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费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具体明细,下官过问,他却拒不交代,请问部堂大人,下官身为度支曹主事,过问此事,是否有错?”
胡不凡脸sè有些难看,沉吟一阵,随即挥手道:“都散了吧,各自去办差。”自己却往屋里去,回头道:“楚欢,你随本官进来!”
两人进了屋内,胡不凡顺手关上门,这才拿着公函在正堂椅子上坐下,脸上的神sè缓和了一些,向楚欢温言道:“楚主事,坐下说话。”
楚欢拱了拱手,坐了下去。
胡不凡微一沉吟,才笑道:“今rì之事,不好传扬出去,免得被其他各部司笑话,咱们都是自家人,有事关起们来商量就是。”
楚欢颔首道:“大人说的是。”
胡不凡将公函放在桌子上,笑道:“楚主事有所不知,窦易这人嘛,xìng格有些怪,但是做事还是踏实的。他既然核算出这样的费用,想来也不会出差错,如今同仁馆正在等着银子修缮,这是圣上亲自颁下的旨意,事关国体,不可马虎,这印嘛,先盖上,交给窦易去打理,至若窦易以下犯上怠慢了楚主事,此事本官也绝不会就此罢休,定会让他向楚主事道歉,都是自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不要生嫌隙得好,相逢一笑泯恩仇嘛,楚主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人此言差矣!”楚欢摇摇头,一本正经道:“这公函的印,下官暂时还不能盖,至若窦易,下官觉得他已经不适合留在度支曹,这类事儿,他也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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