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的纰漏应该就出在昨天晚上。如果我们能及时打的过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场惨事了。”
“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侧漏?捉鬼放鬼都是你昨天晚上是你叫我们不要相信你的话,你说要住店,我们就不能住店,否则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高伟珍十分生气地吼道。
“珍珍,你说错话了,是纰漏,不是侧漏……”夏红小声提醒道。
高伟珍仔细一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话,果然是把话说错了,脸皮不由红了起来,只觉得燥热无比。
黄跑跑也听到了这句话,忙傻呼呼地问道:“侧漏是什么意思?是和纰漏一样的吗?”
“等你结了婚,娶了老婆,问问你老婆就知道了。还是快接着你刚才的话题说吧,别东拉西扯”龙运鹏嗤道。
众女生都是一阵轻笑,刚才的颓丧气氛似乎也一扫而光。
“我认为,当火车到达艳溪站的时候,虽然我们没有下车,而是继续往前坐到平口站,但‘黑暗之子’却没有跟着我们继续坐到平口,而是在艳溪下了车。然后他就凭着可司的记忆找到了李诗茵的家。如果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自作聪明地搭了一夜的船,而就在艳溪下车,或者从平口打的回来,我想也不至于让那个混蛋抢先……”
这一次衡其等人都没有反驳黄跑跑,他们都在静静地听着。听完之后都是一声叹息。这一次出现这种纰漏,的确和黄跑跑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有关系。如果说有关系,那就是大家都有份。当然,作为领导者,衡其的责任似乎更重。因为正是他主张要求坐船的。
龙运鹏道:“看来还是黄跑跑料事如神啊,不如这样吧,咱们就来个以毒攻毒,从此以后什么都听黄跑跑的,衡其你说怎么样?”
衡其点头道:“可以。黄跑跑,从现在起,我交权给你了。”
黄跑跑慌忙摇手道:“不行不行,你是组长,我只是小兵,我不能接你的权……”
“你不接也得接”衡其不由又有点上了火气,“我现在是戴罪之身,我对不起诗茵,我没能保护好她,因此我已经不配再当这个组长了。既然龙拐他们都推荐你,那么我就交权给你,就象龙拐说的那样,以毒攻毒”
黄跑跑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唉,这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