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不过是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就是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你想想看,你们女人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宝贝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吗?”
浩天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交欢、又是宝贝,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
韵寒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韵寒被浩天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浩天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浩天轻轻地着,韵寒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
韵寒娇羞地说,又白了浩天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
浩天知道韵寒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起来。韵寒的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着她的,直至,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浩天的宝贝,柔软的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