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福新政以来的一切权利,把国家
还给资本家,同时再承担一次恶
通货膨胀——恶
通胀其实是对全民的强制征税,可以帮助美国政府在短期内筹集出足够的物资和黄金、白银去支付战争赔款。
要么就是剥夺美国的资产阶级,向他们征收重税以筹集赔款,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在美国搞国有化,走苏联曾经走过的路线。
不过华莱士和菲利普.莫莱并没有闹革命的想法,他们的路线还是合法斗争。可是合法斗争却面临一很大的难题,现在美国的立法权不在工
阶级手中。
布尔什维克党在众议院中有32个席位,在参议院中有4个席位,而华莱士能够影响的美国民主党新政联盟在众议院中的席位只有19个,在参议院中一席也没有。哪怕算上表面上宣称代表工
利益的美国法西斯党在众议院中的38席,总共也只有89席,连众议院的四分之一都没有。
“菲利普,”华莱士早就想好了对策,他对菲利普.莫莱说,“我们虽然要采取合法斗争的手段,但是也不能依靠国会的多数票表决取得胜利。至少在1946年中期大选之前,我们是赢不了的。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罢工和街
抗议了。”
1274 美利坚劳动党
“罢工和街
抗议吗?”菲利普.莫莱想了想,“这没有问题,我想煤矿工
联合会总裁约翰.刘易斯也会支持我们的,他在43年时就打
了战时不罢工的惯例,发动了50万煤矿工
举行大罢工。”
约翰.刘易斯是美国工
运动的大
物,煤矿工
出身,还长期把持着美国煤矿工
联合会,同时还是美国产业工会联合会的创始
和前主席,当然也是罗斯福新政的积极拥护者。但是因为反对罗斯福连任第三届总统,在1940年辞去“产联”主席。不久之后,他又因为“战时不罢工”问题和“产联”主席莫莱分道扬镳,还带领美国煤矿工
联合会退出了“产联”,并且在发动了战时大罢工,迫使资方每天增加煤矿工
工资1.5美元。
这样一个可以将工
利益置于战争胜负之上的狠
,自然不会同意由工
阶级为美国的战败买单。所以菲利普.莫莱认为可以将刘易斯和他的煤矿工
联合会再次拉回“产联”,大家一起对付万恶的资本家。
“好的,等到了芝加哥,我和你一起去见刘易斯,”华莱士和刘易斯也打过
道,知道这个
是非常能搞事儿的,他点点
说,“一定得把他拉到咱们这边,如果让林德伯格抢了先,咱们就有麻烦了。”
约翰.刘易斯虽然是工
运动领袖,但是他并不亲苏,更不是布尔什维克,甚至不能算左派。他是个“黑帮”型的工
领袖,敢打敢冲,没有什么政治上的主张,就是一心为工
涨工资。
而这样的工
领袖就很容易被法西斯党拉拢,从而让法西斯党打
原本没有基础的工会。这样在1946年的中期选举中,法西斯党就能抢下更多原本属于民主党的地盘了。
“可是我们要以什么名义组织罢工和游行呢?”菲利普.莫莱接着又问,“我们要组织的是一场政治
罢工吧?我们怎么号召工
?亨利,你知道的,美国的工
都比较短视,他们只顾眼前的利益。”
这是一个问题,美国工
不大会为了政治目的去罢工,增加工资和福利才是他们罢工的主要目的,对帮助工
阶级政党夺取国会控制权的兴趣不大。
“而且现在是1945年,离国会中期选举还有一年多。”莫莱皱着眉
说,“如果杜鲁门和共和党勾结,在中期选举前就完成和谈,那么美国工
阶级的利益被牺牲就是既成事实了。”
“这其实就是杜鲁门的
谋!”华莱士咬咬牙回答道:“在他的计划中,和谈必须在中期选举前搞定,利用民主党和共和党在国会的优势,通过不利于美国的和平条约。同时作为
换,也通过废除一系列新政法案的决议。
而这样一番
易之后,民主党或许会在1946年的中期选举中瓦解,但是共和党不会瓦解,反而会在吸收部分民主党政治力量的
况下继续做大,取得国会多数议席。
之后,美国政坛就有可能出现共和党把持的议会支持民主党政府的奇怪格局。而杜鲁门在共和党议员的支持下,就能把他的总统当到任期届满。共和党则可以利用一个注定没有前提的民主党政府去
他们自己不方便
的剥夺美国工
阶级和出卖美国利益的勾当!”
华莱士不愧是华盛顿的老牌玩家了,对杜鲁门和共和党接下去要做的事
了如指掌——或许杜鲁门自己都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但是华莱士已经料到了他唯一能走的路。
“我们应该怎么办?”被华莱士这么一说,莫莱这个工会领袖已经有点懵圈了。
“我们必须拖延和谈进程,”华莱士说,“绝不能让杜鲁门在1945年内把和平谈判的事
处理完毕……如果他们要勾结起来出卖美国和美国工
阶级的利益,那么他们就应该在选举季去做。因为美国
民手中的选票,只有在选举时才是最有价值的。”
菲利普.莫莱问:“这样我们就能在1946年的中期选举中取得足够的希望阻止杜鲁门和共和党了?”
“这不可能,”华莱士摇了摇
,“但是我们会取得足够多的议会席位,以保证在今后的美国政治舞台上领导劳动
民进行斗争。”
“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无法阻止杜鲁门出卖美国和工
阶级的利益?”
菲利普.莫莱稍稍有些失望,他本来以为华莱士的方法至少可以阻止新政法案的废除,可结果还是个选举
作。
华莱士看了莫莱一眼,低声道:“这不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我们想要真正保护美国工
阶级的利益,就必须领导他们取得美国的立法和行政权力。而1946年的中期选举,将是我们实现这一宏伟目标的开始。”
“我们是……美国布尔什维克党吗?”莫莱有些不大确定地问。
他是新政派,并不是布尔什维克,而且也不想让美国变成一个和苏联一样的GC主义国家。
“不,我可不是GC主义者。”华莱士笑了起来,“我们是指美利坚劳动党……一个新的,代表美国劳动
民最广泛利益的政党。它将包括温和的布尔什维克党
和民主党的左Pai以及劳工团体了领袖。”
原来华莱士根本不想带着民主党的左Pai去投G,而是想要成立一个以自己为领袖的美国劳动党,还想让美国布尔什维克党加
劳动党。
莫莱还是有些怀疑,“亨利,可你有什么办法让那些布尔什维克跟咱们走吗?”
“有!”华莱士看了莫莱一眼,“我们有工会,而且……我还有办法拖住杜鲁门主导的和谈进程。”
“拖住杜鲁门的和谈进程?”莫莱问,“怎么拖住?”
“通德!”华莱士压低声音回答道,“杜鲁门和希特勒之间存在一个绕开了国会和国务院的秘密外
联络通道……这件事
一旦被揭露,杜鲁门就会面临被弹劾的危机。”
……
“是的,是有一个秘密的
流渠道存在于我和杜鲁门之间。”
就在杜鲁门将要面临“通德门调查”的时候,阿道夫.希特勒倒是大大方方地向赫斯曼承认了“通美”。
不过他的“通美”并没有违反德国法律,而且以纳粹党的强势也不可能在德意志帝国议会里面通过对希特勒的弹劾案。
“从美军主动撤出阿瓦隆半岛的
况看,”希特勒对赫斯曼说,“我和杜鲁门之间的秘密渠道是可以发挥作用的,而且杜鲁门对于和平的诚意也得到了证明。我想我们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