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吴叔叔,两片鲜艳的红唇微微地张着。
摘自:(hnSyWYURhIr1nRmX).
吴叔叔略一迟疑,还是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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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而不可收拾。吴叔叔把佩瑶抱到了床上,轻轻地除掉她的衣服,一个雪白的迷人身体展现在他的眼前——高耸的乳峰,丰满的屁股,纤细的腰肢,浑身晶莹剔透,连一个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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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犯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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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吴叔叔坐在床沿儿,双手抱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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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瑶白嫩光滑的胳膊像藤一样缠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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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她就此改变了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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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爱上了老吴,问题的严重性就在这里。她没有考虑老吴和她的年龄差异,没有考虑老吴的家庭状况,更没有考虑此事一旦传到国内会给她的父母造成怎样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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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都考虑过,但她无力解决其中的任何一个问题。而且,和爱相比,这些鸟事儿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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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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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安,老吴却不能心安。一个50岁的男人,他的道德观和伦理观都不允许他像佩瑶那样想问题。他所顾及的和考虑的问题多如牛毛,他背负着沉重的道德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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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对家庭是犯罪,对朋友是犯罪,甚至对如花似玉的佩瑶也是在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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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所指,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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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中止犯罪,但他办不到——这是多么迷人的犯罪呀!他无法抵抗一个娇嫩异性的进攻,说得恶俗一,他虽然50岁了,性欲望和性能力都还正常。长期的独身生活使欲望更加强烈,而且,仅就床上表现而言,方老师根本无法和正值青春的佩瑶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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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也深深地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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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决心不回国了,凭割断愁思恨缕。一心在遥远的维也纳与佩瑶共筑爱巢,双栖双飞。至于其他的一切,都顾不上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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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佩瑶感到很幸福。在她此刻的眼中,老吴绝对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过去觉得他瘦的像个大虾米,现在怎么看都像米开朗基罗那些棱角分明的作品,瘦才显得精神,像一株冒雪开放的老梅;过去觉得他琐碎,现在明白正是这种琐碎显示了一个成熟男人的细心;过去觉得他老,然而只有这个年纪的男人才有一种饱经沧桑的帅气。老吴是佩瑶第一个男人,因此她无法比较床上的优劣。但她感到很满足,也许,与不懂事的毛头小伙子在床上的疯狂舞蹈相比,一个中年男人食髓知味的细心耕耘,更能使女孩子迷乱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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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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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老吴怎么办?老吴说你看呢?她笑了,说:“当然要生下来,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们爱情的结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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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幸福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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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世了,是个美丽的小千金。老吴为她起名叫纳纳,纪念这个孕育她的美丽城市维也纳。老吴有奥地利永久居留身份,享受奥地利国民所能享受的一切福利。因此,小纳纳的所有费用,都由奥地利政府无偿提供。佩瑶高兴地问老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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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社会主义吗?不,简直是共产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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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老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是农耕时代。如今是信息社会,坏事该传怎样的一个长度呢?一万公里总是有的——老吴的家里和佩瑶的家里都知道了老吴跟佩瑶同居生女的坏事。也不知是哪家先得到的消息,但不管哪家先得到,肯定在第一时间就通报了另一家——楼上楼下,方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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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师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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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瑶的父母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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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能承受这个打击,也无法面对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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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师打来电话,把老吴骂了个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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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瑶的爸爸也打来电话,把佩瑶骂了个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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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在夜里,一听电话铃响他们便在床上簌簌发抖,谁也不敢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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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的心情从此恶劣起来。鸵鸟政策破产了,他必须面对道德和家庭。一个50岁的男人,一个50岁的中国男人,精神上的负重是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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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上了威士忌,经常大醉如泥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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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上了卡西诺,经常一文不名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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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酒回来,佩瑶为他端来热茶,他却粗暴地打翻在地,瞪着被酒精烧得红红的眼珠子问:“你是谁?滚开!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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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光了钱回来,佩瑶不免埋怨几句。他竟暴跳如雷,“钱是老子挣的,老子想干啥就干啥,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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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佩瑶吃惊了,那个温文儒雅、体贴入微的吴叔叔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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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发生得愈来愈频繁。
摘自:(b5GoiL4A9rvVNkTpR9y).
佩瑶伤心了。她理解老吴有许多排解不开的烦恼,但这种排解方式严重损害了一个成熟男人的形象。当初佩瑶之所以爱上老吴,除了孤独、寂寞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被老吴的成熟男子气概吸引。而现在,这种使她迷恋的气概不复存在。至于说到烦恼,佩瑶自认并不比他少。至少她永远不能回国了,她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