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我提醒你一下，在夏威夷，我曾经给你看过一份计划，关于商务航空公司的计划，”
“哦，”冯一平这下想了起来，也明白为什么她会那么说。
自己当时好像确实说过，等政策开放后，再讨论这个问题。
“对不起潘小姐，这样的事情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们再约时间好吗？”
对这样重资产的行业，他确实不太有兴趣。
“抬头，朝对面看，”潘时敏说。
“什么？”冯一平还是朝对面看了一眼，就看到对面的那间会客室里，一位留着短发，有些眼熟，穿着蓝色职业装的姑娘，正朝他这边挥手。
“还用再约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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