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宝,前一阵弘大来信,说陈叔宝被杨广暗中毒死了,萧琮一看形势不妙也辞官在家,看来他是把那次围攻大兴的人当成了是陈国和萧梁的余党所为,之后他就把心思放在了迁都洛阳之上,当年围攻大兴的事情,将会成为一个永远也无法侦破的悬案了。”
魏征长出了一口气:“主公一直不说这事啊,害得我天天提心吊胆。”
王世充平静地说道:“这事说与不说,都不是很重要,杨广忌惮我的主要还是当年他夺位时我参与的一系列阴谋,所以我才托了杨素的关系外放出来。还是继续说贺若弼的事,他在这荆郢之地,靠着一个沈柳生就想要收买人心,形成割据,其实是不可能的,这里的士人心向萧梁,再不济象陈棱这样也有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庄客老部下,而贺若弼除了几个钱以外一无所有,加之他自己又是北方的关陇大将,南人深恨之,在这里是不可能成事的。”
魏征笑道:“主公所分析,真是入木三分,看来你也是同意把这郢州之地,让给陈棱了?”
王世充摇了摇头:“不,陈棱在这里是呆不住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他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当郢州司马,很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几年内调任他处。到时候我们在他身上布的一切势都会打水漂。”
魏征有些不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吧,陈棱在这里当了好多年的司马了,也没见被调离,按我朝的制度,一州的刺史是任满五年后往往要调任的,而长史,司马之类的官职多是由本地人担任,除非是升迁,不然很少会调离的,这陈棱在这里没有战功,也没有过失,怎么会给调走呢?”(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