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床上已经将被子整个人包起来抖做一团的欢颜:“你敢闭上眼睛试试?”他厉喝。
欢颜不得不睁开眼睛,发著抖看他眼中充满情欲地样子。他简直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双手紧扣住罗夫人的细腰,胯下的挺进一次比一次更重,撞的整张紫檀桌吱吱直响,罗夫人的娇喘惊叫也从开始的做作变为真实,肉体的撞击声开始伴随有水声四溅,虽然被扣著腰,可是推力太大,罗夫人还是朝桌上又移进一,脚趾拼命踮著地,整个人被插的狂叫扭动,浪声不停。
此情此景,对於刚刚才被挑引过身体的欢颜,实在是一种折磨,她的脸色潮红起来,汗珠也渐渐增加,头发披了一身,瞪著一双大眼缩在床角抖个不停。
唐宁看著她,神色更是张狂,猛然将ròu棒抽离,硕大的挺翘的ròu棒在罗夫上臀部拍打:“滋味怎样?”
“太子的ròu棒,好长好粗……臣妾想要啊,太子……”罗夫人呻吟著。
“那要看你求的是否响亮。”唐宁灼灼盯著欢颜,看她目光停在自己ròu棒上,又慌不迭的移开,嘴角顿时一勾,伸手在罗夫人臀上一拍:“来给我舔。”她慌忙爬下桌子,跪到他双腿间,舌头在湿淋淋地ròu棒上一下下地舔刮,将那些花水舔干净了,又粘上她的唾沫。
紫黑色的ròu棒昂然而立,棒身有些上弯,著油亮地棒头紫涨地园鼓鼓的,罗夫人双手握著它,从根部舔起,转向棒身,又再度朝另一端舔弄过去,最後埋首在最下首,将两个肉袋吸吮个好一会,才又回头去含住棒身。
唐宁始终定盯看著欢颜,看著她颤抖地逃避样子,不由得又想起她那粉嫩无毛的穴口、紧窒的像要绞断他手指的花穴、还有香软地rǔ尖,这会恐怕还滴著rǔ汁……
他猛然抓住罗夫人的头发,朝自己用力摁进,罗夫人发出一声呻吟,随即便竭力张大嘴巴,容纳他的进入,每一下的全力插入,都是直抵最深处,欢颜甚至疑心自己看到罗夫人喉咙那里一下下地膨胀不停。
她也是口干舌燥,浑身骚痒,可是她清楚的很,这个时候自己出半声音也不行的,若是不想沦为他的玩偶,就是再难受也得忍著。
唐宁似乎从她眼中看出了什麽,他轻哼一声,将罗夫人的头发一把拎起来,将她面朝自己再度按在桌上,双腿被他一手一握高举起来,罗夫人下体悬空,嘶声尖叫:“臣妾想要呀,太子的ròu棒,给我,求求你了……”她果然是很受教的,这次声音响的多,简直冲破穹一般。听的欢颜又抖了三抖。
唐宁冷笑:“自己伸手挖。”说著他将她的腿往前摁下去,垂在她的头两侧,自己则摸到她的菊眼上,直接将ròu棒抵上去用力挺进。罗夫人顿时嘶哑地尖叫起来,一面扭转迎上,一面双手真的探到自己花穴里,在那里一进一出的抽动掏挖,唐宁依旧只是扣著她的腰,ròu棒在紧窒中渐渐全部没入,他眼望著欢颜,脑中闪现的却是她的身体,她的紧窒,“呼呼呼,”他急喘起来,开始疯了一样律动起来……
疯狂地撞击嘶叫,充溢著内室弥漫起一股yín靡之声,外头侍候的人都有反应了,丫头们更是堵了耳朵缩在那里,又怕错过主子传唤,又怕听到那声音心猿意马。
却唯独欢颜反而愈来愈清醒了,她的神色还是充满惧意,可是眼中的晶亮却出卖了她,这让唐宁更是受挫,猛然抽离出来,任由那正在尖叫的罗夫人因失了傍依而掉在下地来,痛的叫唤,他不管不顾,而是带著一身yín荡气息靠近床边。
欢颜顿时警铃大作,他愤怒地看著这个小不的反映,拳头紧了又紧,终是重重一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想在本太子胯下承欢的女人到处都是,就凭你这模样,本太子还不稀罕呢。”说罢他转身就走,而且走的飞快,似乎多停一步都怕自己反悔似的。
外头人看他赤条条的出来,忙奉上衣裳跟著出去了,屋子里那罗夫人跌在桌边好一会,才有力气叫服侍的人进来,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看了欢颜一眼。
欢颜脱力般地坐在床上,两个丫头进来打扫残局,不时以好奇的眼神打量她,欢颜呆呆出了会神才问:“我想沐浴,可以吗?”丫头慌忙答应著,准备去了。
(11鲜币)九十三、唐宁的苦恼
这次之後欢颜倒真的清静了几天。
太子不来,那些夫人们又多少听到那日的事,知道她惹恼了太子,自然也都不再过来,而两个侍候的丫头则是对她充满好奇。
照那天太子怒冲冲离开的样子来看,这位的前程算是毁了,她们都估摸著恐怕不多会儿就会有将她放到下人院里做粗活的命令传来,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
可谁知等了两天也没动静,两个丫头也都是鬼精的,顿时觉得先前猜测得果然没错,这位在太子眼里份量可不简单,气成那样也不舍得发落她,来日的指望更是大了几分,因此这几天倒是一门心思服侍著,为她调理身体。何况这姑娘长的即好,说话待人更是不作做也没架子,实在是招人疼得很。
欢颜毕竟年青,各样补品吃下去,又不时有大夫来把脉,不停地换药方,再配以适当活动,她很快就恢复起来,脸蛋甚至显出从前没有的红润色。她素来畏寒,而眼下夏季对她的康复也有好处。
可是她很想离开。每每走在园子里,她总抬头去看高墙外的蓝天。
说起来她自己也是茫然,对那乔姓三人,她竟是不分伯仲的每日都会想上几回,这让她真是羞愧得不行了,怎麽能同时想著三个男人呢!
可是置身在这院子,很自然就会记起当初如何入的乔府,在乔灼两兄弟爱惜下,第一次知道为人之乐,第一次有名字,第一次,有人在乎她的心……然後入了宫,虽然开始时她害怕抵触甚至有些恨那个皇帝,可接近他後,就像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是她这十六年来的缩影,她第一次有了想保护的人,心疼他,怕他受伤,更因为他,她变得跟以往有些不同。
好想他们呀!即使知道了自己和少临的关系,即使知道自己会带给乔灼乔炽不幸,可是她还是很想很想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样,乔灼千万不要再冒死混进宫去了啊。
脑子里总是乱纷纷的,回忆令她时而微笑时而轻叹,总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安然,看得两个丫头捂嘴轻笑,却教另一个人的愤怒与日俱增。
赤裸的身体一掀床幔,大步跨出来走到桌边坐下,猛地灌下一杯茶,唐宁气息还是不平,真要气坏了!自从上次之後,对著别的女人竟是不行了!无论如何最後关头就是施放不了,眼前闪来闪去的全是一个人的身体模样,那双眼睛,那麽胆怯的却分明还是倔强。
真是沦丧啊,他自小何尝遇过这麽麻烦的事,谁不知他唐宁风流倜傥,多少女人哭著喊著想进府门的,到如今他竟摆弄不了一个小丫头?还为了那麽个全是骨头的身子神魂颠倒,还非她不可了?这还了得!
他一面生气一面又咕嘟咕嘟灌了两杯茶,肚子都鼓起来了,可是身体的燥热还是半没减下去,床上的女人怯怯地看著他,声音小小:“太子,你不舒服吗?”
唐宁翻了翻白眼,这也是个怂货。这情形要是换了罗如音,根本不会问这种蠢话,直接爬下床给自己口交来了,怎麽老遇见这麽傻的女人……他不耐烦地瞟她一眼,那人缩在床角,瞧上去有像……“过来。”他心中一动。
女人慌忙下了床到他面前,唐宁将她上下打量著,实在是跟那人没半像的样子,可刚刚那一眼分明……他也懒得说了,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那女人终於明白过来忙跪在面前,捧起他坚挺的ròu棒,啧啧有声地舔弄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