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唤来一同伺候,我, 我答应了。可是我怎麽能真的叫瑶瑶来呢?”
真真的话越来越轻,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自责,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拖得一日是一日,她悄悄溜出去见了苏铭和征儿,真希望夫君和儿子能早些回来,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底。毕竟如果她当时不答应,三个男人有的法子折磨她,再不行公爹们保不准就会买通胭脂或青嬷嬷来动手,到了那时瑶瑶的处境就要更糟。
顾镰一听到自己荒唐时居然连曾孙媳都惦记着,脸顿时臊的通红。好在柳真真正自顾自的在想对策,并未注意到他的羞愧难当。
“别伤心,想来当时的情况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们怎麽会放过你?”想到糊涂时的混账事,顾镰固然痛恨自己无耻荒yín,但他还不能死,孙儿们都还未回来,天罗地网才刚刚撒开,若是这时撒手走了,那两个侄儿定会对顾家嫡系赶尽杀绝,真儿和瑶瑶落到他们手里,以後的日子不堪设想。
作家的话:
呵~~~~困死我了,脑袋一团浆糊,想不起要说什麽了。反正下一章老男人们都挂了,顾家的秘闻会被揭开不少。扶摇夫人的亲亲老公和瑶瑶的夫君都要登场了~~被瑶瑶叫夫君的就是老大顾至礼了啦。
罗嗦一句,你们可以当做顾家男人都会精神分裂就是了==
十七 “精”尽人亡 (中) 公媳 真相
原本是(下)的,我再次悲剧的发现没法两章结束啦,除非砍肉肉,相信大家是不会允许的对不对?
☆、十七 往事如烟
顾镰安抚着一筹不展的柳真真,让她背靠着自己,好让他替她清洗私处。伸入的两指在滑腻的花径内揉搓着肉壁,把两人的体液一勾弄出来。真真抓着腰上结实的大掌,仰头偏脸同顾镰缠吻。他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这样的缠绵悱恻每一次都弥足珍贵,两个人心有默契分分秒秒都不舍浪费。
顾镰抱着洗得香喷喷,白生生的柳真真,来到与卧室向通的书房,将柳真真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面前的靠椅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木盒。盒里的东西是柳真真再熟悉不过的了盒内并排放数只白玉似的细长圆柱和一只圆圆的扁药盒,圆柱约莫一指粗,一指半长。这些是顾家秘制的药膏,女子与人交欢後就要塞至少一整只进私处,用来维持那里的紧致,还能消肿止痛,愈合激烈行为後的擦伤。顾镰将那凝脂一般的药膏缓缓推入柳真真的xiāo穴里,然後打开那扁药盒,用指腹在膏体上沾了沾,把玫瑰色rǔ膏轻揉的抹匀在花穴小口的嫩唇内侧,然後把两瓣花唇捏了捏紧,原本因为欢爱而张开的那处一下就被牢牢黏住成了细细的一道粉线,再也无法打开。要一直等到体内的药膏融化吸收後那美妙的小嘴才会微微打开等待新一轮喂食。
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人都有些困倦了,顾镰打开床头暗盒,取了一只小瓶出来交给柳真真。“这是老三做的药,倘若有一天你把瑶瑶带到太极殿我还糊涂着,一定要赶在我们动瑶瑶前把药给我服下。它能强行将我唤醒的。但是记住,只能用一次。”
“然後呢?若是那次用好了,你会怎麽样?”柳真真握着手心里的药瓶,焦急的问道,她有太不好的预感。
顾镰无奈, 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好糊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在了。”
大颗的泪珠从美人粉颊上滚落,柳真真咬着唇却哭意难忍:“不要,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乖,乖宝贝儿,不哭了。”顾镰伸手捧着真真的小脸,粗糙的麽指抹着她的泪,可那些温热的水珠越滚越多,他低头去舔她的泪水:“我的心尖儿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顾镰抱住柳真真让她在怀里哽咽抽泣,叹息:“我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早就在等死了。顾家的男儿个个天立地,却个个不得善终,我们宁愿倒在刀剑之下也不愿死在女人身上,我若是能清醒着死去,也了无遗憾了。丫头,你该替我高兴的,死到临头还能遇上你,有了这般艳福。”
柳真真捏着小拳头打他,却因着後面一句话才勉强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花猫。”顾镰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玉桂夫人呢?”柳真真嘟着小嘴拿根指头戳他的心口:“她就不好吗?”
顾镰哭笑不得,让柳真真躺在枕头上,自己侧身半躺着,想哄幼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当时还在世的三个哥哥,我没有碰过她,怎麽知道她好不好?乖,睡觉了。”
“嗯。”柳真真环了他的腰问:“你不一起睡吗?”
“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
顾镰低头亲着柳真真的额头,看着终是哭累了的人儿沈沈睡去。他就长久的注视着那安静的睡颜,舍不得合眼,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睁眼时会不会就要yīn阳相隔。柳真真的话唤起了他的回忆,玉桂夫人出事时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寻找多年前战乱里失踪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儿子都阵亡的噩耗,浑浑噩噩回来时路过了下人的院子,撞见几个管事正在院内轮番奸yín玉桂夫人,他不由大怒,随後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兄长们不仅迷奸了玉桂夫人,还将她赏给族人和管事们玩弄时,就亲手解决了三个兄长以及一干相关之人。丧子弑兄使得他最终开始神智糊涂,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们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来时问左右心腹才知道一原委,可是现在两个心腹也被侄子收买了,他只好一直装糊涂下去。
这就是顾氏的诅咒,本族的男人盛年一过就会开始丧失理智,曾经越是情深意重,之後就越会荒yín无道。仿佛被恶鬼俯身一般,慢慢挤走原有的灵魂,开始肆意支配剩下的肉身。 有人抵抗後偶尔清醒,却发现自己做了天理难容之事,毅然拔剑自刎,也有人无力抵抗,再没能清醒,最终死於兄弟相残,抑或父子相弑。
几代人都在寻求减轻之术,却不能挣脱这个束缚,因为这是顾家祖先替开国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受着秽乱人伦的耻辱,纵使外面风光无限,内里已是千仓百孔。他们一辈只能取一位妻子,也只会有儿子。若是同辈与妻子以外的女人交合就会很快癫狂吐血而死,然而跨辈却先安无事,因而当最先几辈子孙甚多之时,乱伦盛行无法禁止。偏偏礼教将女子教导得忠贞圣洁,顾家就有了正院立规,二院调教的祖训,使得嫁入的女子开始接受现实并沈溺在顾氏男人的情欲里。
共妻一事带来的仅有好处就是遏制了後代的数量。顾氏每代都有一人精通yīn阳五行以钻研此事,其中一位就提出了仿照伏羲八卦重建顾家的主意,玲珑八宝苑便是最重要的阵眼,顾家的後人必须要住满此阵。
再到顾镰祖父辈时,开始发现外人的血脉可以隔代减轻理智丧失的程度,顾家开始慢慢衍生出一支旁系。 经过两代人的实践後,这个法子是可行的。 顾镰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不仅是族内寥寥无几的长寿之人,更是年近六十才开始有了苗头。所以当年扶摇夫人为苏铭生下束真之事是经过他默许的,後来扶摇夫人落入阿苏勒手中,也是他令人前去谈判,订下了合约:扶摇夫人为其生下长子继承大业後送回顾家,北陆则要在顾氏谋反之时按兵不动。这些他都没有同真真讲,糊涂时的混账事已是丑陋不堪,他实在不愿再让柳真真知道自己还曾做过这种事。
他的两个侄子也是当年他的夫人同叔父乱伦後生下的, 因为自己的四个儿子都在战乱中前後殉国,噩耗令玉桂夫人早产之後再难受孕,眼见自己孤儿寡母,於是玉桂夫人委身了这两人,老祖宗则交付了家主之位。 在位之时他们对玉桂夫人和四个孩子都极好,直到後来因为玉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