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军的飞机打过来了!”
“空袭!空袭!找隐蔽!”
顺着台军的视线看去我扭头看去,原来山上的雷达站爆炸了!此起彼伏的爆光映红了半边天!搞不清状况的台军以为是被我军空袭,乱成了一团,所有车辆的灯光霎那间关闭了,公路上变得一片漆黑。
“不好!”我不由得低声惊呼。一定是真正向雷达站增援的台军部队到了,上山时触发了我们留下的诡雷装置引起爆炸。妈的,这群倒霉鬼来的真是时候,要是他们中间有上一个还能喘气的,过不了五分钟,我们一定会暴露!看看眼前的惊慌的台军我对着电台低声说道:“继续前进!”
“明白!”
马亮平带上夜视仪闭灯驾驶,小心翼翼的躲过四处奔跑着找隐蔽的台军士兵缓慢前进。
我们背后传来台军士兵的低声咒骂:“干你娘的一群七月半鸭(台语:意为不知死活)!”
听不见飞机的轰鸣声,公路上只有发动机怠速运转的声音,恼怒的台军的军官们站在公路上挥舞着T75式手枪,大声喊叫着要士兵们回到车上去,但是吓破胆的士兵们丝毫不利会疯狗一样叫唤的军官,趴在路边纹丝不动。
“呯!呯!”军官们着急了开始鸣枪警告他们的士兵。
“笛、笛!”马亮平不耐烦的按了几下喇叭,让站在公路上的吆喝士兵的军官们让路。
前进的速度太慢了,我们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挥手猴子和王官宾跳下车跑步开道。小许突然冒出来,急匆匆的在我身边经过,我一把拉住他低声问道:“你下来干什么?”
黑暗中,小许露出一口白牙无声的笑了,悄悄的露出塞在背心里的小包塑-5炸药。
“去吧,车队尾部上车!”
我的话音未落小许的身影已经隐没在被军官叫起来乱纷纷准备登车的台军士兵中间。
马亮平虽然把喇叭掀的震天响,但是台军士兵毫不理会说笑着乱哄哄的向车上爬,不时对“悍马”部探出身体大声叫喊的司马比划着中指。
车前进的像是蜗牛爬,手表上的指针转的飞快,我头上的冷汗快要流下来了。“海锋”发射阵地上的被覆层可以抵挡500公斤高爆炸弹的袭击,没有我们的精确制导,航弹完全炸毁“海锋”的机率就如同流星直接命中我的脑袋一样。“海锋”这颗毒牙不拔掉,登陆部队出现在海面上……
我不敢向下想,借着台军乱糟糟喊叫声的掩护打开电台低声说道:“司马,鸣枪开道!”
“嗵、嗵、嗵!”M2HB重机怒吼起来,半米长的枪口焰在夜色中分外耀眼,喧闹的公路上立刻安静下来。
司马操着一口闽南口音极重的“国语”喊叫起来:“各位长官,兄弟奉第六兵团部命令:限一八洞洞前(台军军语中时间单位表示意为18:00)赶到石门执行任务,请让路!”
“干你娘,老子也要去执行任务!”
“干!拿着鸡毛当令箭,第六兵团部有什么了不起!”
台军士兵们吵吵嚷嚷就是不让路。
司马火了,操起M2HB对空一个长射。
“嗵、嗵、嗵!”闷闷的枪声立刻让士兵们安静下来,司马不知从那里摸出一张纸高举过头大喊道:“六兵团司令长官手令,在任何情况下阻挠任务者,杀!”
听见司马的喊声我的一身的冷汗出来了,现在要是有一个“不畏权势”的“长官”走出来,检查“手令”我们就全部露馅了!
“准备!”我不回头的低声说道,顺手把上火的M4A1横在大腿上。
台军士兵狐疑的看着威风凛凛的司马,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着。
“闪开!”司马再次高喊起来。
台军士兵们慢慢的闪开一条通道,“悍马”车轰着油门缓慢加速,猴子和王官宾利索的跳上我的车。车速越来越快,在马亮平拼命的按动喇叭声中台军士兵们纷纷闪开去路,咒骂声在我们耳边一闪而过扔过来的杂物砸的车厢“咣咣”响。
台军车队尾部,“悍马”车短停了一下,小许从黑暗中跳出来钻进车厢。
“加速!”随着我的低喝声,“悍马”车像是被枪刺捅了屁股一样怒吼着窜了出去。我们远远的把台军的车队甩到了身后。
“我X,真他妈的玄!”我心惊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着“启明星”喊道:“司马,你他妈的开什么玩笑?什么年代了你竟然还可以搞出一份‘手令’来,差穿帮!”
“头儿,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我就开枪了,反正他们是炮兵没有什么火力!”
身后的队员们呼哧呼哧的喘了一通粗气,突然大笑起来:“妈的,就这样的部队与我们作战,收复台湾之日可待!”
队员们信心爆棚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对我们特种兵来说,敌后作战自信是任务成功与否的关键,队员们只要不轻敌有信心应该是好事,所以我笑着说道:“总部的作战意图就是之日可待!小小的台湾难道还要来个八年战争不成?”
说话间,眼前出现一条岔道,顺着岔道走到尽头的树林就是台军所谓的“海锋大队201发射基地”。
“停车,司马、钱东海、小许跟我来!马亮平组守住路口如果交火拼死也要坚持十分钟!”我把M151开进岔道停在路边低声说道:“行动组尽量不要惊动哨兵,挡路者一律清除,安好激光目标照射器立即撤离,小许热成像仪搜索前进!”
“明白!”队员们开始整理装备,小许端着热成像仪扫描着我们将要通过的区域。
“没有发现潜伏哨,十、十二、一位置各有一名哨兵!”小许把热成像仪挂在胸前,拿起95式突击步枪旋上了消音器。
“上!”低喝一声,我们五个人跳上M151,司马发动车向树林深处开去。车速不是很快,隐约看见“海锋201发射基地”大门的时候,司马了一脚刹车我和钱东海翻身跃下车滚进路边的草从里,悄无声息的向两翼的哨兵摸过去。
现在已经是台湾省的冬季,树林里的落叶很厚,军靴踩上去发出微微的“沙沙”声。我带着双目夜视仪,小心的选择着落脚全力躲开地面上的枯枝。这里距基石公路有一段距离树林里很安静,踩断枯枝的声音会传的很远。
有大树的掩护我前进的速度不慢,隐约可以看见树林边缘哨兵来回走动的身影。起风了,风势不大但依然吹的树林“哗哗”作响,枯黄的落叶随风飘下来,打着旋落在我身上。哨兵走动的有些累了,用力裹裹衣服向左右看了一眼用脚把地面上的落叶聚拢成一堆,背靠一棵大树坐下来。
公路上,M151好像是抛锚了,亮着大灯停在路中央,司马跳下车骂骂咧咧的打开机器盖子俯身检查。大门哨兵百倍警惕的盯着公路上的情况,手中平端的T65K2自动步枪枪口指向司马。
司马喊了一声什么,坐在车里的小许拧动火开关,起动机叫的很欢快但发动机就是不运转。司马懊恼的用力摔上机器盖子,狠狠的踢了吉普车两脚大喊了一声,转身向大门哨兵走去小许忙不迭的跳下车跟了上去。
公路另一端的树林里,钱东海的身影若隐若现像准备狩猎的豹子一样接近了自己的“猎物”。耳机里传来两声轻响,钱东海到位了!我眼前的哨兵藏在树后,用刀、用枪都不能保证完全“安静”,我只好回手抽出暗杀用得塑料袋,悄悄的向大树后哨兵摸过去。
这种暗杀用得塑料袋,本来是美军“绿色贝雷帽”中的“德尔塔”部队的标准装备,在2000年的“凡尔纳突击”国际侦察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