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唐宁又已早早离开,如此一过数,然後八月十二,终於到了东影太子起程的时候。
天气炎热,因此大队都是每拂晓开始行走,
近晌午便停队休息,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分才再度起行,晓行夜宿,在路上走了半个来月,才终於到了北凌境内。
北凌位於三国极北,此时南沂东影都是盛夏,北凌的夏季却似春天,除了晌午稍微热儿,其它时候都十分舒适的天气,晚间还要盖薄被呢。
欢颜唐宁带著两个丫一同坐在八匹马拉著的奢华车銮上,除了车厢之外,四周还围著两
宽的平台,倚著雕花的栏杆,还可以容
在外面观赏风景。
环儿秀儿平就是守在这里,这些天两
跟疯魔了似的,见到一路上的风景与
,随便什麽都够她们激动上老半天。何况欢颜又是个不会斥责她们的主,二
越发
大呼小叫个不停,还时不时地冲车厢里小声喊号,引著欢颜也探
出去四下张望。
唐宁为此极不耐烦,可是看到欢颜眼睛也渐渐亮了起来,有时候还捂嘴轻笑的样子,却又令他将那儿不快抛了开去,能再看到这样的她,真好。
他总是无法忘记她为了少临在自己面前涨著通红的小脸,汪著眼泪,试图说服自己的那个形。其实那个时候,是少临特意安排了,让欢颜寻找唐宁,吸引了别
注意,而他自己独自在船舱那边,一笔一纸,才是真正与手下
密谋的事实。
那时他是知道身边多少盯著,故而故作愤怒等姿态,可这小
娘却是不知道的,即使知道她当时也是豁出去了,只想著如何为少临求
吧。
虽然她的初衷总是令他每每想到就不痛快,可是,他还是很享受她那模样站在自己身前的样子。
他半支著肘,靠在一堆软垫上看著她,她穿著一身流纹绘蝶地层裙,挽著团花髻,碎发垂在耳侧,微微晃动,她靠在窗边,正趴在那里朝外看,有一抹细碎的阳光印进来,洒在她脸上,透出明媚如玉的光影。
“颜儿。”他终是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一愣,回看到他的眼睛,只得放下窗帘靠过来,他将她搂在怀里,轻吻她的脸颊,暖暖的气息在她耳边回转:“喜欢吗?到外面来是不是比呆在府里自在?”她轻应著
,顺服地贴著他。
前阵子他望著她能快快怀孕,是以让秀儿给她每天都下一儿春药,虽然後来经太医提醒,怕伤到她的身子他还是将药断了,可是那个药在她身体里还是有些沈淀,如今她比以往可容易动
得多。
感觉那柔软的身躯贴著自己,他一伸手将她的裙摆撩起,跟以前在府里一样,除了她来信期的子,平
他都特别叮嘱了不让丫
们给她准备襦裤,他的需求实在是迫切而频繁,她也就渐渐习惯。
可是感觉他的手指探花
,她还是抖了抖,“想要吗?”他轻语,“我多想你能再开怀一儿,身子好一,能为我生一个孩子。”她一哆嗦,他又道:“有你这样的眼睛的孩子,到了那时你才会真正的完全属於我一个
,是不是?”她不由得有些泪湿,她实在是没办法去恨一个
,当初因为他用少临要挟自己,她对他有过厌恶,那也已经是她最大的反面
绪了。
可终是他救了她的命,他对她的宠溺其实丝毫不逊色於少临和乔灼兄弟,只不过因为他在她心里的份量太轻,却又份外地强势令她心生反意,有时甚至是故意地以漠然回应。
可是听到他的话,她还是有些难过:“我,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他问。
“我是……不能生的。”她说著眼圈都红了。
他一震,将她抱得更紧:“你只要听话,好好养身子,我找天下最的大夫来,一定行的。你得信我依靠我,再不要用那样冷冷的样子对我,我看到那样的你……就忍不住要想,你是不是又想著别了,唉,这个念
弄得我都快疯了,所以才会想要一个孩子守著你。其实有没有孩子,又有什麽要紧了。只要,你是我的。”
他俯视她,“我要你是我的,全部都是。只是我一个的。”她傻愣愣地与他对视,眼圈红得更加厉害,那怯怯的目光令他百爪挠心般地从喉咙
处发出一声低吼,他一俯身将她放在软垫上,抬起她的双腿,
却俯到她双腿下。
“啊,不要!”她惊呼起来,身後叠著软垫,使得她身子半歪著,正可以看到他的埋首在她腿间,这场面令她又惊又羞,花
里顿时便溢出水来。
“你叫起来外面可就听见了。”他笑看她一眼,埋下去,尖软的舌
已经抵在花
,她涨红了脸,忙用双手捂著自己嘴
,可身体的骚痒却是难以抑制,很快就忍不住扭摆起来。
(9鲜币)一零二、意外
虽已进北凌国界,可是要去京都巽丰,车队却还需再走一些时
。
北凌国东南两面分别与东影南沂接壤,三国先祖立国初便约定各自平分这片临海大陆的三之分一,可北竣国却因它国土成南北梭长状而纵之故,都城也建在国之最北端。与另外两国都城俱在中央的路程相比,要去京都就得
北凌,自然就得花更多时间。
一路上都有地方官员在驿站接驾,唐宁一行走到遥城时,遇上了同是参加盛典地南沂使者。只不过跟唐宁先前探到的消息一样,南沂派出的只是使臣。唐宁故意放慢行程,为的就是在进京之前先与他们相遇,确定南沂来。今
终於等到了,他立刻安排见面,见过之後就更加放心。
果然与他预料的一样,乔少临自欢颜“死”後对朝政也懈怠了,整都是安排全国寻
追缉,对於北凌新帝之事,肯定无暇顾及。何况他不比唐宁这个逍遥太子,身为一国之君,又刚刚重掌权位,朝上尚有许多不安因素,更是不可能轻离皇宫。
加之如今欢颜贵为太子妃,又得他百般呵护,一路上居浅出,便是偶尔几次出现在众
面前时也都蒙著面纱,除了乔少临,其它
应该都不会认出她来。只要乔少临不来,唐宁就能借著这一趟好好地带著欢颜游山玩水,唐宁因此心
更好。
次,两队
马同时上路,
数太多,行程反而减慢,
行只达二百余里,眼看著天黑前已经没办法赶到下一个驿站,南沂等
只得决定在最近的一个小镇上将就一晚。
他们一到,先得通报的镇上地方官立刻前来接待,可是因这小镇即小又不富庶,他们被分派到了几个客栈里,反正也只是将就一晚,众也无异意。
哪知第二天行程更短,勉强到了驿站却再也走不下去了,原因出在与马匹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小镇那里吃坏了东西,
马皆是乏力,更有不少马一路拉稀,就地瘫软。两国使臣皆是又惊又怒,陪送的北凌使者更是面上无光,加骑八百里赶
京中奏上此事,一面又请调就近城兵马保护。
不过两样都得时间,唐宁等终是决定暂时休整,一边恢复一边等待北凌朝廷的回应。
这个驿站是在一个叫明川的风景如画的小城镇上,唐宁便携了欢颜,带著亲信在城中游玩,在城郊赏花观景,倒也频为自在。
看著欢颜在花树下微仰著的盈盈笑脸,觉得眼前一切都是如此美满的唐宁却哪里能够预料,忽变就发生在转眼之间!
那会儿欢颜红著脸跟秀儿说了几句话,两个丫便扶著她往树影後面走去,唐宁一笑,将亲信护卫们赶开些,转开
看著不远处的湖面,那里有几只画舫远近相叠,悠然自得的宁静风光,令他暇思微远。
对著那边出了会神,这才回朝她们进去的地方看了看,估摸著时间差不多了,正要询问,身边一个护卫却忽然飞身上来将他扑倒在地,他茫然错愕中,却看到那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