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卿这样做,也有着自己的道理:既然都是共合军
,军饷应该向共合正府索取。都已经到了京城,难道不晓得陆军部怎么走?就算真不晓得,也该去问。缺多少钱,去找陆军部要!
事实上,与陆卿抱有类似想法的督军大有
在,于是京城里,长年存在着因为被自己长官“
护”而特意委派到京里,执行讨债任务的索饷军官。他们大多有着一些尴尬的履历,其中又以军校出身或是参加过葛明党为主。
他们穷的只剩了尊严,在京城米贵,居之不易的前提下,这点尊严,也渐渐消失一空。其中一些为了生存,不得不变卖用血换来的勋章,以换取生存下去的资源。
王静水来找赵冠侯,属于走投无路之下,最后一丝求生的机会。陆卿只给了他单程车票,要想回广西,就得自己想办法搞到旅费。
在车站的匆匆一晤,让他感觉到,这个督军与自己的大帅不同,或许是个机会。两下谈之下,不但他自己被录用为鲁军军官,先担任营级
部,包括他所能联系到的军官,也都被雇佣到山东。
这些的总数大约在一百
左右,都有着军校进修的经验,且在葛明中,担任过中低级别军官,有战场带兵经验。与出身刀客或是农民的陕军军官相比,这些
培训起来的难度,无疑要小的多。
等到下了火车,看着济南城内高大的建筑,整齐的街道,以及路上的行、店面。不少军官脸上,露出颇为迷惘的神
,喃喃自语“到底哪里是京城?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去错了地方?”
对比这些军官的态度,赵冠侯反倒皱起了眉,毓卿也道:“路上的粥棚,怎么多了这么多?”
府里,程月带着孩子们已经迎出来,带的,则是金发碧眼,如同
灵一般可
的安娜公主,她飞快的跑过去,大叫着“师父……”,她发育的很快,个子比赵家的儿
高,跑的自然更快。她张开胳膊,做出一副求抱抱的表
,赵冠侯也弯下腰,做出了回应。
就在两的身体即将碰到一起时,猛的,安娜公主猛的后仰,右腿飞起,皮靴的铁尖朝着赵冠侯胸前踢过去。这一击既快且猛,显然用足了全力。在她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仰天栽倒的男
,和这个可恶的魔鬼的惨叫声。
“啊啊啊!你怎么敢这么对待我这么可的
孩!妈妈,妈妈救救我!”
发出惨叫的,并非赵冠侯,反倒是袭击者。她的腿被赵冠侯抓去,倒提起来,下脚上,倒挂在空中,随即男
的
掌就重重落在她的P
上。敬慈紧攥着拳
,瞪着大眼睛鼓劲“爸爸加油,爸爸加油!给我报仇……”
“学会掩盖自己的袭击意图,是一个杀手的基本功底。就在你和一个亲切的
谈,仿佛是生死与共的知己时,猛的挥出匕首,终结他的生命。当他的喉咙被你切开时,应该仍旧拿你当做知心朋友,不会想到你会对他出手,就像这样!”
在书房里,赵冠侯耐心的教诲着徒弟,就在安娜陷倾听状态时,猛的用羽毛笔,在她脸上画了一个“Z”字图形。
安娜虽然从这位东方的师父的嘴里听过佐罗故事,但不代表她愿意成为受害者,被袭击之后,立刻张牙舞爪的扑上去,随即就又挨了一顿掌。
“告诉我,你这段时间都了什么,如果只是这种毫无意义的袭击,外带替我管教儿子的话,我只能说你的修行不及格。”
“这不公平!你要知道,帮你照看那几个笨蛋是有多困难!何况我是一个公主,尊贵的公主,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安娜先是发表了一番抗议,随后道:
“至于其他的……当然也有,就是你的山东涌了大批难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把山东建设的太好了。所以,当灾难来临时,所有
都认为山东一定比别处好生存。难民多了,治安问题就多了,杨玉竹已经两周没有休息,那位刘佩萱
士,也没有时间忙着和她内斗。光是处理难民的
粮问题,已经够她
疼。大萧条,真正意义的大灾难到来了,可怜的
类,颤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