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浊气,这些天的较量,对方的统兵将军可不是一个笨蛋,相反还精明得很,如果硬要说什么欠缺的话,那就是战场上的应变能力还差了一点,当然,这也就是相对于余秀娥这样的人来说的.”现在我们三个人,各负责一个方面,不要硬顶,记住,我们的任务就是拖,拖得时间越长越好,然后慢慢地往西城方向汇合,顶到天黑,援军没来,我们就跑路.”
“明白!”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张衡现在很气闷,也很是不解.不明白为什么黎阳的这支军队,就这样与他死顶上了,据他所了解的情况,并州,翼州的两路军队,一路之上遇到的抵抗并不强烈,正在顺利的向着勃州进军,而勃州也正在准备着大撤退,每天海上的船只往来不绝,对于这一点,齐国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对方是有退路的,却偏生死死的咬着他不放,弄得他现在虽然距离勃州城最近,但却可望而不可及,要是让并州翼州的郡兵先到了勃州城下,那龙镶军的颜面何存?可以肯定的是,只要齐国军队兵临勃州城下,必将不战而下.
皇帝或者不会在意是谁先攻下了勃州城,但龙镶军的大将军非剥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