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事吗,兴咱们祸害别人的老婆,就不许别人挖咱们的墙角?人就这几十年光景,两腿一蹬,什么面子尊严的,全都是扯蛋就算柳水生不祸害玉花,我死了之后,老婆不还得便宜别的男人吗?其实都是一回事,我不在乎”王喜来越琢磨越觉得他说的在理,这货年岁也不小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了,还是能体会柳长贵的切身感受的。
“老弟,你这么想就对了,水生那娃虽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他这段时间为你家做的事,也足以补偿你了。”
王喜来今天对柳水生很有好感,,忍不住替他说起了好话:“那娃虽然祸祸了,心眼还是不错的,年轻人谁还没犯错啊,能改过来,还是个好同志嘛!”
二个老家伙好像找到知已般,在这里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在互相安慰之下,心情竟然愉快了许多。
后来王喜来回家吃饭去了,柳长贵独自坐在门口,浑浊的目光遥望着村里的一街一景,像块风化的岩石般,久久也未曾挪动一下。
“唉,真的舍不得死啊——”
良久之后,柳长贵长叹一声,眼中有豆大的泪珠涌现。
“老头子,进来吃饭啦——”
郑玉花端着一碗面条,站在背后朝他喊道。
柳长贵转过身,瞅着自已老婆高高腆起的肚皮,朝她招手道:“花儿,你过来,我问你件事!”
“哦!”
郑玉花应了一声,十分乖顺地走了过来。
柳长贵伸出干枯的大手,缓缓抚上她娇嫩的脸颊,婆娑的眼眸中,带着对这个女人浓浓的情意和眷恋。
郑玉花歪着脑袋,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花儿,我对不住你啊”柳长贵突然哭了起来,像个无依无助的小孩子一样泣不成声。
“你杂了?”
郑玉花伸出手想去擦他的泪水,却被柳长贵一把握住,深深地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花儿,你是个好女人,是我不知道珍惜你,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柳长贵泪流满面地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