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将她泄出的尽情吸吮,却总留下几分,让沈婉蓉不会一泄千里,而是留着体力等待着再一次快乐的,连连的快感冲击之下,沈婉蓉渐渐心神皆失。
端庄美妇的矜持、节妇的抗拒都已消失殆尽,此刻的她只痴迷地感觉到,那羞人的念头愈来愈明晰,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觉到,做为一个虎狼年纪的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从头到脚都被他彻底占领时,那种坚壁清野的彻底虚脱,才能感受到这难以言传,只在被征服时才感觉得到的美好滋味。
沈婉蓉想到白宁,想到柳菁菁,想到以后的儿媳妇,也不知已在赵云峰金刚杵之下享受过几回这般美妙,现在可终于轮到白己了,也因此,沈婉蓉的话语逐渐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