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现在给她让出条路来。
“时间不早了~,你们是来探幸村君的吗?那不打扰了~,再不去探病时间就快过了~~”她说的短促,希望他们也能沾上紧迫感,想起此行的目的,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她这个小人物身上。“切原,下周我们都有比赛,那么下周场馆见了~”
说罢作告别状拜拜手。意思是叫他让开,她要走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见部长的?你是不是见过我们部长了?”
海带偏是不让,非要刨根问底和姑娘叙旧到底,还作出了完全没有根据却陷少女于不义的推测。
筱僾脚底一打滑,就差没往愣头切原身上扑。
你、你、你……
发抖的指。
她真是要活活被你给气死了!
海带可没想那么多,只是把要的东西都给问出来,柳就曾经教导过他,有问就提善莫大焉,他一直把此言奉若真理,不管对方是何人,有了疑惑他就要问,你不回答?那他接着问,“哎~你的脸怎么啦?你涂了什么了?你是不是化妆啦?怎么还亮亮的啊?一个礼拜不见怎么不太一样啦?”
哇靠(#‵′)凸,那么多问题!上课时也不见你有那么多问!
你这个只长海带不长脑的生物,丫的就纯心和她过不去是吧~
因海带多此七问,气氛又被带回微妙的处境。姑娘招也不是,不招也不是,不理他更不是。周遭五人如四国麻将大战一般全包围结构她,虎视眈眈(?)的等她一个说法,她正是那牌桌上的红中,到底中不中就看这次的答案了。
→『乖乖承认去探幸村精市』
→『打死不认去探幸村精市』
→『死不开口和他们耗时间』
→『推开切原逃走』
‘………………’
姑娘是被海带气的不行,可也没想过要对海带行凶来发泄怨怼。
只不过,乖乖承认是行不得的,她只怕如若认了幸村家的这些男人会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打死不认也是行不得的,娘的,十有八九村哥就会因好感度不高而把她给卖了。
她瞅了瞅切原的xiōng部,同她差不多的平坦之却结实有料,推一下应不会构成肉身伤害吧?
事已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推开切原逃走』
就怕推不动,遂姑娘蓄满了劲,姑娘伸出了手,姑娘的手即将触及切原毫无防范的xiōng部,切原和其他众诧异眼见姑娘不知道想干什么的手突发奇来的想对自己做一些不知道想干什么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当口,突如其来的一掌搭上了她的肩。
姑娘一个紧张,蓄力过猛,海带避开了,她却直冲他让开的位而去。
啊啊啊——
眼看即将收不住势,眼看扑海带不成却要落得个扑地的下场。
倏然,一人的身形横在了姑娘的身前,他不高,也不宽壮,可仍结结实实接了少女个满怀。
有人挡了,那便好了~。
筱僾的心宽的太早。
说是要让她扑倒,就得让她扑倒。
地心引力它容不得姑娘她太小觑它,姑娘本不重,却因海带不够义气的一让,成了非倒不可的前倾体。
“嘤嘤嘤———让开啊~~~!!!”
别让开!别让开!千万别让开!!
“欸欸~?”那个男孩也很是惊讶,到底是听她的让开呢,还是接她到底呢?
彭咚——
一声。
她扑了,他倒了,他被她扑倒了,她倒在了他的身上。
“噗哩~,你到底是有多想念他,才会一见着就狼性大发往人身上扑哩~”耳熟的侃声在头上方落来,她仰头去瞧,是一脸戏谑的白毛。
那么,身下这人是………?
“好痛啊~,梅酱。”
倩秀的眉微微轻摺,他揉着后脑。因身上的人没有起身,他亦不敢多动。
嚯——
那声音——?!
…………………………
扑倒什么的,最讨厌了~~~
因意外扑倒了有好感的对象,少女神志涣散了十来分钟有余。
“我去去就来~”
“丸井你又想溜走吗?”
“才不是溜呢,我只是去送送人家。”
“啊啊啊丸井学长你太狡猾了!要溜一起溜!!”
“哇呃——痛、痛、痛……副、部长我没说要溜、快放开我耳朵……”
“噗哩~切原,你这个笨蛋没药救了~”
“今天一个都不许早走!幸村等着你们汇报考试成绩!”
“呃呃……”
“咦~~~”
“啊啊啊考试成绩有啥好汇报的啊!!!!”
“特别是你,切原赤也。”
“哈哈哈,走啦走啦~”
“丸井你这次别想像上次那样找借口。”
“欸~~~~,好吧。”
筱僾仍在神游太虚,刚才那只是一个失误,光天化日扑男什么的,没有的事~,坚定没有的事~!
他们在说什么,她有听没有进,好像都不关她的事,现今她只想回到家,找个枕头,蒙在脸上,蒙完了,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
“梅酱~,梅酱~?”
有人在叫她吗?
不,一定是听错了,今天总是产生幻觉,譬如撇下校友众去见幸村,譬如见完了幸村红光满面,譬如红光满面被堵了个正着,譬如堵了个正着后恼羞成怒想行凶海带,譬如正行凶海带时在众人的围观下扑倒了文太……
这明明都是幻觉来的,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当务之急是找个枕头,蒙住脸,蒙完了,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
“梅酱~~~!!”
哎呦,痛!
谁在拧她的脸。
姑娘的神智被拧了回来,一秀净的脸显于她的视线里,她眨了眨,仔细分辨起他容貌,晶眸善昧,生动又漂亮的极有朝气,在她的记忆里,仅此一位别无二人。
丸井文太啊……
“你在发什么呆呢?摔傻了吗?”
喊了她半天都没个反应。
你才傻呢,傻你妹呀~
“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他笑。
“丸井!”
突听身后有人叫他,他半转身去,“就来~”
哈……,再见着了那一张张似熟非熟的脸,一连串的回放又重新入住她的脑海。嚓,怎么这种情况下,记性就那么好,看来以后得随身携带个枕头过滤记忆。
既然想起了,那要不要继续装懵懂无知?还是解释清楚呢?
别人可以误解,他可不行哪。
姑娘深觉这次这个大误,可误死她了,早知道就不来了,早知道雷锋心什么的就哪凉快哪待着去了,为啥悲催的她,每次遇丸井每次都有出糗。
“呃,阿诺,丸……”她懦懦寻找开头语。
“啊~今天我不能陪你多聊了~”却被他来打断。
“诶?”
“下个周末你们也有比赛吧?”接着又听他问。
“是啊……”关东赛凖决赛,对手六角中。
“正好我们也是上午比,”他拇指一提,指指自己,“那么那天早上我来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