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奇大,常常彻夜玩耍,第二天依旧神采奕奕毫无疲态,并对鲜血有着说不出的热爱,幼时曾沉迷于一种血腥的游戏——在捉来的活老鼠背上顺着脊柱用刀划破,然后踩着老鼠尾巴,看它们因为疼痛从鼠皮内窜出,变成一团团粉红的活肉四处乱窜。
长大成人后,这些过剩而狂暴的能量更是无处发泄,加上够硬的靠山,于是飙车、滥交、草菅人命。
后来东窗事发,为了保我一条狗命,父母仕途尽毁,更是给家族的各路远憎近仇送上无数把柄,眼睁睁看着背后这颗大树凋零枯死,最后倾覆。
狱中三十年,开始十年混沌,中间十年自省,后面十年是无尽的懊悔。
为了排遣,也读了许多犯罪心理相关的书籍,知道自己这类型的人属于天生的罪犯,假设过无数次重来一遍该当怎样,也想过就算是每天到建筑工地搬砖块浇混凝土发泄这些过剩的精力,也好过闯出那许多祸事。
因此,上天厚待,有幸重来一遍,就早早开始刻意地用繁重的学业和过量的运动来消耗精力,成人后除了每天风雨无阻的晨跑,更是每周末要在健身房耗足时间,直到热汗流尽。
但是,令我忧心的是,对于自己已经成熟的身体,仅仅是脑力消耗和大量的运动,仍然无法完全压制心中的野兽。
2
2、第二章
2.
2.1
我选择的专业是信息技术,与重生前在国外读得一样,那时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更多地是钦佩父母的眼光。
大一下学期,学校可以申请辅修专业,我就又加了一门经济管理。
重生前,作为一个纨绔子弟,什么金融风暴财经动向都与我没有关系,能够在加油站付油费的时候不数错钞票已经足够。
重活一遍,既然起了这方面的心思,于是凭借相同历史情境的提醒,隐约记起了一些影响行市的重大事件,摸索着进行了一些投资,毕竟,市场经济初期,机会还是很多的。
因为一些金融经济方面常识和知识的缺失,初期并没有什么受益,所幸家里给的生活费丰厚,加之我把车也卖了——因为住地离学校近,社区建设完善生活也方便,用不上——手头一直很宽裕。
后来随着经验的积累,外加重生的作弊器,短期也算小有收益,便把其中一部分划分出来,作为长期投资的启动资金,并尝试着把触角伸向房地产行业。
这么做的动机很单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从家里独立出去,毕竟过去种种令我对自己总有着那么几分不信任,唯恐在无法控制的时候,又给亲族带来灭之灾,还是早早离开,好坏都只一条命而已。
忙忙碌碌,大一转瞬就过去了,由于总有事情可做,倒没惹上什么人,也没惹上什么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就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人,能混进Q大的都不是简单角色,谁知道以后会变成哪一界的领军人物,这样的资源放在身边,不事先结识一番就是浪费。
因此,所有大小活动,无论学校组织还是学生私下结团,我都权当课外补习,认真参加,虽然话不多也不够活跃,好在“穷”得只剩下钱和父母的名头,该付账的时候付账,该出力办事的时候办事,对几个行事低调但家世或者头脑过硬的“潜力股”,刻意特别关照,隐约形成了一个圈子,逐渐架构起今后的人脉网络雏形。
没想这么无趣的生活,居然还能吸引到青睐者,且男女不限,转念一想,像Q大这种男女比例失调的学府,也正当如此。
无奈现在正是筑基拼搏的时候,风花雪月劳心劳力,实在是不想触及,便一一婉拒,幸好对方都是些天之骄子娇女,只要我把握分寸不伤他们颜面,也都懒得继续纠缠。
不过,世界上的事情也总有些例外。
2.2
方淑雅的家庭背景与我相仿,将门虎女,为人格外磊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英姿飒爽的潇洒。
这样一朵鲜花,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看中了我这坨牛粪,从大一下学期的某次联谊活动之后,就对我紧迫盯人,其他人身上格外有用的推拒策略,在她身上是半效用也无。
望着眼前津津有味扒饭的小丫头,我不禁有些无奈。
往常中午,为了节省开支(创业阶段么),我都会到学校食堂打一份小菜配早饭多买的两个白馒头解决,方淑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内心暗自臆想我家境贫寒,大概还配合着暗流了不少同情的泪水。
于是每天中午硬是挤过来与我拼桌吃饭,**鸭鱼肉毫不吝啬地堆叠到我面前。
一开始的几次,我没有反应过来,想着有人做冤大头总是好的,欢快地吃了不作他想,次数频繁了才反应过来她的心意,便不再碰她买的饭菜。
谁知小姑娘毅力可嘉,愈挫越勇,宁愿这些吃食因为吃不完而被倒掉,也不退缩,一如既往地厚着脸皮贴上来。
无奈下我只得与她摊牌,不想她还是毫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
整个中午我一句话也没与她说,她倒还是硬挨着我一起走向课室,使得边上擦肩而过的同学老师不时投来艳慕和祝福的眼光。
我可以想象,这在旁人眼里是一幕多么美好的图画——初夏的太阳并不毒辣,春花尽退,只留一星半缀在路旁的葱茏里,可爱地摇曳着,女子高挑健美,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随着步伐婵眷摆动,而她身旁的我虽说不上多么英俊,但因长年健身的关系,身材魁梧,1米90的个头,宽肩窄腰,走路带风,倒也不显得突兀难看。
真是好一对璧人。
只是他们这些人,包括方淑雅,都不知道我埋藏很深的另一面。
换做重生前的我,遇到这样的女孩儿,如此地殷勤,可能连孩子都给她□出来了,那时在国外,差不多这个年纪,就把一个洋妞的肚子搞大了。
唯一会有顾忌的只是她的家庭背景比较麻烦,弄残了不好收场,要知道,我欲望上来的时候,简直是暴虐,体弱一的男孩女孩根本经受不住。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即使脑海里满是把她剥光了绑在床头的镜头,现实中也只会避之如蛇蝎,谁让色字头上是一把刀呢,被砍死一回总不能不吸取一教训。
只是她频频出现,少女的体香萦绕在我鼻尖,再没心情再克制,总抵不过生理上需求。
2.3
那天从健身房出来,洗完澡,我随便套上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出门觅食,路上又遇到方淑雅,没有到大夏天就穿上了无袖上衣,看见我一高兴,水嫩的手臂迅速缠了上来。
不知怎么搞的,刚刚运动完把精力消耗一空的我居然勃-起了。
事实上正如我早就察觉的,仅仅是脑力消耗和大量的运动,仍然无法完全压制心中的野兽,我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满足这样的发泄。
打发走方淑雅后,我回家一边自渎一边仔细回想,发现最近自己手-yín次数逐渐增多,并且耗时越来越长,这不是个好现象,看来长期的禁欲总会到达一个临界。
随着高-潮的极乐到来,我突然醍醐灌,何必苦苦压抑,大禹治水重在疏导,谈情说爱很麻烦,纯肉-体享受最好的途径是花钱□,虽然把钱花在这种事情上面,对不起我每天中午吃下去的那两个白面馒头,但总好过哪天兽性大发搞上什么不该搞的人,且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于是,第二周末的夜晚,破例没有进行健身,按平时的穿衣习惯,随便套上一件白T和牛仔裤,经可靠朋友的介绍,来到一家提供卖春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