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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诚说了那么多,觉得有些商业策略还是不要吐露得好,便打断了话题,萧索地往靠背上一躺,“别问那么多了,听歌吧。”
萨维林没有再说什么,跟扎克伯格和柯克兰、奥罗森一样,打开MP3听了起来,果然滚轮稍稍一翻,就翻到了《QUINCY》这首歌。
“I-Premonit-it-will-change-my-world……lt’s-a-crazy-crazy-love……”
“boyboyboy,my-sexy-boy……Oh,lock-on-me……”
萨维林仅仅听了十几秒钟,就觉得这首歌有毒,微微一抬眼,就看到扎克伯格等三人早就已经在那儿迷之抖腿了。
“嘿,这歌可真够带劲儿的,没想到亚洲女人还能驾驭这么硬朗的电音。不行,晚上在Poncelet俱乐部疯的时候一定要放这个。要是有MV就好了。”
“当然有MV,十天前刚刚拍好的。不过这样真的好么——我是说,那么高逼格的俱乐部,居然放这种流行电音。”顾诚说着,又丢了一张没有打印任何字符、只是贴了个标签的CD过去。
《QUINCY》的MV,正是权宝雅来纽约之后录的,录完才轮到布鲁克林大桥上拍的那首《Dont-start-now》。
“放心,年轻人那么多的地方,谁真耐烦听爵士。”萨维林无所谓地接过CD看了一眼,放进兜里塞好。
一伙人聊着,车子已经开出波士顿主城区,沿着93号公路一路往南狂飙。顾诚把林肯车的车窗稍微打开一条缝,就能感受到大西洋的海风呼呼地往里灌,很清新。
一直开到汉考克街路口,萨维林才指示司机拐下高速公路,沿着汉考克街往东,前面是一个半岛港湾,以及一座几英里长的跨海大桥,正好能通往月亮岛。
萨维林把左手伸出车窗外,指着飞驰而过的码头和防波堤,显摆地对顾诚说:“230年前,北美首富汉考克那个老走私饭,就是在你左手边这条MARINE-BAY把东印度公司的武夷乌龙茶倒海里了,然后不明真相的穷人们就被那老东西裹挟着卷进独立战争了。所以,这条街才被命名为汉考克街。”
顾诚笑笑,没有接话。
一个能够如此看待米国独立的米国人,其实用主义倾向的程度,也算可见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