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去练《葵花宝典》!”
没想到冰山大爷回了一句让我喷饭三天的话,“即使自宫,未必成功。”
……
匡恒和我针对演讲稿修修改改又讨论研究到很晚。他动身回家,打开大门的零零零零一秒,我猛然窜出留他过夜的念头,我那会儿的心情,用异常狗血且恶俗的“他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他”来形容尤为契合。(大家一起吐……)
我巴巴的牵着他的手,欲言又止的摇晃,他一脸刚正不阿,正义凛然得好似天罡星临化地,我纵使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终于还是放弃,垫高脚尖亲了亲他,“晚安,路上小心。”
他头,“别光顾着二宝,注意睡眠。”
“知道了。”
他带上门,我瞪着门板挠头,余雅雅,含蓄、矜持、自重!根据观察,冰山大爷不怎么感冒女人过于积极。
透过猫眼发现关门声激亮的感应灯灭了,他走了。我一阵怅然若失,甚至有失魂落魄,然而没一会儿感应灯又亮了,说不清什么原因让我心头一动,将身扑上门,扒着猫眼往外瞅,仅仅看到一道拉长的黑影缓缓向下移……
周日一早被二宝吵醒,睡得迷迷糊糊的我顺手朝它丢了个枕头,二宝“嗷唔”哀嚎,我立刻翻身跃起,喜出望外的喊:“二宝,你好了!”
二宝委屈的把头搁在枕头上,怯生生的看我,我跳过来抱起它,“你真的好了,没事儿了!”
二宝低低的呜咽,我愧疚的道歉:“对不起,刚才我没睡醒,忘记你生病了,来来来,我煮好吃的给你补补身体。”
风风火火冲进厨房,迅速张罗了一碗热牛奶喂二宝喝,可二宝烧是退了,精神仍稍显萎靡,左闻右闻像是不忍拂了我的好意,勉为其难的伸舌头舔了舔。
这样不行,食欲不振不利健康。我剁碎猪肝熬了一锅粥,轻声细语的开导它,“医生说你肠胃不好,这几天先吃清淡的,等恢复了咱们再吃别的。”
{j$f"DNL8p(q 二宝大概没闻出粥里有它最爱的狗粮的味道,草草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我没辙,只好把几颗狗粮碾成粉末撒进猪肝粥,诱哄它进食。)
这头我正忙得团团转,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叫嚣起来,我一边督促二宝乖乖吃饭,一边快步跑去接电话, “喂。”
“你怎么搞的,昨天我不交代你一定给我打电话吗?”小蓝尖细的嗓音钻进耳朵,“我等你等到在沙发上睡着了,现在腰酸背痛的。”
“哎呀,我忘了。”我拍拍脑门。
“什么记性?二宝没事儿了吧?”
“好多了,我喂它吃饭呢。”
小蓝吐了口气,“没事就好,昨天差没吓死,看来我不是养宠物的料。”
“谁说的,你只是不了解二宝的生活习惯。”
小蓝心有余悸的说:“算了,我胆小,有这一次就够了。”
“你该不会步上匡恒的后尘,怕狗了吧?”我取笑她。
“滚,至于嘛我?”小蓝话锋一转,问道:“昨天恒哥送你去医院后直接走人了?”
“没有,他还陪我回家,咱俩一起吃了晚饭。”想到昨晚,我喜滋滋的笑。
“哎哟喂,不得了了,瞧你们小两口挺情意绵绵的嘛,那……然后呢?”她神经兮兮的问。
“什么然后?哪来的然后?没有然后。”我倒是想,问题人家不乐意。
“啊……”小蓝失望的轻呼。
我见二宝有气无力的走出厨房,马上说:“我挂电话了,二宝吃得好少,我不放心,我要带它再去看看医生。”
“喂,你有必要那么紧张吗?别说是狗了,换做是人感冒刚好,也不怎么吃得下东西,动不动往医院跑,小题大做。”
我怏怏干笑,“二宝没生过病,我担心有什么闪失。”
小蓝语重心长的说:“哎,服了你了,与其一门心思扑在二宝上身,不如多留意留意恒哥。”
“我没有不留意他啊。”都快要献身了呢。
“还有一礼拜就是‘五一’了,你有没有什么安排?”
“诶,‘五一’了?”我愣愣的去看日历。
小蓝痛心疾首道:“余雅雅,你这种间歇式的迟钝总让我恨不得爆捶你一顿解气。
我反驳:“年年过‘五一’,有什么大不了的?”
“笨蛋!今年不一样,你有了恒哥!”
l 我瞬间垮塌,“噢……女王,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着手安排。”
小蓝顿了顿,接着嘿嘿贼笑,“今年‘五一’三天假,策划策划怎么毁了恒哥的清白,为你光明坦荡的未来铺平道路。”
我:“……”
ISSUE 22 计划去度假 ...
“五一”只有三天假,掐去花在路上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两天两夜,长线游自然不作考虑,可短线游去哪里比较好呢?
我鬼鬼祟祟的开着小窗口到处寻觅合适的旅游目的地,研究网友提供的出游资料,渐渐入神之际,突然听到有人说:“哟,这么急着谋划夺走恒哥的清白呀。”
我咯噔一跳,手忙脚乱的关掉所有窗口,回头就见小蓝笑盈盈的端着杯咖啡,我慌张的四处打量,她姿态优雅的欠身靠到我桌上,说:“别看了, ‘猫头鹰’开会去了,最近上头人事异动,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当然除你之外。”
我喘了喘,“人事异动?动谁?”
小蓝对我早已没了脾气,她懒洋洋的说:“黄董的儿子回国来,听说要接副总的位子。”
黄悦达!美美上次跟我提过这位即将空降的 “黄马褂”。他来得比我预料的快,那么林立群的日子怕是愈发不好过了。
我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表达一下关心,虽然我的“关心”微不足道兼一钱不值。
“喂,我说,你要是还没决定和恒哥去哪儿玩,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小蓝拨了拨风情万种的大|波浪卷发。
“什么地方?”
“B市的银滩。”小蓝啜了口咖啡,做出广告中那种腻人的陶醉状。
我想着B市的确离这儿挺近,开车过去当天来回,不过……“有报道说那边被污染得厉害,银滩变黑滩。”
“啧,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你呀,成天钻在象牙塔里不问世事,现在银滩已经恢复昔日的秀美,告诉你小伟的远房表哥还在那边承包了一块海滩搞休闲度假游,火得不行,如果你打算去,我跟他打声招呼,吃住玩乐全给你折扣。”
我托腮,听起来还不错,路途短、时间足,尤其价格优惠。
小蓝继续鼓吹:“虽然银滩不是马尔代夫,但同样蓝天白云,椰林树影,水清砂白,而且重是你和恒哥两个可以畅游其中鸳鸯戏水,幻想一下这该多么美妙。”
我脑海里立时浮现一幅线路图:戏水→三角泳裤→六块腹肌!
然而没等我心潮澎湃起来,我便泄气,“我不会游泳,所以没有泳衣。”
小蓝那个恨呐,她搁下咖啡杯狠戳我的头,“蠢,不会游泳让恒哥教你,没有泳衣午休就去买!”
于是,午休一到,我俩心无旁骛的直奔百货公司而去,站在手扶电梯上时,我说:“要把这股劲头用在工作上,估计咱俩都混上主任、科长了。”
小蓝鄙夷道: “拉倒吧你,不自由毋宁死!”
四楼体育用品部连绵一片的专柜,广告海报上妇孺皆知的大牌体育明星鳞次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