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要说他傻吧他也不傻,说他精吧却又总说些混账话。你们都不知道,那家伙每次去河里洗澡时都挺着下面的玩意到处显摆,俺们老娘们到是不在乎,小姑娘们看了会没啥想法?长那么祸害人,还净干些缺心眼的事,我看他这次被马蜂蛰,就是老天爷在警告他来着”“对对,俺也瞅见过几次,他的玩意也不算太大,但比俺家那死鬼强多了。这次被马蜂一蛰,那家伙至少粗长了二三倍呀。别说小姑娘了,就是生过孩子的娘们也受不了啊。”
“法庆家的,看你说这么详细,柳水生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旁边偷瞄啊——看完后心里痒不?想用你的大厚唇子夹他不?嘻嘻——”
“去你的,老娘再痒也不会打一个后生的主意。可不像你,整天成筐成筐的从镇上买胡萝卜,我说你是不男人走太久了,河道没人清理,晚上自己拿萝卜去捅啊”“你个@娘们,老娘拿萝卜捅也不碍着别人啥事吧。听人说前天晚上,你跟二楞子那货钻小树林了?哼哼,等你家男人回来,看我不告诉他去,真是喂不饱你啊!”
“放屁,这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嚼舌头根子呢,老娘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二楞子啊。不过话说回来了,俺家那口子走太久,心里还真挺想想。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那个难受劲,实在不行,俺也学翠云买一筐萝卜回来”“嘻嘻,哈哈”接下来的两天里,柳水生根本就没下过床。他身上的高烧渐渐消退,毒性似乎已经开始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