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疼呢,再搞婶子就该进医院了!”
郑玉花怕他真起了火,赶紧将他的大手从衣襟中拿了出来,溺爱地白了他一眼,道:“小混球,一也不知道心疼婶子,白疼你了!”
“是你自己的身子太娇嫩了,要是我不心疼你,昨晚肯定从后面要你了!”
柳水生倒是挺有怨言,大倒苦水地说:“告诉你吧,昨晚我都没玩尽兴。正爽着呢,你就晕过去了,害得我像弄尸体一样爬你在身上自己在那里瞎倒腾,搞得老子跟个色@情变@态@狂似的!”
“是是,是婶子的错,婶子下次保证一定不会再晕了!”
郑玉花承认完错误,马上说:“水生,快想想办法吧,咱们昨晚的事,被田大魁看到了,他说要告诉柳长贵去,你说咋整啊——”
“啥?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柳水生也吓了一跳,马上催问道。
郑玉花把昨晚和他分手之后,如何遇到田大魁,如何被他胁迫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听完之后,柳水生顿时火冒三仗,破口骂道:“麻痹的田大魁,竟敢搞老子的女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现在就去拔了他的皮——”
这货骂完,转身就要去找田大魁算账。
郑玉花吓得脸色大变,一把拉祝蝴,急道:“水生,你可不能去打他啊,你要是去了咱们两个就真完了!”
“为啥?”
柳水生转过身,看着她问。
“你想啊,柳长贵没有亲眼看见咱们两个睡觉,就算他听到风声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但如果你真打了田大魁,这不是明白着告诉他,咱们这是做贼心虚吗?”
郑玉花昨晚一夜都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在合计这件事呢。
可是想了整宿,她也没能琢磨出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