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的少妇阴影,体味着儿子所给予她的温柔呵护。
深蓝色的夜空反射着黯淡的幽光,在如泻的月光下,儿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
影高大且威猛。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担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绝不了
他源源不断的动力,是这样的义无反顾。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轻有力的身躯驰
骋在她的娇柔上,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体内温热的牝精。
在儿子的强大面前,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阳刚摧毁,她
就像一根颤抖的针,被儿子的磁场吸进了乱伦的渊薮。
阳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渐渐膨胀博大,早已泄过几的它更显坚硬硕大。他
曾经试图挤进母亲的菊花蕾中,但被母亲温婉地拒绝了。这个排泄粪便的地方,
不是亵渎了儿子传宗接代的神圣了吗?她并不担心会怀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
上环了。所以,这美牝可以让他尽情地肏没,可以尽情地承载无数的子孙在那儿
徜徉。
「妈,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奋战多时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风凛凛的
阳具,龟头马眼处犹带着一滴浓白,他也搞不清楚,这是他的,还是母亲的。或
许,经过他的几番跋山涉水,母亲的牝路早已泥泞不堪了。
木兰抚摸着那具长长而且软中带硬的茎体,这是传承曾家子孙的工具,也是
令她神魂颠倒的阳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时候?」
她随即套弄几下,翻身坐了上去。随着那具茎体的沉没,她的牝壁顿时感到
了无比的充实,几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来的郁积在体内已经
许久的压抑之气,随着一声声长长的若断若续的呻吟,游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里。
曾亮声在下面并不闲着,他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堆乱草丛中出没无间,母亲
的那瓣粉肉时常在茎体的挤压之下带出一片片殷红,心头涌现的岂是那淫靡的想
象,更有如此生灵活现的春宫画图!想象这牝内曾经穿梭着父亲的坚实和冲动,
而在以后的岁月里,它将流淌着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奋发呢?在这
一瞬间,他就如一匹饿坏了的野狼般嘶叫着,想要把骑在身上的母亲颠翻。
突然,感到从下面传来的那种冲劲,木兰并不慌乱,双腿有力地支撑在床沿
上,任儿子如狂风骤雨的冲动在自己深深的阴牝内消蚀殆尽。而自己只是闭着眼
睛,尽情地享受着这梦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胆怯和羞愧在狂兽面前尽数摧毁。
还需要什么呢?或许是那种所谓神秘的东西,当她陷入琐事和羞耻的泥沼之
后,她试图站起来,一心一意想要找昔日那种良家妇人的感觉。但她办不到,
性就这样吧,把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激情变得完满而充实。
终于,儿子吐出了他体内最后的一滴精液后,疲软地倒在了她的身边。她依
偎在他怀里,他的四肢和身体像是点燃了火,赤热滚烫,而她的整个身心都在火
焰中熊熊燃烧。然后,俩人激情地亲吻着,舌头搅拌着舌头,似乎已经粘在了一
块儿。
此时,夜已经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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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妹并没在睡,她圆睁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头上的房梁,几张蜘蛛
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蜘蛛已经不在,这是老,上面落满了灰尘。
她的下身好痛,经过巨创的阴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涤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别致,
两片紫红遮住了那条细细的缝儿,也遮住了父亲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亲说,烈
性的母亲是不会饶过父亲的。
她的内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然而每次清晨醒来,看到朝阳东升,她又
会感到血液在流动,身子像阳光下盛开的紫莺花一样灿烂,体内便会升起强烈而
执着的欲望。她想好好的成长,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毕竟,他也是这样。
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么呢?她想起那个黄昏的小路,他那充满渴望的眼
睛,还有他呵护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声,你在干什么呢?她在心里无数次
地呼喊着。
同窗学习了这么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关心他,可又冲动地想拒绝他,因
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驱使着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这
使得她有一种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为他的年轻,他的鲜润吧,
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眸子里透着的沉着和坚定。
多少个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
如惊鸿掠影般,在这个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实,曾亮声整日地窝在他的家里,先是因为他的纵欲,然后是因为他姥爷
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来固定的生活节奏。
那天,门铃异乎常地响了,匆忙而执着。
木兰无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内的那根阳具拨开,带出了一丝丝縻縻涅白,也
带出了她的畅快。儿子不听她的劝,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阴屄,似乎不整出他勉
强生产出的全部精液绝不罢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渐憔悴的脸庞,怕他正在成长的肢体,会因为这般的放
纵而有所伤害。于是,她给远方的父亲打了长途电话。父亲刚开始支支吾吾的有
些不太情愿,木兰一个劲儿地说,好久没看见父亲,想他了,他才勉强答应了。
现在,父亲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木兰一下子傻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邻居二杆子他妈来串门,没想到是父亲,
他真的就这么快的就来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总是不来,今儿个就一
个电话,他就来了?
「快,老爸渴死了,兰儿,怎么傻愣愣了?」父亲仍是这般地爽快,这般地
急急如火,声音仍是这般的粗犷响亮。多少年没见了,他的身子骨看起来结实许
多,不比往日的积弱了。
「哎,爸,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急。都还没准备呢。」木兰一边倒水,一
边冲着后厢房的儿子喊着,「阿声,快起床了,你姥爷来了。」
父亲的健康使木兰感到非常高兴。长期以来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总是把最好
的东西留给她,就算是再饿,也要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的女儿饿着。她至今依然记
得父亲在一个风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馒头给她吃。来时满头满脸的斑斑血迹让
她吓得哭了。
父亲安慰她,没事没事,让人家用砖头打的,明儿天亮就结疤了。事后,木
兰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亲。父亲是真爱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
女儿的命,这就是父爱!世间再没有任何人能够