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委屈地说:“老爷,妾身给您泡茶醒酒。”
沈溪哈哈一笑:“作何要醒酒呢?这带着醉意,不正好吗?孙姨,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我想的是,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妻子,那该有多好啊!”
惠娘满面惊讶之色。
她委身给沈溪已有一年时间,沈溪在床第间也说过一些情意绵绵的话语,可如此表白却是第一次。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老老爷,你喝醉了。”
沈溪道:“我没有喝醉,孙姨一定会说,那时我不过才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能懂得什么?可谁说六七岁的孩子就什么都不懂?”
“时间过得好快啊,我犹还记得那时的你,头上插着一根雕花的疚,穿着青白相间的粗布裙惊若天人。”
“那时候我便想,美人需要抛头露面打理家业,如此清苦,必定有一段不堪的过往,我便要做那守护之人,让她此生衣食无虞。”
惠娘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饮坠,完全靠沈溪搀扶她才勉强稳住身形。
布衣疚,对惠娘来说很熟悉。
在些铺正式做大之前,惠娘所赚取的银子,仅仅够养活她自己和女儿,她也来不会在衣着打扮上铺张浪费。沈溪说的布裙,也是穿了几年她才依依不舍给拆了瓤线,至于那根雕花的疚,则一直留在她的饰盒中。
“老爷还记得吗?”
惠娘神情落寞黯然。
沈溪悠然神往:“最美好的事,怎会忘记呢?其实我年少之时,最值得回忆的就是两件事,一件是与你初见,再一件是我大搀,你在床边照顾,半跪在床头为我洗脚,那时候我就想迎娶你进门,与你做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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