏了她的水。
「这就是教书育
的道理。」
我抬
对她说。
她捂住耳朵摇
说:「不听不听,又是你的
秽理论。」
我把她的手拿开说:「你听我跟你说。教书育
就像你加紧我的手指,要收放自如。不能总对学生那么紧,他们会感觉很有压力。也不能对他们那么松,他们会找不到当一个学生的感觉。所以这一紧一松相配合才能让学生感到舒服自在,也才能让他们有一种充实感,从而激励他们积极进取的
神。」
「我对你已经无语了。」
「这说明在你心里你已经开始接受我的主义了。世界上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本质上
和教育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一个用横嘴,一个用竖嘴。其结果都是教
要拼搏进取积极向前,即使在压力面前也要尽
地享受奋斗带来的快感。」
「你把
研究得这么透彻,不如出本书算了。」
「我想过,书名就叫《
与我国基础教育的密切关系》」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抢先一步拿起电话,秦燕君拼命地打我,用极小的声音说:「给我,给我。」
我没理她,对着电话说:「找谁呀?」
「我找妈妈。」
「找妈妈呀,你是谁呀?」
「我是菁菁,你是谁呀?」
「我是张叔叔啊。」
秦燕君一把抢过电话,随手又打了我一下。
「菁菁啊,我是妈妈。有什么事吗?好,我一会儿就回去,我这里还有事
要做。你和爸爸先吃吧。要乖乖的听爸爸话知道吗?」
她停了一下,换了语气说:「你们先吃吧,我这马上就忙完了。哦,刚才是小海,他在我这儿……」
我夺过电话说:「姐夫啊,还记得我吗?咱们在建军的婚礼上见过。」
「记得,燕君经常提起你。」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电话那端说。
「最近怎么样?忙吗?」
「还行。你怎么会在那儿?」
「我路过,顺便过来看看。老没见了,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
「是啊是啊,应该的。哪天到家里来坐坐。」
「行啊,没问题。你还有事跟燕姐说吗?」
「没什么事了,就是让她早回来。」
「行,我一定转告她。」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你真的疯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瞪着我,又急又气。
「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儿吗?对他太松了,不紧。所以你总是处于被动。」
「我看我还是先回家吧。」
她说着站起身提上内裤。
「怕了?」
她没有说话默默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放进书包。我上前把她抱住放到沙发上去扒她的内裤。
「放开我,小海,别这样,别这样。」
她在我身下不停地挣扎。
我把腿别进她的两腿之间迫使她分开,将内裤扯到一边,掏出jī
对准露出来的
就捅了进去。
「啊……你怎么能这样……啊……」
她立刻放弃了所有的反抗,转而抱住了我。
「我要让他为你吃醋,让他知道你是最美丽的
。」
我在她耳边说着。
「嗯……你疯了……啊……」
「我是疯了,为你疯了。喜欢我
你吗?」
「喜……喜欢……」
「说你
我,说你
我……」
「我……
你……啊……」
她顺应了我的要求,在我耳边呻吟着我要听的话。我拼命地抽送着下面,仿佛要将所有的激
都化成力量进她的体内。忽然我的意识恍惚了,几个熟悉的
影
替出现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在五光十色的彩晕中我看不清她们的脸,却清楚地知道她们是谁。雪白
感的
体上那黑色的
像大海中飞转的漩涡把我卷
其中。我想挣脱,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波逐流,直至掉进黑漆漆的
渊。
「你真坏……」
秦燕君喘息着,在我的耳边吹着暖暖的热气。「出来也不跟
家说一声。幸亏这两天我在安全期。要不然你就害了我了。」
「呵呵,我也是身不由己。」
「讨厌,快起来吧。」
我们起身,擦拭
净身上的污渍,整理好衣服。
「我送你回去。」
「你怎么出去啊?会让
看见的。」
「我翻墙进来的,还翻墙出去。」
「什么?真有你的。我是真的服了你了。」
「这才叫
漫呢,翻墙偷
,我比张生强。他连个手都没摸着就……」
「行了你,别再糟蹋名著了。快吧,我去外面等你了。」
我们下了楼,我悄悄地跑到围墙边纵身手扒住墙
用力向上跃起,翻墙而出。
开上车绕到学校前面,秦燕君正站在离校门
不远处等着我。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上车以后我问她。
「不了,我还是回家吧,都跟菁菁说好了。」
她看着我,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今天我很高兴,听你讲了一大堆
秽理论。」
我笑笑说:「那些都是瞎扯蛋的,说着玩。」
天气逐渐昏暗下来,夕阳被挡在呆板的楼群后面只从间隙中无力地渗出一线光亮,但很快就完全消失殆尽。天边残留的一片云霞也逐渐被黑暗吞噬了。经过了下班高峰期的街上略显平静,虽然还是
来
往,但似乎没有了白天骚动不安的脚步,取而代之的是悠闲自若的身影,在路灯下游逛。
「你现在也够疯的,在办公室就敢跟我,啊……」
「还不都是你带坏的。老想法子弄我。」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沉默了片刻她问。
「什么真的?」
「就是那句话,别
在窗户外面喊我之前说的那句话?」
我皱着眉
想了想,「那句话?你提醒我一下,刚才说的太多了。」
她的手悄悄地离开了,语气中带着些失望说:「没事,忘了就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话。」
「你告诉我,我就能想起来。」
「没事了。以后再说吧。我快到家了。」
车在她家楼下停下来。
「那我先走了。」
「好吧。如果我想起来是什么话,我就给你打个电话。」
「不用了,无所谓了。」
她转身进了楼门。
「到底哪句啊?」
我自言自语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