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着她道:“若非为了救你,老子绝不会碰你!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你。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着我爱,你以为我很想强迫你?既然你如此豪爽,为何不把你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着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么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它四女看着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彷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为何突然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么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肉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着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彷佛肉刺一般,挑逗抚摩着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么便怎么,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欲的海洋,又终于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吻着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后再作出你的选择,不论你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你如愿的。”
他离开了白姿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你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后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希平抚弄着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你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着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你干什么?”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回,你就成了师傅了,待会你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希平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希平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你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怕,你不要那么大好吗?”
希平笑道:“你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后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体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希平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希平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肉体,道:“显然你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希平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你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你!”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着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希平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把投身过来的藕儿接住,道:“你似乎瘦了些,苗条的身体让我不忍摧残。”
藕儿大胆地道:“爷,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藕儿。”
希平抚摸着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吗?”
藕儿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儿希望留个最深刻的印象,而爷你是最佳的人选。爷,你强壮得像一头骆驼!”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会这么辛苦,原来自己是一头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骆驼,原来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强壮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儿抱了起来,将她抱到撑着帐篷的竖立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
藕儿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不停地娇喘着。
希平把她压在木桩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间处,一手在她坚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下体的阳根挺直地在她的阴部。
如此一阵,希平再次问道:“真的不怕疼吗?”
藕儿咬牙道:“爷,你就把藕儿弄死了吧!”
“抱紧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形,突然变得很粗的男根在她的阴门,一时进不去。
藕儿闭眼道:“爷,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进来吧!藕儿会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给藕儿,我会用最柔软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儿狂喊一声,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根的闯入,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彷佛要分成两半,未曾人道过的下体剧痛得颤动。
希平一也不怜惜,猛然抽出来,带着一些血丝,从而又强劲地再度进入,如此猛烈地抽插着。
而这个纤瘦的少女由始至终都紧咬着他的肩膀未喊出声,这个坚强的少女,感到身体上的男人无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性爱方式与感觉,她迷恋这种感觉,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还为这种感觉疯狂。
希平看着刚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此时已经结疤,过两天就会连疤痕也看不见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若非他体质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伤的痕迹就有她们的头发那么多那么乱了。
这小妮子够疯狂的,谁会料到她只有十七岁呢?
希平为她们两个盖好被单,搂住爬过来的白芷,道:“小白芷,为我生个小小白芷,好吗?”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个大大坏蛋。”
希平仰躺下来,笑道:“你既然已经当了师傅,这次就由你主动。”
白芷惊奇地看着希平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